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喬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醺醺的莫瑾之拖進房。

她喘著氣,跑去衛生間拿出溼毛巾,給莫瑾之擦拭,小聲嘀咕:“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莫瑾之醉的混混沌沌的,模糊不清,躺在床上閉眼休息,嘴裡卻念著易小喬的名字。

一開始,易小喬還聽不清楚。

當她忙完,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時,隱約又聽見莫瑾之的聲音,輕盈低喃。

“小喬,我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不要離婚,不要……跟我離婚。”

易小喬側頭靠在他懷裡,心房一陣陣的酸澀難受。

她的手摸上莫瑾之的臉頰,溫柔地撫摸,在暗沉的夜燈之下,她凝望男人俊美的樣貌。

心房悸動著。

即使她想否認,可心跳已經藏不住了。

易小喬緩緩探身往上靠,把唇貼到莫瑾之的嘴,偷偷吻了吻他。

“我不離婚,莫瑾之。”易小喬細聲細氣說:“給我一點時間適應。”

“小喬……小喬……”

易小喬:“莫瑾之,我想,我也喜歡你了。”

要不然,明明上一秒還在吵架,下一秒見到他喝醉酒,失魂落魄的模樣,她就心疼得不行。

翌日清晨。

莫瑾之睜開眼眸,看到自己躺在房間的大床上,他腦袋一片空白。

昨晚喝了點酒,斷片了。

他坐起來,四處尋找易小喬的身影。

空蕩蕩的房間,見不到易小喬。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中午十一點三十分?

莫瑾之捂臉深呼吸,閉上眼緩緩勁。

怎麼睡到中午了?

小喬呢?她是不是還在氣他。

莫瑾之心情沉甸甸的,下床洗漱。

可他並不知道,在他醒來的兩小時之前,宮月打電話給他了。

是易小喬接的電話。

易小喬表明態度,“莫瑾之昨晚喝醉了,現在還沒醒來,不方便接她電話。”

宮月就開始耍大小姐脾氣,對著質問,“你憑什麼私自接莫瑾之的電話?”

易小喬本想忍著她。

可她得寸進尺,還在各種嘲諷她,說話陰陽怪氣的。

易小喬忍無可忍,直接來了一句:“宮小姐請自重,知三還想當三,是件非常可恥的事情。”

這句話徹底激怒宮月,直接約易小喬出去外面見,電話裡說不清楚。

易小喬雖然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莫瑾之。

可她現在好歹也是個正宮,滅三是理所應當的。

她單槍匹馬赴約了。

優雅精緻的餐館包間裡,宮月喝著茶,看著坐在她對面的易小喬。

論身材長相,宮月不如易小喬。

可論氣場,宮月就更勝一籌。

易小喬心平氣和地問:“約我出來,到底想說什麼?”

宮月冷哼一聲,滿眼不屑,嘲諷道:“我想過你的家庭條件一般,可我真沒想過這麼差勁。”

隨後宮月甩出一疊檔案,“我調查過你的背影,就你這種女人,哪一點能配得上莫瑾之?”

易小喬從容不迫道:“我是配不上他,那又怎樣?但他愛我,他想娶我,這就足夠了。”

宮月臉蛋瞬間沉下來,咬牙切齒怒叱:“你不要得意太早。”

“我得不得意,都改變不了我現在是莫瑾之的妻子這個事實。”易小喬怒聲回懟,“倒是你,之前費這麼大的心思過來我家,故意在我面前說那些讓我誤會的話,你的手段不過如此,低劣愚蠢到了極致。”

還從來沒有被人當面罵她低劣愚蠢,易小喬是第一個。

宮月怒不可遏,猛地握住手中的茶杯,站起來狠狠地往易小喬潑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潑水,讓易小喬打了個激靈,震驚地愣了幾秒。

水珠往她臉頰流淌,她的憤怒在這一刻徹底被點燃。

宮月指著易小喬,警告道:“易小喬,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人也一樣。你等著吧,莫瑾之跟好不了幾天的。”

放下話,宮月拿起包轉身準備離開。

易小喬也跟著站起來,喊道:“宮月,你站住。”

宮月頓住腳步,回頭之際,被易小喬拿著一杯水潑上去。

“啊!”宮月驚呼一聲,狼狽不堪地愣傻了,震驚的眼神在顫抖,憤怒地瞪著易小喬。

宮月不敢相信易小喬敢潑她水,真的是不怕死的女人。

“啊!你敢潑我?”宮月尖叫,她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眼神要刀人似的可怕。

“禮尚往來。”易小喬說。

宮月咬牙切齒,指著易小喬警告道:“我宮月你都敢惹,易小喬,你死定了。”

放下話,宮月大步離開。

此時此刻,易小喬看似平靜,可心裡有些慌。

她拿出紙巾擦拭臉頰上的水珠。

手機鈴聲響了。

那頭傳來莫瑾之的聲音,溫柔地喃喃:“小喬,在哪?”

“外面,跟朋友喝咖啡呢。”易小喬細聲細語回。

莫瑾之連忙道歉:“昨晚上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你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抽風了,才會提起讓你生孩子的事情。你能不能原諒我……”

易小喬連忙打斷:“我沒事了,瑾之,你不要再道歉了,你沒錯。”

“在哪?我去接你。”莫瑾之好奇。

易小喬緊張拒絕:“不用,真的不用,我坐車回去就行,你不用特意跑來接我。”

“那好,你注意安全。”

易小喬:“好。”

放下電話,易小喬會心一笑。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真的不捨得把怒氣撒在他身上,即使他身邊有朵爛桃花,讓她很難受。

易小喬以為宮月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沒想到她錯了。

她錯得離譜。

她仗著自己是莫瑾之的老婆,有膽量和勇氣在受到欺負的時候回擊。

就是因為這杯潑向宮月是水,讓她家人遭受到滅頂之災。

第二天中午,她收到家人打來的電話。

她母親失業了。

她父親被人襲擊,受傷入院了。

她父母的家,被人舉報違建,一幫機關單位的人帶著施工隊來她家拆除違建的頂棚。

可不曾想,拆頂棚是幌子,把她家樓頂砸出一個大洞,一句施工意外就打發了。

她接到電話,沖沖趕去醫院看望受傷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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