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這灰大的!”頌命一開竹門就被鋪天蓋地的灰塵蓋了滿臉,嗆得她連連打噴嚏。

黑瞎子從她身後探出腦袋來,看到室內一看就是手工做的竹床,竹椅,竹子做的桌子震驚地問:“寶貝這不會是你自已做的吧?”想當初在村子裡幾乎都是他做飯,幹家務,修傢俱,他一直以為頌命不會幹這些了。

頌命一聽就立馬驕傲的挺起胸脯,表情要有多臭屁就有多臭屁,“牛不牛!我就問你牛不牛!”

黑瞎子立馬捧場地拍手:“超牛,我的天哪比外面賣的還好!”

張起靈點了點頭,真心的誇讚:“很棒。”

不過就當下一秒他坐到椅子上的時候,轟然倒塌的竹椅讓還樂著的頌命頓時僵住。

張起靈跌坐在一堆竹椅的殘骸中有些懵,一雙無所適從的大長腿尷尬的蜷縮著。

頌命馬上開始辯解:“這玩意都幾十年了不結實很正常,絕對不是我的手藝問題!”

此時一對拉著竹子的夫妻走過去,妻子說:“咱們家那竹床多少年了?我睡著不踏心,要不改天重做一個?”

丈夫說:“我爺爺也這麼說過,放心睡吧。”

山裡人說話都大聲,大得震碎了頌命的玻璃心。

頌命頓時自閉到蹲牆角去畫圈圈了。

黑瞎子呲著大牙但就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怕把頌命本就碎了的玻璃心震得更碎了,他上前拍著頌命肩膀以表安慰,“沒事啊寶貝,你想想,他們能像你一樣追著粽子砍嗎?不能,這說明什麼,人各有專項。”

頌命抖落黑瞎子的手,她能不知道這個理?但誰拆臺當面拆,還是兩次!這誰來都自閉啊!

另一邊站起來的張起靈又往竹床上放下天明刀。

別看天明刀不算很長,但它的重量足有一百斤,一百斤相當於什麼概念,一袋水泥的重量就是一百斤。

不出所料,竹床也塌了。

頌命:(╯‵□′)╯︵┻━┻

於是在到達桂林的第一個下午三個人都苦哈哈的打掃著屋子清理舊傢俱,還提啥看風景啊,今晚咋睡都不知道。

所以當夜幕降臨,三個人站在空蕩蕩的竹樓裡面面相覷。

頌命經過這一下午的勞動已經徹底佛了,衣服都懶得鋪直接就地一躺安心睡了。

今天就是蚊子把她咬死她也不起來,太累了,這比殺一下午粽子還累。

張起靈老早就消失了不知道幹嘛去,黑瞎子已經對張起靈動不動就消失的行為習以為常,問也沒問,把外套疊成一個小方塊墊在頌命的腦袋底下之後往頌命旁邊一躺。

旁邊的頌命看似靜悄悄的已經睡了,但這麼短的時間頌命怎麼可能睡著啊喂,她又不是豬,躺下就睡。

再加上這些年很多時間都在墓,危機四伏,所以她平時都是輕度睡眠,一碰就醒,哪能沒有察覺出黑瞎子的動作。

還溫熱的衣服剛墊在她腦袋底下的時候她就渾身僵住了一瞬。

黑暗裡頌命的視覺徹底宕機,只有聽力,嗅覺和觸覺還在工作,她能感受到淡淡的菸草味混雜著竹的清香佔據了她的嗅覺,黑瞎子輕喘聲佔據了她的聽覺,熾熱的男性身體佔據了她的觸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黑瞎子沒有一絲一毫的逾矩的行為,但頌命卻覺得這比黑瞎子親她還讓她臉燒得慌。

她以為自已能很快適應。

突然,另一個熟悉的,帶著草木香的氣息靠近頌命。

“滋滋滋。”一陣火光閃過,正當頌命疑惑張起靈這是在幹嘛,一陣濃烈的艾草味包裹住了她。

緊接著另一具男性身體也靠著頌命躺了下來。

現在頌命的感官被兩個人平分了。

夾在中間的頌命:我靠,這一幕好他媽的眼熟。

她感覺自從三個人熟了之後這種兩片面包夾芝士的姿勢就經常發生,而且她永遠是那個夾在中間的芝士!

不是,這種總是出現在三人行小黃書裡的姿勢是可以出現在洋柿子裡的嗎?

不過託張起靈的福黑瞎子再也沒有親過她,這倒不是因為黑瞎子怕羞(黑瞎子他這人像是會因為在另一個人面前親頌命而害羞嗎? 完全不可能),而是他怕日積月累刺激得張起靈開竅了。

不幸中的萬幸吧。

其實頌命也挺惱火自已的,她本來是個純愛戰士,堅決反對一切和多個人搞曖昧,對追求者態度模糊不清的行為,結果……

呵呵,她現在就成這種人了。

改天一定要說清,尤其是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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