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面露難色。

“慕太太,我只不過是個小老師而已。”她頓了頓,貌似猶豫,“最近也不知為什麼,那個慕……”似乎意識到自己用詞不當,任非馬上改口,“那女人每天都來接孩子,我想替您照顧孩子都沒有機會啊!”

說完,任非看著陳麗,滿眼委屈。

陳麗聽到任非提起的那個女人,眼眸更多的是陰冷。最近她也發現,那女人風雨無阻的來接慕念伊,與周圍的一眾家長聊的熱火朝天,直看的陳麗咬牙切齒。

“慕太太,您說自有辦法,可是……”任非適時提醒著陳麗,她也想知道,這惡毒的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放心!我自有辦法!”還是那句話,陳麗似乎不想透露半分。

任非看著陳麗咬牙切齒的表情,猜測著她到底知不知道秦小欣懷孕的事實。

“慕太太,我多句嘴您別介意行嗎?”任非貌似謹慎的問。

陳麗給了她一個有話就說的表情。

任非清了清喉嚨,“您考慮沒考慮過,如果慕總再有個孩子……”

陳麗登時杏眼圓瞪。“你什麼意思?”她目光咄咄的看著任非,“我,我是不想生!我,要保持體型……”顯然,她誤會了任非的意思,兀自以為任非建議她有個慕風的孩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跟慕風在三年前便已沒了夫妻之實,還哪有再要個孩子的可能!否則,她又怎麼會處心積慮的想把秦小欣的孩子弄到手!

想到慕念伊,她連忙轉移話題。

“你準備好照顧慕念伊,將來他就是我兒子!”陳麗依舊頤指氣使,雖然她沒孩子,但慕念伊將來就是她的兒子,這種勢在必得的架勢讓任非厭惡透頂。這麼看來,面前這女人壓根不知道秦小欣懷孕的事,否則又怎麼會答非所問。

“可是,那位每天都來接慕念伊,恐怕……”任非面露質疑,假裝為難。

陳麗咬了咬唇。從上次她與馬馳鬼混時不難看出,那男人已經被自己傳染了這該死的病,那麼秦小欣必定也在劫難逃。可從目前她的狀態來看,似乎沒有任何異常。而且……

雖然慕風與自己再沒有親熱過,可他與秦小欣應該……

想到這,陳麗禁不住打了個冷顫。慕風,難道也……

這個可能讓她既害怕又……興奮!

沒錯!她害怕的是,如果慕風知道秦小欣是被馬馳傳染的,而又是自己派馬馳勾引的秦小欣,恐怕慕風不會放過自己!

可興奮的是,如果慕風也被傳染了這種病,那豈不是與自己成了同一根線上的螞蚱!

而且,無論那些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幾個人是怎麼到了如今的下場,只要自己看緊了慕風,相信他早晚會找到這個病的解藥!但前提是,慕風也要得了這個病!

想到這,陳麗心底僅存的那些恐懼感頓時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便是莫名的興奮。之前自己怎麼沒想到,只要把慕風拉下水,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這樣說來,如果慕風得了病,她還要感謝秦小欣那個女人!

可是,怎麼才能確定慕風如今是否得了病?陳麗的眉頭緊蹙。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近慕風,他對自己的厭惡溢於言表!

抬頭看到正在等待自己答案的任非,陳麗心頭一振,計上心來。

任非看著剛剛還眉頭緊皺的陳麗,在看到自己時忽然間發亮的眼眸,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升騰。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天,陳麗便以慕總夫人外加學校大股東的身份,命令伍言籌備了一場私人宴會。宴會邀請了公司里正在培訓法語的職員,還有學校的齊波校長以及所有的科任老師。

任非放下伍言通知宴會時間地點的電話,禁不住皺眉。陳麗,這又鬧的哪出?還沒待她再仔細思考,胡偉的電話如約而至。

再次坐在胡偉的辦公室,他的表情嚴肅。還沒待任非開口詢問,胡偉已經娓娓道來。“任小姐,接下來我簡要的將我查到的三年前發生的事跟您彙報一下,具體詳情,在這份報告裡。”

胡偉把一打不薄不厚的材料放在桌子上,而任非並沒著急翻看,她只是等待著他繼續,看著胡偉的眼眸清明。

胡偉清了清喉嚨,緩緩道來,“我找到了當年慕家老宅裡一位傭人的親戚,從他那裡聽說,那個孩子叫葉歡!而他,應該是在慕氏老宅裡中的毒!能接觸到那孩子飲食的,當年只有幾個傭人和他的奶奶,還有那個同樣中毒的沙木。”看著任非目不轉睛的眼眸,胡偉再不囉嗦,“而傭人的親戚也保證,那幾個傭人一定是沒有下毒,沙木自己都中了毒,自然也不是她,那麼有下毒可能的就只剩下那孩子的奶奶!”沒有猶豫,胡偉斬釘截鐵,“孩子的奶奶,就是現在躺在醫院裡叫于晴的女人,如今她的情況很不樂觀。而同樣躺在醫院裡她的哥哥,於大日。我查了一下,當年在黑市裡購買這種藥的人,就是於大日!”

似乎怕任非沒聽懂,胡偉又解釋道,“於大日買了毒藥,而於晴的孫子就中了毒,我不相信這只是巧合!我認為,是於大日買了毒藥,于晴負責下毒,而沙木,應該就是這場陰謀裡的意外傷害。至於于晴怎麼能狠下心給自己孫子下毒,根據我的經驗,豪門恩怨無疑,那孩子並不是她骨肉親生。”

雖然任非之前已經猜到了幾分,可當真相從胡偉嘴裡說出來,也著實讓任非整個人都為之一顫。

“按照您的委託,我又查了那個叫陳麗的女人,沒有明顯的證據顯示,她參與了下毒。但當年陳麗曾經私下裡親自出售過一棟別墅,這對於一個千金大小姐來講很不正常!於是我追查了一下,雖然那裡保安已經換過一批,但我也找到了依舊在那裡工作的一個人,根據他所述,陳麗當年帶過一個男人回去,而這個男人……”胡偉開啟資料,翻找出一份舊報紙,“他是當年的一個殺人犯,也正是一起火災的縱火犯。案件發生後,陳麗便迅速賣了那間別墅。”頓了頓,“那份報紙的內容是他在賓館殺害了一個懷孕的女性,而縱火案卻被壓了下來,但是,那場火災,經我核實,就是當年葉歡所在的醫院病房!”說完,胡偉若有所思的看著任非,似乎在等待著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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