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嶽凌霄回來後,姬清慈就對他說了這件事情。

嶽凌霄聽了後倒並不覺得意外。他明白文皇后實際上就是想拉攏忠毅候府和靖國公府的力量。

他思考了一下說:“這門婚事我們不好拒絕。如果那位文三小姐還可以的話,那倒也沒什麼。”

姬清慈就說:“明天我就去找一下大嫂,這畢竟是三弟的婚事,具體的還得由大哥大嫂來操辦。“

嶽凌瀟就點點頭:“那明天你就去一趟將軍府吧。阿帆不小了,也該成親了。“

姬清慈就點點頭:“好,明天我就去找大嫂。不過這事情畢竟是阿帆的事情,我覺得你明天去軍營裡還是問一下三弟,跟他說一下這件事情吧。”

嶽凌瀟點頭說:“好。”

次日,姬清慈就去了將軍府,公主聽了倒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

半個月之後,皇后的孃家文三小姐和忠毅候府的姬三公子定親的事情就傳了出來。

兩家很快過了六禮,商定明年六月份成親。

凌雲書院是除了國子監之外,京城裡最好的書院。

姬清海一直就在這個書院裡讀書。

他兩年前就過了童試,本來今年應該參加秋試的,他卻沒有參加。

姬清帆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不參加秋試?

姬清海的回答是沒有把握,準備三年後再考。

自從小寧氏死後,姬清海就變得沉默,不愛說話。他時常坐在那裡看著外面發呆,甚至有時候先生講了什麼他都沒聽進去。

這樣的學習狀態,他維持了三個月。

正當書院的山長要找姬成平時,姬清海卻自己改變了狀態。

而這次他又走上了另一個極端,開始如飢似渴的學習,人也更加沉默寡言。

這以後他每次的考試都是五分,年年能拿到書院的獎學金。

連書院的山長都認為他今年參加秋試成績一定會很好。

他卻出人意料地放棄了考試,這讓山長大失所望。

而姬清帆卻像沒事人一樣。

那些平時學習不如他的學生,有好幾個在這次秋試中都榜上有名。

他卻一點都不羨慕,也不後悔自己沒有參加考試。

他仍然在書院裡繼續刻苦的攻讀,平時他不回侯府,也和三哥一樣,只是過年的時候回去和大家一起過年。

那個家裡沒有母親的身影,沒有母親對他的愛,他覺得冷冰冰的。

他覺得那個家已經不像原來那樣是他的避風港。

姬清海在父親的眼裡已經看不到原來對他的喜愛。

大哥姬清雲對他依然像原來一樣好。

但他卻討厭大哥,他覺得是大哥害了她的母親。

他也知道這事情怨不得大哥,他的母親小寧氏是罪有應得,但他就是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三哥姬清帆勸過他很多次。

他覺得三哥是在幫大哥說話,由此他也開始討厭三哥來看他。

他的二姐姬清婉也來過書院幾次。

開始的時候他還去見二姐,可是二姐跟她說的話,他特別不愛聽。

二姐跟她說的話全是讓他將來一定要有出息,不要忘記母親是怎麼死的,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為母親報仇等等。

他知道二姐姬清婉因為母親的死已經和孃家斷絕了關係,而她自己在駐回公府裡也過得不好。

二姐除了說那些話,就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他這個弟弟過得好不好,每次只是慫恿他記住仇恨,因此他也更加討厭二姐,覺得二姐是個不分是非的人。

當然他更討厭他的母親,那個已經死去了的小寧氏,他那個親生的母親為了得到伯夫人的位置,竟然敢殺人,這還不算,她還給祖母下毒,給大哥下毒,還設計陷害大姐八字不好。

姬清海冷笑:他那個滿臉慈愛的母親竟然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他有時想,他的母親死得好,死得罪有應得。

可是為什麼她死了之後自己的心裡竟然還這樣痛呢?

姬清海自己嘲笑自己,看吧,自己怎麼就是這麼一個矛盾的人呢?

可是沒有辦法,他就變成了這樣,他心裡的恨意無法消除,他幾乎恨遍姬家所有的人。

他不再喜歡和別人交往,他獨來獨往。

他天天刻苦攻讀,他只有到了書裡才能找到樂趣。

春節又要到了,這一年又要過去了,書院裡的學生都放假了。

他也要回家去過年了,可是他實在不想回到那個冰冷冷的家。

繁華的街市上,京城的人們都在忙忙碌碌的購置年貨,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歡笑。

大街上的小販也在此起彼伏的叫賣,希望趁著過年能多賣出些東西,多掙些錢。

這樣熱鬧的景象是他原來很喜歡的,但是現在都是別人的,不屬於他。

忽然他被人撞了一下,然後他就聽到一個聲音:“小子,你又偷東西,是不是又想吃牢飯了?“

“大爺,你不會裝作看不到嗎?小的就是混口飯吃,您何必跟小的一樣,放過我一馬,我分你一半好不好?”一個童音痞痞地響起。

“好小子,這嘴現在越來越能說了,把東西拿出來。”姬清海聽著這個人的聲音有點熟。

姬清海一扭頭,看到他的四姐夫杜林扭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正從那個孩子的手裡奪過來一個裝錢的荷包。

他看著這個荷包很眼熟,他就摸了摸身上。

果然自己身上的荷包不見了,原來這個小童把他的錢偷走了。

杜林踹了那個小童一腳,就向著姬清海走過來。

他把錢包遞給了這位小舅子,攔著他的肩膀親熱地說:“阿海,書院放假啦?”

姬清海看了一下四姐夫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沒有回答杜林的問話,而是輕輕地掙脫:“四姐夫,謝謝你。”

杜林笑著說:“阿海,你怎麼也不坐個車?走回去多遠啊?我送你回家吧。”

姬清海淡淡地說:“不用,反正就我一個人,不需要走的多快。”

他說著就不再搭理杜林,自己慢慢的又往前走去。

杜林望著他漸漸遠去的單薄背影,不禁嘆了一口氣。

這位小舅子還真是個怪人,身邊連個小廝都不帶。

姬清海正往前走,就聽到有人叫他:“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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