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姬清婉姐妹的身邊人就少了。

兩個人看著姬清慈被人們圍在中間如魚得水的樣子,心裡暗暗咬牙。

這時她們身邊的其中一位小姐說:“清婉姐姐,你這個大姐姐還有這樣好的繡工。我可聽說她一直就被禁在後院抄經文,說她克母又克父。你說在那個小院兒裡,她的繡活是跟誰學的,怎麼會這麼好?看樣子在這方面她都超過了你。”

這位說話的小姐正是剛才喊姬清婉過來的寧家五小姐,姬清婉的表妹寧嵐。

其時說起來寧嵐也是姬清慈的表妹,只不過寧嵐是寧家二房的,和姬清婉是一支。

而姬清慈的生母寧氏則是寧家的長房嫡長女。

姬清慈從來就沒有回過外祖家,自然不認識外祖家的任何一個人。

姬清婉看看回寧府,和寧嵐的關係很好。

姬清淑不等姬清婉說話,就搶著說:“還不是跟她那個李媽媽學的。不過她也就是繡花繡的好,我們二姐姐在琴棋書畫方面可是樣樣精通的,她怎麼能比得上二姐姐。”

姬清婉就皺起眉頭阻止她:“四妹,你怎麼這麼說大姐姐?大姐姐也是會讀書的好不好?”

李嵐很驚奇地問:“怎麼大表姐也很會讀書嗎?也是那個李媽媽教的嗎?我還以為大表姐不識字呢。”

寧嵐的聲音有點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旁邊就有人聽到了,有幾個人的眼睛就看向姬清慈。

似乎這時候才有人想起來,這位就是安陽伯爵府的姬大小姐。

聽說姬大小姐生下來剋死了母親,兩年後又剋死了祖母,是不祥之人。

現在京城裡的人們還在傳著她因為一點小事就打殺了自己的兩個媽媽的事情,可見她還是個特別狠毒的人。

有些小姐的臉上就收回了剛才的熱絡,她們看姬清慈的眼光也開始變化。然後她們從姬清慈的身邊一個一個地走開。

姬清慈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收起,她的目光看向了那正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的兩個妹妹和一個表妹,眼裡慢慢地浮上了冷意。

這裡,姬清慈的手上一暖,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孫芙蓉握住了自己的手。

孫芙蓉笑著說:“姬妹妹,以後有時間,我們可以切磋一下刺繡,你看可好。”

關玲瓏也笑著說:“是我,我就不太喜歡針線,不過看著姬姐姐繡的這麼好,我也得回去下點子功夫了。”

姬清慈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大家庭裡誰家沒有兩個出色的繡娘。她知道,這兩位小姐是在安慰她的。同時兩人也是在用行動對她表明她們的立場。

小主人嶽凌珊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地裡搖搖頭,這安陽伯府是什麼教養,自家人拆自家人的臺,讓外人看笑話。

這時姬清淑就說:“我們光這樣說話也沒什麼意思,好不容易姐妹們湊在一起,不如我們來做點什麼吧。”

寧嵐提議說:“那我們就每人來做一首詩吧。到時我們讓候夫人給我們評一評,看我們誰的詩做的最好。”

有人提議就有人響應,大家閨秀哪有沒讀過書的。

雖然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這些官家小姐和書香門第的小姐嫁人前都是要出入社交場合的,參加宴會就是她們被人相看的機會,所以她們哪裡又不會作詩呢?

嶽凌珊就有些擔心的看了姬清慈一眼,她知道姬清慈就是識字,應該也不會讀多少書吧。萬一姬清慈做不出來,那豈不是今天要當場出醜。

於是她就說:“不如這樣,我們當中有一個人來讀詩,其她的人傳花,以讀完花落為準。花落到誰那裡,誰就講一個故事或一個事,如果講不出來就喝一杯酒。這樣豈不是更有意思。“

姬清婉就首先響應:“這樣好。嶽姐姐就來讀詩好了。”

而姬清淑卻說:“講故事兒不如行花令,現在正好是百花盛開的季節,我們以花為題行花令吧。”

於是很快就有人附和說:“唉,這個好,這個好,就行花令。”

嶽凌珊是主人,客人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無奈地笑笑點頭。

她在心裡對姬清慈說著抱歉。

本來嶽凌珊覺得說故事能比行花令作詩之類的要容易的多。

但是沒想到安陽伯府裡的姐妹給他們自家的大小姐挖坑,明擺著是想看姬清慈的笑話。

姬清婉心裡高興,面上卻對姬青慈抱歉地笑笑,那抱歉的表情很明顯。不過裡面到底有幾分真誠就讓人懷疑了。

姬清婉就對姬清慈說:“大姐您看,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清淑她有點任性。”

姬清慈不在意的笑笑說:“沒關係,大家高興就行。”

三小姐姬清嫻剛才一直像一個隱形人一樣守在姬青慈的身邊。

姬清慈和嶽凌珊怕她受冷落,時時帶著她說話,她心裡是有點感激的。

不過姬清嫻並沒有被人冷落的感覺,因為她在安陽伯府裡已經習慣了。

她只是對姬清婉的惺惺作態和姬清淑的落井下石更加不屑。

姬清嫻在心裡暗暗恥笑:裝,二姐姐真能裝,明明就是想要出大姐的醜,還在這裡惺惺作態。

作詩是她的長項,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說花令對於她姬清嫻來說還不是難事而。而姬清慈出不出醜,也跟她似乎沒有多大關係。

而姬清淑則把得意洋洋的小眼神兒投向姬清慈:哼,這回看你還能跑得掉嗎?不出醜才怪,要想超過二姐姐,做夢去吧。

再看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是各自不一:有想要看笑話兒的,比如李嵐;也有特別擔心的,比如說孫芙蓉。

說來也怪,孫芙蓉一看到姬清慈就很有好感,她覺得自己和姬清慈好像有些投緣。所以她也有點擔心姬清慈應付不來。

很快丫鬟們就開始忙碌起來。

由於人比較多,大家就把三個方桌拼在一起,小姐們團團圍坐一圈。

為公平起見,嶽凌珊不參加行花令,她只負責唸詩。

嶽凌珊唸了一首七律。

她唸完最後一個字,鼓槌落在孫芙蓉手裡

孫芙蓉就笑著以手裡的荷花為內容,做了兩句花令。

接著嶽凌珊唸了一首絕句。

這回鼓槌落在了李嵐的手裡。

李嵐做了兩句菊花令。

等到第六個人的時候,鼓槌落在了姬清慈的手裡。

大家的眼睛就齊刷刷地看向姬清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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