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已的身世,沒有動容是不可能的,前世到死都不知道王冬梅不是他的親生母親,給躺在病床上的她端屎端尿。

現在想起來只覺得當時吃得苦受得罪,都是自作自受。

現在自已有可愛的孩子,帥氣心疼她的丈夫,婆婆目前來說中規中矩的並沒有去為難她,這麼一說起來,她現在的生活已經超越絕大多數人。

未曾見過的親生母親,尤其是那個突然出現擾亂她生活的女人,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後,蘭芝也放下。

任何時候,活在當下,珍惜當下。

滬市屬於亞熱帶季風氣候,冬季寒冷短暫,通常只有寥寥數日會讓人感受到寒意。

而其他時間裡,這座城市溫暖宜人,彷彿被大自然眷顧一般。這裡四季分明,但每個季節又不會過於極端,給人們帶來了舒適的生活體驗。

春天,滬市陽光明媚,微風拂面,百花盛開,處處洋溢著生機勃勃的氣息;夏天雖偶有炎熱潮溼的時候,但總體來說還算涼爽,夜晚的微風更是能帶走一天的疲憊;秋天則是金風送爽、天高雲淡的好時節,街頭巷尾鋪滿了金黃的落葉,美不勝收。

可以說,滬市一年到頭都是非常適合居住的地方。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能在這樣的環境中找到寧靜與愜意。

春季的雨帶著微涼的風,蘭芝一個人在家睡覺,睡前留了一張窗子吹風,現在覺得冷風嗖嗖的,起身把窗戶關上。

這一醒了就沒有睏意,拿起報紙來看了會兒,覺得喉嚨有些幹,想喝口溫熱的水,拿起搪瓷缸來,水都涼透了。

只好端起搪瓷缸,去客廳倒熱水。

打個哈欠端著搪瓷缸,剛往樓上走去,一隻腳剛踏上臺階,聽到大門那邊傳來細微的聲響。

屏住呼吸,側頭細聽,那聲音又不見了。

自從把兩個孩子送回京市之後,她不常回來這邊住,這次正趕上週末,她剛從交流會上回來,此刻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獨居女人時間久了,很難說不會被有心之人盯上。

嘻嘻嗦嗦的聲音,很快又再次響起,她確定自已不會聽錯。

放下搪瓷缸,幾步跑到門口,貼在門上細細聽了幾聲,門外果然有人。

想起什麼,又迅速折返回房間裡,修整小花園需要用到不少的工具,有一個房間專門來放置這些各種各樣的工具,長的短的鐵鍬,大的小的錘子,總有一把趁手的。

快速掃了一圈,她選了一把長度適中的小鐵錘,對於她來說使用起來一點都不費勁,殺傷力卻一點都不小。

她不想在自已的家裡見血,有這錘子防身,不讓人傷害到她即可。

在玄關處,把腳上踢踏的拖鞋換下來,換上一雙輕便的小布鞋,她現在孤身一人,一切都以保護好自已為主,要是打不過,也能逃跑。

留著自已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拿著小錘子,躲在門後,只要門外的賊人撬鎖成功,她就會用手中的錘子狠狠朝著那人的腦袋砸去,不死也得殘。

大氣也不敢喘的,等了一會兒,門外洗洗刷刷的聲音一直都沒有再響起,只有春雨淅淅瀝瀝的雨聲,蘭芝不由的奇怪。

雨聲跟那個撬動門鎖的聲音不一樣。

她不會聽錯。

蘭芝緊緊握著錘子,手心微微出汗。她靜靜地等待著,心裡想著各種可能的情況。然而,門外的聲音卻遲遲沒有再次響起。

她開始懷疑自已是否聽錯了,也許只是一場誤會?蘭芝輕輕地鬆了口氣,但仍然保持警惕。

她決定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透過貓眼觀察外面的情況。可是,門外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影。

蘭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啟了門鎖,慢慢地推開了門,她掃視了四周,冷風直往脖子裡灌,還有從屋簷下潲進來的雨水落在臉上,激起一片冷意。

蘭芝往外左右探了下腦袋,除了院子裡被風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枯樹葉,別的什麼都沒有,確認沒有異常後,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低頭一看,門外沒被雨水侵蝕的地板上,的確有一串溼腳印,她感覺頭皮發麻,快速把門關上,擰了幾圈門裡的鎖。

或許聽到屋裡有人走動的聲音,跑掉了?

她搖搖頭,將錘子拿在手裡,心中的疑慮並未完全消除。

端起搪瓷缸,喝口水壓壓驚,心裡還保留著一絲警惕。

等她剛要回頭,一雙溫熱的大手將她攔腰抱起。

“啊!——”

蘭芝嚇得頭皮發麻,渾身一激靈,一直攥在手裡的錘子,毫不猶豫向身後狠狠揮去,夾雜了她一瞬間的爆發。

“芝芝,是我是我!”

熟悉的濃烈氣息,蘭芝一下就猜到是誰,手上揮出去的錘子已經收不住,只來得及卸掉幾分力。

落在沈燁霖的肩頭,她沒有回頭,只聽得到一聲悶哼。

這一下,也夠他受的。

蘭芝受了驚嚇,捂住心口,回過頭去看陳燁霖。

捱了不輕的一錘子,沈燁霖還笑的得意,他大半夜回來,就是想給蘭芝一個驚喜,沒成想趕上下雨,本想撬鎖進來,不要吵到蘭芝。

轉念一想,當初為了保障蘭芝的安全,這鎖是他專門挑的,跟尋常的鎖不一樣,他要是撬起來,也比平常多花費一點時間罷了。

只是這鎖撬過一次之後就不能再用了,一時之間找不到替代品,很快就放棄撬鎖,乾脆走廚房的窗戶翻進來。

戎馬多年,這些幽門撬鎖對於沈燁霖來說也是訓練的一部分,爬窗戶更不在話下。

他藉著閃電一瞬間的照亮,屋內的情形一覽無餘,自然也包括蘭芝小心翼翼的找工具換鞋子,一點兒也沒往廚房這邊看一眼,心思全放在門口。

多日不見的思念,在這一剎那有了歸處,也沒有了先前的急躁。

反而起了逗逗蘭芝的心思。

蘭芝有警惕性,還不小,對付尋常人或許夠用。

可是沈燁霖是誰,即便偷偷從醫院裡跑出來,坐了這麼久的火車,想不被蘭芝發現,那真是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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