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怎麼想怎麼想,總之我是絕對不會跟你離婚的,你死都別想離開我!”說完白牧川轉頭坐上車就離開了。

陸時景心中冷笑,他找了個角落蹲下將頭埋在雙膝之間低聲哭著,路上空無一人,更加突出牆角那小小的黑色一坨的人更加可憐。

找過來的陸景行一眼便看見牆角那一坨黑色,也很快認出了那一坨黑色正是陸時景,他快步走過去隱約聽到了啜泣聲,他踢了踢陸時景用十分欠揍的語氣說:

“喲,是誰把我們那個陽光開朗的陸小少爺給整哭了?”

陸時景抬起臉,平常漂亮靈動的一對桃花眸如今變得水光瀲灩,委屈巴巴地看著陸景行,哽咽著說:“那個會在我想吃鴨脖時給我買鴨屁股的人。”

陸景行篤定地回答:“林然染。”

“不是,她是那個在我想喝鴨屎香檸檬茶時給我一杯加了鴨屎的檸檬茶的人,你再猜猜。”陸時景說。

“難道是姨父?”陸景行不確定地答道。

“不是,我爸是那個因為我將他的古幣換了一個冰淇淋的事將我從六歲打到了二十三歲的人,我估計今後我住在老宅的每一個夜晚都會被打,你再猜猜。”陸時景堅定地看著陸景行,彷彿陸景行下一個答案一定是對的一般。

“那是爺爺?”

“不是,爺爺他是那個成天除了要我生猴子就是給我看各種娃的照片的人,你再猜猜。”

“蘇墨辰?”

“不是,他是那個在我想吃鴨脖時給我買雞屁股的小初升,你再猜猜。”

另一邊,林然染、蘇墨辰、陸爺爺、陸時景他爹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心想:“奇怪?誰在想我?”

“小初升?你罵蘇墨辰那小子小初升,你是忘了被支配的恐懼了嗎?”陸景行調笑道。

“你!這件事不許再提,繼續!你再猜一下把我弄哭人是誰?”陸時景咬牙切齒地說,因為這件事簡直就是他的逆鱗,他居然在學過三年散打的情況下連小他三歲的蘇墨辰都打不過,嗚嗚嗚嗚嗚嗚!

“不猜了,不猜了,對了,林然染呢?”陸景行將陸時景給提溜起來問。

“被她老婆給接走了,媽的,她居然還向嫂子告狀!”陸時景氣憤不已“哦,對了,我還沒向嫂子解釋事情經過。”說完,他便拿出手機向蘇念解釋事情的前因後果。

林然染私宅主臥內……

“老婆,腿腿,痛痛!”林然染跪在榴蓮上,委屈巴巴地說。

“閉嘴,痛也給我跪著!看你以後還出去喝酒!”蘇念坐在沙發上,斜眼看著跪在榴蓮上眼眶通紅的林然染,氣呼呼地說,一條狐狸尾巴在身後擺來擺去張顯著她的憤怒。

“那我以後不去外面喝酒了,在家喝,老婆,那我現在可以起來了嗎?”林然染歪頭弱弱地問,一對白色耳朵配上她此時的委屈表情更顯可憐。

但聽了這話的蘇念更生氣了,“還在家喝?你真是沒救了!繼續跪著沒我的允許不準起來!”

聽了這話,林然染趕忙喊道:“老婆!我還有救的!”

“哦?那你說說你錯哪了?”蘇念問。

“我不該去外面喝酒。”林然染答。

“還有呢?”

“還有啥呀?”

“哎,我真的服了,說你沒救了,你又說你還有救,問你錯哪了,你又不知道,你真是長了個豬腦子!”蘇念四十五度角扶額無語仰望天花板感嘆道。

“可是,老婆我是熊,長的應該是熊腦子啊?”林然染說。

蘇念無語,嘆了口氣說:“繼續跪著,在沒想清自己錯哪前不準起來!”說完她便走出了主臥,去客房休息了。

林然染則一直跪在榴蓮上思考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而那個平時轉得飛快的腦子如今如同停機了一般,她就這麼跪著想了一會兒後居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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