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真是沒眼力,這個時候過來打擾我們。”陸皓曌摟著媳婦兒皺眉抱怨一句。

秦景瑤撅起小嘴:“肯定是秦家人又來找茬。”說著還用手狠掐丈夫腰間軟肉。

聽到媳婦兒不滿的聲音,陸皓曌笑著安撫她:“別生氣啦,為夫去看看又是秦家哪個討厭鬼?”

“秦景瑤,你給老子滾出來。”聽到秦父咆哮的聲音。

陸皓曌和秦景瑤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目光中看見驚訝。

“瑤兒,沒想到你爸會親自上門來找茬,你懷著身孕,我怕他失去理智會誤傷到你,我去把他趕走。”

“怕什麼,不是有你在身邊保護我。”說著,秦景瑤就拉著他一起走向大門口。

吱呀一聲,大門一開啟,秦景瑤夫妻倆就見到一身西裝筆挺的秦父。

他臉色陰沉地站在門口,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大喊:“秦景瑤,不要假裝聽不見,我知道你住在這裡。”

秦景瑤挽著男人的胳膊挑釁道:“喲!你這麼兇巴巴的大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上門找茬呢?”

聽到她諷刺話語,秦父怒氣衝衝的看向她,“你給我閉嘴…荷花,你怎麼在這裡?”

看清楚對面站著的女人,秦父滿臉怒氣化為驚訝,他不可置信的瞪著秦景瑤。

嘴裡喃喃自語,秦父心頭升騰出一種奇異感覺,好像眼前這個人就是他的前妻。

但他也知道,她絕對不是宋荷花,因為她比宋荷花更漂亮更有氣質。

看著秦父疑惑表情,秦景瑤輕咳兩聲,露出招牌式迷人微笑。

調皮的指著院子裡那一片月季花認真的說道:“這院子裡沒有荷花,大伯,你是不是眼花了?”

說完還好整以暇的看著秦父的反應,陸皓曌站在她身邊忍俊不禁。

沒想到他媳婦兒還真調皮,竟然能想出這樣損人的辦法。

他摟著她轉身進院子,門口的人畢竟是他岳父,還是進屋說,免得左鄰右舍看笑話。

看到秦景瑤毫無留戀轉身離開的背影,秦父頓覺胸腔憋著一股氣。

他憤怒的盯著秦景瑤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秦景瑤?你是我那醜……女兒?”

最後三個字幾乎從嗓子眼擠出來,他實在不願意相信。

眼前這個漂亮女孩,竟然就是自己曾經嫌棄的醜女兒。

可事實卻告訴他,眼前這張清純俏麗的臉蛋,分明就跟自己前妻有六分相似之處。

她肯定就是自己最小的女兒,“瑤瑤,你真的不願意認爸爸了?”

聽到秦父叫自己名字,秦景瑤停止腳步,慢悠悠轉過身,“大伯,你不記得了嗎?你當初已經把我掃地出門,現在我們早已沒關係。”

秦景瑤一邊說話,一邊觀察秦父的神態變化,果然如她所料。

秦父聽到她的話瞬間變得蒼白,彷彿瞬間蒼老十歲般頹廢落魄。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看到她住這麼大的院子,怎麼可能會放棄貼上她!

秦父痛苦萬狀地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瑤瑤,爸爸錯了,求你原諒我吧。

那時是爸爸糊塗了,才會做出讓你受委屈的事,請你原諒爸爸。”

聽到秦父懺悔的話,秦景瑤只覺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個老男人太噁心了,簡直虛偽至極。

看到秦景瑤不為所動,秦父繼續勸解:“瑤瑤,你難道就不能看在我們是父女的份上原諒爸爸嗎?畢竟我們有血緣關係啊。”

聽到‘爸爸’兩個字,秦景瑤突然覺得特噁心,她兩世都沒享受到父愛,“你別在我面前提爸爸兩個字。”

秦父被秦景瑤拒絕心頭一震,眼底閃過複雜情緒。

此刻的她很美,便是露出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態也不令他生厭。

她那似怒似嗔的眼中流露出別樣的風情,活脫脫一朵帶刺的玫瑰,危險而誘人。

半響,秦才嘆口氣低垂著腦袋,“瑤瑤,你就算不想承認,你骨子裡流的始終是秦家血液。

我知道你一直在埋怨我把你趕出去,其實當時我也很矛盾,顧九安鐵了心要跟你離婚,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聽著秦父冠冕堂皇的話,秦景瑤覺得噁心想吐,這種人渣怎麼配說是她的親人?

這一世,她寧可被天下人指責,也不想再認他們這種只想吸她血的親人。

見秦父喋喋不休講述他的理由,陸皓曌不耐煩打斷他:“夠了,你這套說辭騙騙三歲小孩還行。

瑤兒現在是成年人,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可不希望因為你破壞了她的好心情。”

秦父瞪一眼陸皓曌,不滿的嘀咕道:“你是什麼玩意兒,敢這麼和我說話?”

陸皓曌冷哼一聲嘲諷道:“呵你已經跟瑤兒斷絕關係了,而我是瑤兒的丈夫,你說誰沒有資格說話?”

他穿著休閒家居服,卻絲毫不影響他氣勢,反而讓秦父感受到一股壓迫之意。

聽到陸皓曌鄙夷諷刺自己,秦父氣得臉色鐵青,伸手就想教訓他,但被陸皓曌擋住。

秦父惱羞成怒道:“陸皓曌,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阻攔我?”

陸皓曌冷笑一聲,不屑道:“你別忘了,你跟我家瑤兒是陌生人,就憑你年紀大,臉大想打我?”

聽到陸皓曌嘲諷的話語,秦父滿臉猙獰的看著秦景瑤,“孽女,你為了榮華富貴就讓他肆意侮辱你親爸?”

“怎麼?大伯,你不裝父女情深了?”秦景瑤抬起白皙纖細的手掌在空中揮舞幾下。

“孽女,還想打你親爸?”秦父怒不可遏的大吼,想衝過來打秦景瑤。

“你私闖民宅,打你有什麼鬼?”陸皓曌看向秦父的眼眸鋒利而冷漠。

他側身溫柔的叮囑一聲,“瑤兒,你先坐在搖椅上,讓我把他丟出去。”

陸皓曌見不得他媳婦兒受到丁點委屈,所以秦父那句孽女惹怒了他。

他神情冷峻的逼近秦父,下顎輕抬,眉尾斜飛,深邃的眼神全是陰鷙。

瞳仁猶如黑曜石彷彿有墨綠的焰火在裡面燃燒,使他整個人的氣質更冷峻:“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把你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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