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好像又被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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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年,04月.25日,01:05]

[十一區,東京。]

深夜,隔離室本來是一片寂靜的,但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地響起。

在漸漸清晰起來的腳步聲中,一條未來睜開眼睛,簡單活動了一下自己坐久了有些僵硬的身體,重複:“marc,”

“brandy。”

和琴酒、朗姆、卡爾瓦多斯一樣,這是一種酒:瑪克白蘭地。

白蘭地是一種經典的酒,在荷蘭語中的意思是燒焦的葡萄酒,最常見的釀酒原料是葡萄。

瑪克白蘭地便是其中一種,是指由葡萄渣釀造而成的酒。

‘marc’的意思很簡單,是指渣宰。

“marc,”一條未來又自言自語地重複了一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好像又被罵了……”

過分!

他哪裡渣宰了?不就是熱情了一點嗎!不就是能幹了一點嗎!fbi都沒有一星差評抗議呢,組織憑什麼委婉內涵!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聲音的主人根本沒有收斂腳步,反而刻意加重了幾分以示提醒,最終了離一條未來只有一門之隔的地方停下。

在一門之隔的走廊上,傳來疑惑的語氣詞,“嗯?”

“未來同學。”

是諸伏景光的聲音。

一條未來沒動,他懶洋洋地維持著自己的坐姿,只側了側首,回覆:“諸伏同學。”

“現在已經凌晨了,”諸伏景光道,“你還沒有睡。”

隔離室中的牆壁是單視的,從房間裡側向外看去,只能看到潔白的牆壁,但從外向裡面看,是可以看清裡面的場景的。

按理說,諸伏景光是能看到房間內的一條未來是睜著眼睛的,完全不需要再多廢話一句,都已經和人搭上話了,還要多此一舉再陳述一句‘你還沒有睡’。

一條未來剛上線,耐心的藍條還是滿的,面對廢話,他曲起一條腿,耐心地奉還了一句廢話,“而你們已經出來了。”

已經出隔離室了。

“在三個小時前,”諸伏景光道,“只有伱還在隔離室裡,”

“聽說警方內部正在開會,商議著如何處置你。”

又意識到這句話有歧義,便補充解釋,“商議獎勵和懲罰問題。”

獎勵,那肯定是要獎勵的,一條未來不止救了松本清長,還直接帶人幹掉了一個涉及違法交易的黑色組織。

整個東京都會知道這一屆的警校新生有多優秀。

懲罰,那肯定還是要懲罰的,他不僅劫獄,還直接幹廢了特殊訓練專案。

而且還巧舌如簧地說服了不少的東京市民,讓他們都對一條未來的‘特殊訓練中的警校生’身份深信不疑,紛紛伸出援手,不止病毒式撥打節目散發暗號,還收留落魄的警校生,甚至還和電視臺一拍即合達成了緊急新聞的合作。

這個懲罰的度不太好拿捏,因為很大程度上是在體現一條未來的出色程度,唯一一點存疑的,便是未對訓練專案保密,是否需要小懲一下。

轉述的時候,諸伏景光頓了頓,壓低了聲音,“未來同學,你是如何說服那麼多人幫助你的?”

啊,這玩意不需要說服,只需要熱情搭肩打招呼,容易羞澀的東京市民們就會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把一切請求都答應下來啦。

哪怕是過分的請求都可以哦。

諸伏景光也算是東京市民,大抵是靦腆羞澀的,和玩得很開的金髮同學不太一樣,一條未來便貼心的沒有回答,只嗅了嗅空氣,“我聞到了飯菜的味道。”

門上方的小玻璃窗動了動,十幾秒後由外推開,一份便當探出了頭,還有諸伏景光清晰了幾分的無奈聲音,“晚飯。”

“我們是分批出隔離室的,我是第一批,剛剛接受完審訊出來,我問過了看守人員,他們說沒要求不讓送餐,所以我……”

就來送飯了。

他的用詞很有意思,‘審訊’。

一條未來沒站起來,他隨意地伸手,在離便當還有十幾厘米的時候晃了晃,像是在看到可愛的犬類時半蹲下揮手,便當也像是可愛的犬類一樣,自動撲過來,在他揮手的下一刻便下意識往下降了一些。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你……”

“就說了你比較靦腆羞澀,連罵人都不會,”便當盒的另一端還在諸伏景光的手中,垂下來的時候顯得有幾分小心,一條未來接過,隨手開啟,關注重點,“他們還沒商量好對我的懲罰嗎?”

“啊,抱歉,你應該已經成年了吧?對你說這種詞彙不會是違法的吧?”

“你應該讓金髮同學來,他肯定成年了。”

畢竟都矇眼play了。

門外安靜了片刻,諸伏景光才再次無奈低笑了一下,“假如來的是他的話,在最近一段時間,他大概不會想見到你。”

不僅不想見到一條未來,還不想見到車、眼罩、手銬、金髮等等。

便當盒還是溫熱的,是一份炒飯,一條未來取出勺子,敷衍著往嘴裡塞了幾口,等吞嚥下去,口腔裡再次乾乾淨淨,才又問:“對了,松本清長清醒了沒有?”

麻醉劑是會影響人的神志的。

哪怕只麻醉一條胳膊,有的人都會有些神志不清,比平常呆幾分,出現不明顯的迷糊,更何況松本清長被麻醉了幾乎大半個身體,他一定受到了影響。

一至三天,麻醉效果會逐漸褪去,人也會恢復正常。

“大概吧?”諸伏景光不太清楚,但很快做出推測,“我聽說松本管理官參加了會議,”

松本清長是一條未來這一邊的,所以,“會議應該很快會結束。”

“現在已經一點了,在天亮之前,會議會結束。”

總不能開一個晚上吧?

一條未來又問:“松本清長應該還在醫院?”

“是的,”諸伏景光詳細回答,“他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在觀察中,目前每天只接受少數人的探望。”

哪怕其他開會的人真的能硬生生磨到天亮,松本清長也絕對堅持不住,他其實更傾向於在兩三點的時候,會議便會結束。

“你們現在應該可以出去了?”一條未來再次問,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才往下說,“我在米花銀行的保險櫃中儲存了一個包裹,直接找工作人員對‘彌賽亞’的暗號,他們便會交出包裹,”

是關於‘醫療事故’的檔案檔案袋,琴酒幫忙存的。

“麻煩你把包裹的存在和暗號告訴他,讓他記得去取,”他補充,“至於如何探望,我在醫院有一位認識的……”

諸伏景光:“我知道。”

他低聲道:“在兩個小時前,那位主任先生給警方撥打過電話,關心過你,”

“去探望松本管理官的時候,我會聯絡他幫忙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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