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棲說完這些話就沒再看太郎太刀的反應,真的就頭一低,完完全全趴著不動了。

太郎沉默著思考一會,也不知他思考出了什麼,眼中忽而就帶上了些許的釋然,而後就起身打角落裡找出一張毯子,輕手輕腳地披在了月棲的身上。

而月棲一動不動,彷彿對此沒有知覺。

太郎太刀也沉默著坐回了座位上,閉著眼假寐。

九點五十,太郎睜眼想要提示月棲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可就在他睜開眼的同時月棲也默默抬起了頭,眼中彷彿帶著些許的迷茫。

月棲是真的沒想到自已居然真的睡著了,哪怕時間很短,可也確實是睡著了。

大概是上次沉睡期間沒睡好的後遺症吧。月棲默默嘆氣,取下自已身上的毯子,然後對著太郎太刀道謝:“謝謝太郎殿了,對了,這個收著。”

月棲對太郎太刀遞出了一個黑色的球,“這個是錄音,往裡頭輸入靈力就能聽見了,如果事後有鑽牛角尖的,就麻煩太郎殿了。”

太郎太刀應下了。

而後月棲就帶著太郎太刀往大廣間走去。

此刻平時空蕩蕩的大廣間裡基本上能看到所有已經顯形的刀劍男士。

他們不論刀種,按照鍛造的年齡、刀派以及彼此之間的關係劃分了席位,等候著這座本丸的主人到來。

“話說起來,三日月殿知曉這次開會是要做什麼嗎?”髭切操著軟綿綿的聲音開口問旁邊的三日月宗近。

因為鍛造年份的緣故,也因為是獨一派的緣由,髭切是坐在了三條刀派附近的。

他來得巧又來得不巧,昨天剛來到這個本丸只來得及見審神者一面,甚至都沒說上話審神者就不見人影了,可偏偏第二天又直接碰上了審神者說要在大廣間開會。

“是髭切殿啊,我也不知姬君為何要開會呢。”三日月宗近的目光望向了坐在斜對面的左文字一家,“或許宗三殿會知道呢?亦或是太郎殿?”

髭切順著三日月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那個一身病態的粉發付喪神。

“雖得姬君召見,但關於這場會議姬君卻是什麼都沒說呢。”三日月緩緩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前近侍和現近侍口風未免太緊,怕是姬君對兩位下了封口令。”

不過究竟是怎樣的事,才會讓姬君下封口令呢?

正思索間,一輕一重兩道腳步聲由遠及近緩緩響起。耳力較好的付喪神們已經抬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了,沒聽見聲音的見同伴們不同尋常的動作也順著他們的目光往那個方向看去。

沒過一會,月棲和太郎太刀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月棲和太郎太刀各自落座的時候月棲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已腕間的光腦,正好十點整,一秒不差。

先是用靈力阻止了在場諸位想要行禮的動作,而後直接開口道:“我不在乎這些虛的表面功夫,都坐好,直接開會。”

付喪神們先是有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照著月棲說的坐回了原位。

“首先第一件事,大家應該也都知道了,本丸來了三位新人,髭切殿、江雪殿還有大和守殿,三位殿下初來乍到,麻煩其他殿下照顧一下。”

三位猝不及防被點名的付喪神臉上下意識掛上了微笑,對著在場的諸位點頭示意,其他付喪神看了他們一眼,而後低頭應是。

“其次就是,對於前些天未能駐守在本丸的致歉。”月棲吐出一口氣,繼續說道,“在場的大家應該很多都知道,因為一些意外,前些天我並未在本丸。”

“因事發突然甚至還有一段時間與本丸失聯。在此感謝諸位殿下將此事隱瞞同時對大家表示誠摯的歉意。”

月棲紮紮實實地按照這個世界的禮儀來了個土下座,嚇得原先坐的好好的付喪神們紛紛也下意識來了個土下座。

一時間場面竟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滑稽感。

月棲起來時看見這場面哭笑不得,“得了,都起來,我道歉行禮跟你們什麼關係,跟著我做幹什麼,你們又沒做錯事。”

“無論怎麼說,您是主人。”壓切長谷部面色嚴肅,“即便是致歉,也不應當……”

“停。”月棲打斷壓切長谷部的話,“這話就不應當了,於我而言,做錯了事就應當道歉彌補,請不要再說什麼‘我是主人’之類的話。”

月棲內心嘆氣,如果本丸的大家都是抱著這種心態的話……當她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們該怎麼辦啊?已經有過前車之鑑了還沒吸取到什麼教訓嗎?

“看來你們的意見大部分與我不同。”月棲掃視了一眼在場的諸位,大部分都是不贊同的神色,只有少部分看不出什麼情緒,她嘆氣,“算了,這個話題暫時先跳過,我們來說最後一件事。”

“這件事也是今天開會的主要原因。”月棲說道,“相信大家應當還記得昨日上午,時政稽查的事。”

除了三位下午稽查走後才來的新刀,其他付喪神都一一點頭應是。

“昨日來的稽查是為上次稽查,也就是大約三個月前的事來尋求合作的。”月棲看了看壓切長谷部,又看了看三日月宗近,“這事三日月殿應當會知道的更詳細一點。”

雖然這兩位都是涉事付喪神,但兩者之間的體驗程度是不一樣的。

壓切長谷部所在的那個本丸雖然也是摻和進去了,但摻和的時間並不長,本丸的刀劍們也並未沾染毒手,所以當時政的稽查帶著熱武器和刀劍男士轟開本丸大門的時候,本丸的刀劍甚至一度拿起手中的刀劍與時政來的人對戰。

直到稽察們抓住審神者,從那位審神者的口中、天守閣存放的秘密檔案以及光腦中的各種聊天記錄這些確鑿的證據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才放棄抵抗。

可三日月宗近所在的那個本丸不同。

那個本丸的付喪神們是真正的遭到了來自審神者的背叛。

他們被審神者虐待,可因為審神者在虐待之前對他們下了束縛的緣故甚至無法與外界之人求助。

直到那座本丸被時政來人轟開大門,且不說被深埋地下的碎片,光出現在地面上的就已足夠觸目驚心。

那座本丸,甚至還出現了暗墮的刀劍。

只是因為契約和束縛的緣故,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心懷絕望地對自已的同伴動手。

那個本丸,明明是全刀帳的本丸,可最後遺留下來的刀劍,卻只剩下了三振。

三日月宗近就是其中之一,另外兩位還在時政的醫療室,至今未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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