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早就做好準備,這一趟可能找不到小黃。

何況這還只是雪山的外圍,出於安全考慮,如果要找洞穴的話也是要在更深處才更安全。

記得之前看紀錄片的時候,有人想尋找失落的狼群,會根據腳印糞便來判斷他們的行蹤。

狼糞也是狼群之間互相傳遞訊號的一個重要工具。

小黃的糞便,蘭芝是見過的。

其他狼群的應該也差不多。

一邊往裡走著,一邊仔細地觀察腳下的土地,不要錯過任何一點的線索。

因為是白天,很多野獸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

所以蘭芝走在山上還是很大膽的,手中緊緊的抓著小藏刀,一刻也不敢鬆懈。

看看日頭,太陽已經掛在高空,手錶上的時間是一點。

蘭芝走的累了,找個相對乾淨的小山包坐下來,拿出帶來的乾糧,就著水慢慢的吃。

有風吹過,一點兒都不覺得冷,甚至還有淡淡的暖意。

心裡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找到小黃後就要去開荒,多種點糧食蔬菜。

自己種的菜吃起來方便,倒是能夠省下進城了。

有些不敢想,如果找到小黃之後,小黃還會願不願意跟她回去。

跟同類生活在一起,顯然是更好的選擇,可是他還是小崽子。

本想等他再大一點,學會狩獵的技巧,天氣暖和了再放歸野外也不遲的,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更是不敢想,小黃如果遭遇了不測該怎麼辦?

想到這兒把剩下的餅幾口吃完,擰開軍用水壺,水還是溫的,喝兩口水。

擰上蓋子,收拾好自己,準備繼續往前走。

嘴裡一邊喊著小黃的名字,一邊握著小藏刀。

剛走出沒幾步,一塊很像狼糞便的,黑乎乎的一坨東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有些激動的走過去,用小藏刀仔細的撥弄著那塊糞便。

拿起來聞了聞。

人類沒有動物的鼻子那麼好使,她也聞不出什麼東西來,但是看著就是像。

這大大的激勵了蘭芝。

即便不是小黃的糞便也有可能是他的同類。

往著更深處的山裡面走,又在路上發現了一塊糞便,這證明她的方向是對的。

再往裡走,地勢很明顯的高起來,怪石嶙峋的鱗次櫛比,一望無際的幽深。

回頭看看來時的路,蘭芝有一些猶豫,往深山裡面走一些強大的猛獸,不是她能招架得了的。

在這裡她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求生的本能讓她感覺到有一雙,幽幽的眼眸正緊緊的注視著她。

緊張的咽咽口水,四下打量著附近的地勢環境。

突然,在西南方向的一處高地上,有一雙發著寒光的眼睛,不善的看著她。

皮毛跟周圍的山石很像,讓蘭芝沒有第一時間的發現,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太過犀利,還真不容易發現。

從體型來看並沒有很大,顯然他不是一頭成年狼。

想到這兒,蘭芝眼前一亮,這不會就是在夢中看到的,跟小黃在一起的那另外一隻狼崽兒吧。

有些激動的,從懷中掏出,小黃睡過的沈燁霖的舊軍裝。

她知道動物都是靠氣味來分辨,尤其是狼這種群居動物,每一頭狼的氣味都是獨特的。

衝著那頭狼晃晃舊軍裝,小黃還在上面撒過尿,蘭芝不敢洗,怕會失去小黃的氣味,就沒有用了。

那隻狼歪歪腦袋,打量著蘭芝,似是有些疑惑,還有些猶豫。

半晌,那頭狼看看蘭芝,轉過身去,慢慢的往前走。

蘭芝連忙跟上。

那隻狼走的很快,蘭芝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不過很明顯的,如果一人一狼相差太遠,那頭狼還會停下來等等蘭芝。

等到拉近了一定的距離,他又會加快速度,始終跟蘭芝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讓她能夠跟得上。

還會停下來等自己,這更加給了蘭芝信心。

小跑著跟在後面也感覺不到累。

走了大概半小時,氣喘吁吁的來到一個小山頭。

那頭狼突然加快了速度跑起來,蘭芝就有些跟不上,很快就跟丟。

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都走到這兒了,那傢伙的智商應該不夠耍她玩兒的吧。

擰開軍用水壺喝兩口水。

有些氣憤的不敢大聲喊,只小聲的,叫著小黃的名字。

喊了幾聲後,有動物奔跑的聲音向她這邊跑來。

側過身去,就看到剛才的那頭狼,嘴裡叼著一個比他身軀小一圈的狼,向蘭芝的方向跑來。

一眼就認出嘴裡那個小傢伙就是她的小黃。

只是看起來很不好。

傷痕累累的,比在夢裡看到的還要觸目驚心。

那隻大一點的狼奔跑的速度很快,即便嘴裡叼著小黃,也不放鬆警惕。

在跟蘭芝距離大概200米遠的地方,把小黃輕輕的放下。

警惕的盯著蘭芝,一步一步的慢慢後退。

蘭芝則相反,一小步一小步的前進,往小黃所在的位置走去。

一人一狼,一前進一後退,莫名的有股和諧。

隨著距離小黃越來越近,蘭芝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最後直接奔跑過去。

一把抱起她的小黃,確認了,是她的小黃沒錯。

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小黃聞到蘭芝的氣味,努力的睜開眼睛。

“嗷嗚......嗷......”

小黃髮出聲若蚊蠅的聲音。

蘭芝知道他現在一定很難受。

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小黃的身體,除了看起來很嚴重,實際上的確很嚴重的外傷外,小黃的後腿還骨折了。

動一動好像都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幸好她找來了。

掰開一片止痛藥,小心的餵給小黃,她的好寶寶,絲毫沒有猶豫的嚥下去。

四肢都不同程度的,有皮外傷,身上也是傷痕,甚至後腦勺上,還有很嚴重的燙傷。

那片區域已經沒有了皮毛,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已經腐爛生膿,發出一陣惡臭。

蘭芝邊處理邊忍不住的落下淚來。

先把斷掉的那根後肢右腿,外傷的地方上好藥,把腿接上再包紮好。

在處理腦門上的燙傷,用碘伏給小藏刀消消毒,輕輕處理掉已經腐爛的肉。

努力的咬牙不讓自己手抖。

此刻分不清是心疼更多還是憤怒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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