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超自然力量!”
王天書動容,臉露激動神色,他一生追求就是為了修仙,接觸超自然力量,不然怎麼可能這麼一大把的年紀,還在全球到處跑。
雖然美其名曰,是為了考古,不是實際想法不就是為了尋找仙家洞府,見見列仙諸佛的足跡嘛。
可惜的是,雖然他在全球各地跑了幾十年,各種古墓鑽過幾十個,依舊沒有見到過仙家遺蹟。
有時候,他甚至在想,所謂神話傳說是假的吧,這個世界也許真的是隻有科技沒有神話。
“天書爺爺,我的絕症已經好了。”王心月眼眸放光,肯定地道:“曾經的我歲月無多,一直病怏怏,去了超星,接觸過超自然力量之後,身體大好,每頓都能吃一大碗。”
“天書爺爺,我本來肉體凡胎,去了超星不到三個月便是脫胎換骨。如今體能,絲毫不比你們用基因藥物,等等各種醫學技術得到的體能弱。”王塵明跟著說道。
“而且,在我看來,基因藥物這類技術還是太弱了,應該丟進垃圾桶。”他再次補充道。
他的臉色太囂張,完全是用著居高臨下的語氣出聲,充斥著傲慢與偏見。
“天書爺爺,基因技術,醫學改造技術等等真的過去了,註定被歷史淘汰,超自然力量才是人類的未來,真理在超星。”
他繼續出聲,默默地盯著王天書的眼眸,可結果,在他看來,那老頭子眼中一片平靜,毫無波瀾。
到這裡拜訪之前,他老爸就說過,要狠狠地貶低基因技術和醫學改造技術。
最後再擊敗維妮可,徹底把王天書的情懷寄託踩死,這樣才能讓對方認清形勢,認清未來在哪邊。
表情竟然毫無波瀾?
王塵明相當地吃驚,倒是沒想到老頭子心平氣和,定力驚人,哪怕當著他的面貶低醫學技術和基因技術時,也未曾動怒。
“王塵明,你太過分了,憑什麼看不起基因藥物技術?”
維妮可動怒,確實不想忍受,她知道基因藥物技術這是她師父一生的追求,怎麼能被一個小輩輕易地否定。
“對不起,我不是針對你們,我只是實事求是,實話實說。”
王塵明未動怒,臉色平靜,其實心裡已經如開水沸騰,老爸果然說的對,只要貶低基因藥物技術,就一定能讓天書爺爺的徒弟生氣。
“你們看,基因藥物技術不僅限制條件多,而且效率也低,培養出一個武道宗師要十幾年。然而超自然力量,只用三個月就將我徹底改造成功,實力變得非常強。”
他繼續火上澆油,故意激怒維妮可。
“你……”維妮可猛地怒火燃燒,積滿胸膛。
她承認,也許王家這個超級財閥在超星發現了一些什麼,不過就這樣貶低基因藥物技術,這也是在否定她的努力與信仰。
她從普通人的體能,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不僅僅是適應性高,更是付出了無法想象的汗水和努力。
結果竟然被人家輕易地否定,無論是誰也是難以嚥下這口氣。
“維妮可小姐,如果你不服,可以來一戰。雖然不想打擊你,不過真理只有一個,我只能貿然出手。”
王塵明露出潔白的牙齒,找準時機,果斷地邀約。
他的目的終於達到,只要接下來把維妮可擊敗,那麼他的任務就算圓滿完成。
“師父,我想一戰。”
維妮可徹底動怒,她就不信了,三個月的超自然力量改造出的人,能比她這種練了十幾年的人還強。
“嗯,你去吧,無論勝負,道心不可動搖。”
王天書點了點頭,沒攔著徒弟,作為人精,哪裡不知道家族那些人的想法。
不就是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美夢已經破了,別指望腐朽的基因技術,要識相點,還是把力量集中在超星上,好好開發超自然力量。
“等一下,還是我下場吧,畢竟維妮可師姐昨天剛來了大姨媽,她出手的話,對她不公平。”
突然的稚嫩聲音響徹,宛如平地驚雷炸響。
附近的幾人都驚了,一雙雙眼眸放光,盯著那個出聲的俊朗青年。
葉真在眾多人的目光下踏步而前,沒有什麼膽怯。
他瀟灑地出現在維妮可面前,還揮了揮手,維妮可愣了,而後無語,什麼鬼?
她什麼時候來大姨媽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呢?這………
“王公子,應該不想勝之不武吧。”葉真笑了笑,看向白衣青年,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那是自然。”王塵明回應,隨即心想,你都那樣說了,他能不順著臺階下嘛?
“你行嗎?王塵明不簡單。”維妮可覺得秦申在胡扯,他訓練不過幾周而已,能比的過她這種訓練了十幾年的強者。
“男人沒有不行,必須得行。”葉真傲然地回答道。
“他想出手,就讓他出手吧。”
王天書擺了擺手,在他看來,對方有備而來,維妮可應該不是王塵明的對手,家族的那些老棒棒,壞的很,各種陰謀詭計。
“有意思。”王塵明來了興趣。
他印象中沒見過和聽過葉真這個人。
不過既然能夠出現在老頭子的房間中,顯然是有不錯的關係,不管了,打敗誰效果都是一樣的。
“小帥哥,怎麼稱呼?”他又開口問道。
“葉真。”葉真瀟灑地回應。
“很好,那就你來做我的對手吧。”
王塵明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附近幾人慢慢地散開,給他們留出一個寬闊的戰鬥空間。
突然,葉真發現自己被王塵明的目光給死死地盯住了。
霎時間,葉真覺得他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眼神銳利,有些刺人,像是獵人盯上了獵物,並無聲無息地顯露殺意。
“超自然力量雖然強大,但不一定就是真理。”
葉真看著他的雙眼,根本不在意他的強勢姿態,作為宗師強者,有這種底氣無視。
聞聲,王塵明雙眼微眯,露出的精光很盛,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