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瑜捶了莫白一下,內心裡還擊道:“臭大叔,你才神經病呢。”

她慫恿莫白去撩梁一諾並不是心血來潮。

自從去年開學到現在,已經半年多了。

除了過年那幾天外,她與梁一諾幾乎是形影不離。

每天膩在一起,司徒瑾瑜感覺梁一諾似乎是彎的。

作為閨蜜,有義務把她掰直。

只是司徒瑾瑜異性朋友不多,還全都是豬豬男孩兒。

根本沒有吸引梁一諾的本錢。

莫白不錯,顏值勉強達標,為人挺老實,廚藝精湛,交際圈簡單幹淨。

就算有那位叫作宋鶯歌的女人,可他們倆最多是友達階段,連戀人都不是。

慫恿莫白追求梁一諾,牽扯不到道德問題,再說,司徒瑾瑜相信自己姐妹絕對不比宋鶯歌差!

萬一莫白能把梁一諾掰直,也算是解救自己。

畢竟她的取向正常無比!

莫白不知道司徒瑾瑜腦袋裡想什麼,只是看她的表情有些猥瑣,不由得往旁邊挪了挪屁股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就在此時,次臥房間門開啟,梁一諾神色古怪的從裡面走出來。

“出發,購物去!”司徒瑾瑜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高聲喊道。

看著她咋咋呼呼又活力四射的樣子,莫白有些打退堂鼓,買個菜而已用得著這樣激動嗎?

不過,莫白還是站起身,因為他的肚子也餓了。

站起身時,梁一諾恰巧走到莫白身邊,用她嬌媚的狐狸眼狠狠剜了莫白一眼。

接著一道輕微卻充滿寒氣的話語傳到莫白耳中

“流氓!我會在小魚兒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莫白:......

什麼情況?莫白感覺莫名其妙,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做流氓。

剛想問清楚,司徒瑾瑜卻扭頭問道:“你們倆在嘀咕什麼?走啦!”

“沒什麼!”“梁同學,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兩人同時開口道。

做了那麼噁心的事,還敢質問自己。

梁一諾差點跳腳,勉強壓在心中的怒火,現在直往腦門上衝。

現在的流氓都如此猖狂了嗎?

若不是小魚兒告訴她,莫白是能夠緩解檸月姐姐病情的人。

梁一諾剛才就報警了!

司徒瑾瑜見自己閨蜜俏臉通紅,顯然是發飆的前兆,莫白也是一臉冰冷,雙眼盯著梁一諾等待她回應。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將至冰點,司徒瑾瑜連忙跑了過來,拉住梁一諾胳膊搖晃道:“怎麼了諾諾,你對大叔說了什麼?”

梁一諾見司徒瑾瑜緊張兮兮的看著自己,心裡一軟道:“沒什麼,剛才發神經了。”

莫白卻道:“發神經就能說別人是流氓嗎?梁同學!”

“諾諾,不能沒禮貌的哦。大叔怎麼會是流氓呢?”司徒瑾瑜責備道。

梁一諾直接拉著司徒瑾瑜進入了莫白房間,然後“啪”的一聲把門摔上。

“幹嘛啊,諾諾!手都被捏疼了。”司徒瑾瑜也感覺閨蜜在發神經。

梁一諾鬆開手,嘆氣道:“我的傻小魚啊,莫白那傢伙不是好人。”

“哼!過分了啊諾諾,先發制人也不是這麼用的!”司徒瑾瑜恍然大悟道。

梁一諾:“???”

“是不是偷聽我和大叔的對話啦?”

梁一諾:“???”

“就算你不喜歡大叔,也不能說大叔是流氓啊。”

梁一諾:“???”

“不讓大叔追你啦還不行嘛,一會兒出去要跟大叔道歉啊,說人家是流氓真的很沒禮貌!”司徒瑾瑜自顧自道。

“小...魚...兒!”梁一諾爆炸,伸手把司徒瑾瑜推到床上,接著泰山壓頂,瞪著她惡狠狠道:“你都幹了什麼!我偷聽什麼了?那個流氓還要追我!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你死定了!”

“喘...喘不過氣啦!”司徒瑾瑜掙扎道,可惡的御姐身材,想把人悶死嗎?

梁一諾略微太高上身,冷冰冰道:“說!”

“噗嗤!”

司徒瑾瑜卻笑出了聲。

“還敢笑!去屎吧!”梁一諾立刻開始動用摧花手。

司徒瑾瑜頓時大聲求饒,感覺自己真的好冤枉,之所以笑場還不是因為梁一諾的蘿莉音根本說不出惡狠狠的語調。

可惡的諾諾,就會撓癢癢!想笑屎我嗎?

折騰到司徒瑾瑜沒了力氣,梁一諾才心滿意足的放過她:“說吧,你揹著我幹了什麼?”

司徒瑾瑜吐了吐舌頭:“我看大叔人不錯,想讓他成為你男票啊。”

梁一諾起身,臉色瞬間變冷,然後把司徒瑾瑜從床上拉起來帶到浴室。

指著盥洗臺前的平角內褲道:“你竟然想讓這種流氓當我男朋友!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啊!”

“臭諾諾,你才是流氓吧,偷看男生小可愛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會長雞眼的!”司徒瑾瑜紅著臉,捂著眼睛吐槽。

“死小魚!看看上面是什麼!”

司徒瑾瑜挪開眼上的雙手,紅著臉偷偷觀察,然後驚恐的指著梁一諾:“你用大叔的小可愛做壞事啦!想不到你是這種諾諾!”

梁一諾捂著額頭,一副嗶了狗的模樣,無力道:“你腦洞該有多大,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沒有嗎?”

“當然沒有!”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開啟。

莫白衝到兩人身邊,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收起自己的小可愛。

兩個小丫頭嚇了一跳。

莫白尷尬道:“大家都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正常的生理現象,你們應該能夠理解吧!”

梁一諾冷哼一聲:“那你告訴我,電視裡放的是什麼!”

“什麼電視?”莫白疑惑道。

梁一諾徑直走到床頭櫃前,拿出遙控器開啟了電視。

電視螢幕亮起,裡面是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櫻花國,一位著名女老師教學的影片。

畫面只顯示了一秒,然後變成了黑屏。

梁一諾按下關機鍵,質問道:“解釋吧!”

他根本沒開過電視,能解釋什麼。

司徒瑾瑜則是無所謂道:“諾諾,你難道不知道每個男生的初戀女友都是自己的右手嗎?大叔這樣做很正常的,算不上流氓。”

莫白要瘋,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初戀是右手!別一棍子把所有人都打死啊。

關鍵他什麼都沒做啊!

無故汙人清白,是想讓六月飛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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