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淙:“恭喜傅太太,拿到金話筒獎@蘇柚,實至名歸。”

【原來傅總的太太是她啊。】

【不可能,絕不可能,傅總都沒有賬號,你看這個也沒有金V認證。】

很快,金V認證了。

【哈哈哈,傅總原來上網的啊,5g網速?】

【不,他之前應該是不上網的,這是為了小嬌妻。】

【羨慕,這好像是這些年來唯一一個不是京市主持人的金話筒獎吧,才華和實力兼備啊。】

【雙強組合,兩個都是事業控,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亮呢。】

蘇柚拿著手機,下午的時候,她看到傅斯淙開了一個微博,還想著公司是有什麼事嗎,之前那麼久,他都沒有開微博。

結果沒想到他是為了恭賀她,專門開了一個微博。

她唇上沐上淡淡的笑容。

微博徹底炸了,誰也沒想到傅總的太太居然是她。

某些之前說蘇柚老公比不上沈韌的更是想猛扇自己的臉,是她們格局小了。

而B站那些“女友視角”UP主們因為磕的這些糖又重新活過來了,轉頭開傅太太視角。

不過因為蘇柚已經拿到業內最高獎項,所以她的聲譽雖不說和傅斯淙並駕齊驅,但也能佔到一定席位,大家並不盲目地稱她為傅太太,也有叫她“蘇柚主持人”的,更有稱傅斯淙是“金話筒獎得主的丈夫”。

蘇柚的微信裡收到的也全是讚譽,只有一條不同。

臺長申請加好友,備註留言裡【蘇柚主持人,你怎麼不早說你丈夫是傅先生,那樣我還會跟你發什麼脾氣。嘿嘿嘿……你可真是見外這麼大的事都瞞著我。我……】

他打了一串字,太多,都沒顯示全。

可蘇柚清楚,她現在有那個實力了,想加臺長就加,不想加就不加,而且也可以不用為了贊助的事虛與委蛇了。

她發資訊給傅斯淙,“傅先生,我好像都有點飄了……你最好把我拉點回來。”

他很快回復,“飄了?沒事,你要漸漸地習慣站在制高點的感覺。習慣了,就不會飄了。”

“……”

這話說得,要多張狂有多張狂。

蘇柚盯著螢幕,指尖輕輕摩挲,好氣又好笑。

哪有人這樣的,她都要被他給寵壞了。

…………

回寧城,機場,蘇成坤和徐文靖來接機。

蘇成坤輕咳兩聲,挺直腰板,“蘇柚,雖然拿到了獎,要勝不驕敗不餒,把它當做新的起點,知道沒?”

徐文靖掐他,“孩子拿這麼大的獎,你還沒誇她,就開始說教。”

蘇柚居然沒有反嘴,而是若有所思地盯著傅斯淙。

他跟她爸簡直是兩套調調,而且背道而馳。

然而這時,卻聽見他此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爸說得很對。”

他順手攬住蘇柚的肩膀,攬緊,視線不移,“我和蘇柚都謹記。”

蘇成坤一張臉簡直笑爛了,衝著徐文靖瘋狂使眼色,“看到沒有,還是女婿懂我。”

養女兒這麼多年,就沒這麼和諧過。

蘇柚:“……”真是八面玲瓏啊。

她湊了過去,壓低聲音,拱手,“傅先生好手段,佩服佩服。”

傅斯淙垂眸,視線落在她的發頂,眼眸是一派柔軟,“蘇小姐也不錯,這一次居然沒有不乖,有進步。”

蘇柚:“……”

傅斯淙看了看附近,挑眉,照理說這種時候他媽也該出現,畢竟她最疼蘇柚了。

徐文靖知道他在找誰,淡淡道,“你媽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表演,沒來得及趕過來。”

說這話的時候,徐文靖眼神很坦蕩,傅斯淙沒有多心,但是在車上他便給他母親打電話了,“謝女士……”

電話那頭果然是一陣悠揚的音樂聲,“我在維也納搞表演呢,怎麼了?”

傅斯淙揚唇,“沒事,謝女士,你玩得開心就好。”

“柚柚在你旁邊吧?”

“嗯。”

蘇柚收回視線,甜甜地叫了聲,“媽……”

“誒!”隔著聽筒,謝柃宜都覺得心裡甜,她剛做了骨穿,身體那些痛也不算什麼了,蒼白著臉,聲音卻努力做出中氣十足,“柚柚,恭喜你啊!”

蘇柚和謝柃宜聊了有一會兒,方才掛了電話,掛之前,謝柃宜還說要給蘇柚帶維也納那邊的特色回來。

剛掛電話,蘇柚張嘴想說什麼,傅斯淙卻目視前方,打通了車載電話,面色沉冷,眼瞳裡窺不出在想什麼,“蘇冷,替我查我媽護照簽證的情況,順帶查一下這幾天有沒有去維也納的記錄。”

他叩了叩方向盤,在這邊靜靜等待。

蘇柚也抿著唇不說話,雙手放在膝蓋上微微收攏。

婆婆很反常,她剛才故意和她多聊了一會兒,隱約聽到了她那邊有什麼儀器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她聽到了,正準備跟傅斯淙說,但看來他也發現了。

不多時,蘇冷回覆過來,“夫人沒有去維也納,她就在寧城郊區一座配醫療裝置的療養院。”

車停在路邊,蘇柚抬起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修長的四指穿過她柔軟的掌心,用力握緊,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她沒有打攪他,就那麼陪他靜靜地坐著,等待著他想要開口的時候。

這個男人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其實已經傷痕累累,他有時候越淡定,心裡卻已經沉澱積壓得越多。

他習慣了一個人消化,報喜不報憂。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察覺的,他跟他母親簡直一個性格。

當初秦韻刁難他的事亦然,他瞞她,讓她避免自責愧疚,她知道了,也瞞他。

而這次又是如此。

蘇柚緩緩靠了過去,輕吻他的耳廓,聲音輕柔著撫慰人心,“傅先生,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他側頭看她,眼睛通紅,終究有幾分無力地抱緊了她,繼而胳膊越收越緊。

蘇柚心疼地輕拍他的背脊,忽聽見他啞著聲說,“你知道我媽為什麼要我叫她謝女士嗎?從她生病那一年起,她就逼著我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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