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快去折磨他

正欲擊掌的一條未來:“……”

這是嘲諷,還是嘲諷,又或者是嘲諷?

要回什麼,‘謝謝,雖然瞄準頭打中腿,瞄準a打中b還被同學發現了很丟臉,但是隻要打中了就是槍法好,隔壁靶子也是靶子嘛’嗎?

他一把拍開了降谷零的手,“警方什麼時候到?”

降谷零怔了怔,“三分鐘,”

“救護車會晚一些,不過人質們沒有中槍,我們都有分寸,刻意沒打要害部位,醫護人員的壓力不大。”

‘刻意沒打要害部位’。

手持持槍劫匪,認真瞄頭的一條未來:“……”

他深深地看了看膽敢屢次嘲諷偉大彌賽亞的同學。

降谷零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

“可能會有媒體過來,”一條未來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色制服,“說話帶刺兒的降谷同學,指揮部交給你一項重要任務:接待警方、醫護人員,”

“以及打電話給警方,讓他們攔住媒體,別拍我們的照片。”

他隨口胡謅,“他們很可能還有同夥,媒體公佈我們照片的話,說不定會有人趁我們落單時襲擊,或對我們的親朋好友下手。”

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fbi新人]。

在[fbi新人]中,一條未來是被霓虹警方送去接觸fbi的臥底。

雖然fbi的傢伙很討厭,一個個都拿著心理學知識把罪犯從頭剖析到尾,連喝什麼水都能延伸分析出個一二三點童年影響,煩人到不行,而且被霓虹警方當成災星一樣送過去,一條未來很不爽。

但假如不去接觸fbi,就要按部就班地在霓虹警方的體系中紮根下來,當什麼警部警視正的話……

一條未來寧願捏著鼻子去和fbi勾肩搭背。

雖然fbi實力低的嚇人,但也比霓虹警方強,起碼不是刨地的狗,是飢餓的狼。

一條未來頭也不回地揮手,“我先回警校換衣服了,拜拜。”

降谷零:“???”

哪有警校生見義勇為組織一場搶劫案後,在警方趕到之前,直接走的啊?起碼也要錄個口供吧!

別的不說,被教官知道如此漫不經心隨意就走,是要挨批的,比如‘普通群眾不知道規定,你可是警校生,難道不知道嗎?!’之類的話?

“鬼冢教官他、”降谷零緊急開口,又緊急停下,“……”

他仔細想了想:鬼冢教官會批評一條未來嗎?

……大機率是會的。

但是,是如何批評呢?

有百分之九十多的可能是‘當著所有警校生和教官的面,像是老虎一樣大聲批評,批評得格外嚴厲,讓其他教官沒辦法再說什麼、還要反過來勸別批評那麼狠,堵住所有人的口’的雷聲大雨點小式批評。

那沒事了。

這一個遲疑閉嘴的時間,一條未來已經重新開啟便利店的大門,漫不經心地走出去了。

松田陣平在綁劫匪,他看了看一條未來就那麼坦然穿著血衣走上街頭、頭也不回的身影,眼睛虛起來,“這傢伙……”

“你也不攔一下。”

降谷零很想說松田同學伱更沒有攔、明明聽到了卻連異議都沒有吱一聲,但轉口嚥了回去,打招呼,“伊達同學。”

既然前面的戰場已經控制住了,伊達航和諸伏景光便把人質帶了出來。

諸伏景光在低聲詢問人質們,“除了扭傷腳的那位先生,還有人哪裡受傷了嗎?”

人質們沒有被子彈擊中。

但除了槍傷,已經差不多集齊了扭傷、各種各樣的撞傷和踩傷了。

有的人質甚至不敢說出來,因為:“這、這位警官先生,”

那位扭了腳,只能借住諸伏景光的支撐行走的先生有些畏懼地看著松田陣平打包罪犯,“剛剛那位被你們同夥擊中的那名人質……”

“是罪犯同夥的吧?”

有看似是人質的傢伙受傷,人質們當然驚慌失措。

但負責講這一點的是伊達航,是制服了那位人質劫匪,臉上還濺上了一點鮮血的伊達航。

他說什麼,人質們便畏畏縮縮地應什麼,至於信不信,就是兩回事了。

扭腳先生之所以鼓起勇氣詢問,是因為他的妻子孩子就在身後。

“是的,他中槍時手中有槍,你可能看見了,”諸伏景光耐心解釋,掃視了一遍一片狼藉的便利店,立刻發現少了一個人,“未來同學他?”

伊達航也在找一條未來,沒找到,怔了一下,隨著諸伏景光的詢問一起看向降谷零,進行詢問+1。

“……他剛走,”降谷零回答有些離譜的答案,“回去換衣服了。”

這個答案太離譜了,於是頓了頓,他又不補充了一句,“好像是不太想見媒體。”

諸伏景光了然。

伊達航欲言又止了一下,才悶聲應下,“他說我父親是一位合格的警方,是真的……”

“是真的,”諸伏景光把扭腳先生交給他,稍微解釋了一下,“我們今天去機房打掃衛生的時候去檔案室了,當時你和萩原同學不在,”

“下一次,你可以去看看檔案,或者,”

從剛剛的短短几句話,他察覺到這其中可能有誤會,便轉頭看過去一眼,“直接詢問你的父親。”

直接詢問父親,總比再次潛入檔案室查檔案要快捷許多吧?

諸伏景光指了指門外,“他的制服上有血,我去追一下。”

他追出門,沿著自己之前一路狂追過來的路線,三步並作兩步地疾行。

追了大約兩個街道,他看到了一條未來。

在日常和平風的街道上,一條未來身上的血跡看起來更恐怖了,他站在路邊,正在若有所思地低頭,看著一個孩子。

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多歲的小孩子,穿著單薄的裙子,腳上只有一隻單鞋,另一隻鞋不翼而飛。

她緊緊地攥著一條未來的袖子,在張著嘴巴哭。

但不是嚎啕大哭,是一抽一抽地哽咽著哭,眼淚像是一顆顆圓潤珍珠一樣滾出眼眶,在臉頰和空中幾乎像是破碎的珍珠項鍊。

她哭。

一條未來看著她哭,有點新奇,有點頭疼,還有點像是在思索什麼史詩級難題。

聽到腳步聲,他漫不經心地側首看來,看到了諸伏景光,立刻眼睛一亮,伸手握住孩子的肩膀,讓她原地轉了半圈,面向諸伏景光,“快看,是新的折磨物件耶,”

“他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應該被折磨幾個小時也不會生氣的吧?”

一條未來用‘去吧,皮卡丘!’的語氣鼓勵。

“快去折磨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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