此時,被嚇壞了的田芯已經完全癱軟在地上,膝蓋也因為剛剛的摔倒而鮮血直流。

“你沒事吧!”來人語帶關切,只是,當兩個人互相看清面容時,同時驚撥出聲。

“田芯!”

“馬馳!”

此時馬馳已經率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想將依舊癱倒在地上的田芯扶起來,可是她似乎嚇得不輕,雙腿完全使不上力氣。只思量了下,馬馳稍稍用力,便將田芯整個人橫抱了起來。

田芯似是找回了些神智,呆呆的看著抱著他的馬馳,眼淚再次止不住的流下來。

“很疼嗎?”馬馳抱著田芯,邊向車子走去,邊看著她膝蓋的傷口,語帶擔憂。

“不,不疼!”剛才的驚嚇已經讓她忘了膝蓋的疼痛,這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她只想大哭一場。

馬馳抱著她走到車前,座位上的手機還在反覆播放著警笛的聲音。

田芯有些呆愣的看著手機,馬馳尷尬的笑了笑,“剛才看到有壞人,報警也來不及了,只能想了這麼個辦法!”

他小心翼翼的將田芯放在座位上,又關了手機的鈴聲。

“沒想到竟然是你!”他拿出紙巾輕輕為她拭去臉上的淚痕,又看了看她膝蓋的傷口,“去醫院吧!”雖然已經不再流血,可那傷口在她白皙的面板上依然顯得觸目驚心。

“不,不用!”田芯連忙拒絕,攏了攏已經凌亂不堪的長髮,抬頭對上馬馳關切的眼眸,“送我回家就行!”她也沒想到從天而降的救星竟然會是馬馳!這救命之恩讓她不知如何面對這個前夫!

馬馳考慮了下,看著田芯堅定的眼眸,只能沉聲答應。

按照田芯的指引,馬馳將田芯送回了家。站在她公寓的客廳裡,他佯裝拘謹的環顧四周。

七十平方米左右的公寓,佈置的中規中矩,倒是很符合田芯保守的風格。

只是,從這簡單樸實的裝修來看,似乎與那天看到的有錢公子哥格格不入,看來她似乎也並沒有與那個男人有過多關聯,這讓馬馳心底似乎好受了些。

對於馬馳的到來,田芯顯得卻更加拘謹。她獨自居住的小窩,齊眾都沒來過,今天如果不是因為馬馳救了自己,她也是絕對不會帶他進來。這裡就像是她的避風港,是別人輕易不能涉足的。只是今天,馬馳例外。

“我去換件衣服,你隨便坐。”田芯客套的跟馬馳打了個招呼,轉回身一瘸一拐的打算進到臥室。

馬馳這時已走到田芯身側,輕拉住她的臂彎,垂頭看著她的眼眸。“田芯,這麼多年了,你自己生活,難道還不累嗎?”

田芯被他攔在客廳,眼帶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言語中的意圖。

馬馳正了正神色,看了看她受傷的膝蓋,“剛剛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我當時沒正好路過,後果將不堪設想!”他扶正她瘦弱的肩膀,讓她與自己對視,“你,想沒想過,找個人依靠?”

他看著田芯的眼眸裡遍佈真誠,有那麼一瞬間田芯似乎回到了大學時代。她愣了愣,馬馳這是在,要求複合?她的大腦如同停擺了般,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想起剛剛經歷的危險,她的心底動搖了下。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田芯看著面前的馬馳,回憶起當初的不歡而散,還有早就步入她心房的齊眾,她知道,自己與面前的這個男人再無可能。

“馬馳,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她停頓了下,似乎在斟酌措辭,“我,一個人挺好的!”說完,她想躲開了馬馳的雙臂,但馬馳並沒有鬆開力度。

甚至,他緊了緊,將田芯向自己擁了擁,“田芯,無論我們之前怎樣,或許從現在開始,我們可以嘗試著重新接受彼此!”說完他尋到她的櫻唇,沉聲道,“這麼長時間,我想你了!”說完他將田芯整個人緊緊擁在懷裡,雙唇也覆在她略顯冰冷的唇上輾轉反側,呼吸也隨之急促,那呼之欲出的意圖分外明顯!

田芯被他突如其來的吻驚的向後閃了閃,可馬馳卻沒給她躲閃的空間,依舊在她的紅唇上輾轉,將她緊擁在懷,大手在她腰間畫著圈圈,嗓音低迷,“芯,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言語間,他劃圈的手指來到了她的脊背,試圖將她身上的束縛解開。

“不,不要這樣!”田芯並沒有沉溺在他的攻勢之下,她使出渾身力氣終於掙脫了馬馳的懷抱,雙手擋在身前,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兩個人呼吸都有些不甚平穩,馬馳眼底的慾望卻更是深沉。

“別這樣,馬馳!”田芯有些許慌亂的理了理衣襟,“我們,我們,已經離婚了!以後,也只能是朋友!”她向身後退了退,“你,隨便坐,我去換衣服!”說完倉促的進了臥室,只留馬馳一人在客廳裡眼眸暗沉。

自己這麼多年來有過多少女人自己都數不清楚,而這女人四年來至今都是孤身一人,著實讓他心底動容了一下。

前幾日那個李悅交給他一個優盤,指示他放在田芯的住處,他當然知道這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可自己嘗試開啟優盤卻都以失敗告終,這優盤被加了密,更加證明了它並不普通。

今天他能來到這裡當然也絕非巧合!只是看到田芯如今的樣子,讓他想再給她一次機會。如果剛剛她順了他的意,甚至在床上能有李悅一半的風情,或許他真的會放棄了此行的目的。

可是……

馬馳向四周看了看,書房的門並沒有關,他來到門前,書桌上的收納盒靜靜地躺在那裡。

四年了,她的滋味怎麼樣?馬馳之前著實想再品嚐一番,可是她卻拒絕了!

將優盤放進收納盒,馬馳眼底陰狠。既然她還是如同當年那樣不解風情,那就別怪他了。任何事,都要有犧牲品,何況整件事都是由她引起!

出了書房,馬馳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直至田芯忐忑的從臥室出來,他都沒再像之前那樣衝動,這讓田芯鬆了口氣。幫田芯清理了傷口,又像老朋友那樣聊了兩句,馬馳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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