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在稿紙裡夾了老鼠夾
陸念念很是疑惑,如果寒金悅是下毒之人,但她跟季書海夫妻數四十載,她的那個易容術真的能這麼容易的欺騙過那個女人。
還有那個女人的身手再怎麼樣也不會覺察不到自已跟在她身後,就算沒有發現,她不是應該警惕一下,為何會在那裡恰到好處的說R語,她明明可以說Z國語言用來欺騙他們的,但她沒有。
他們夫妻四十載,她這點小技巧是騙不過寒金悅的,所以她到底為何要下毒害死自已的丈夫。
她感覺這件事很不同尋常,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怪異。
在監獄裡的龍野也在看直播,他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誰給他老師下了毒,讓師母家破人亡。
他要是出去了,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所以他很仔細的在看現場直播。
很多人都很在意照常直播哀悼會,他們對季老師的離世感覺非常的痛心,沉痛,季書海死了之後,他們就缺少了一個主心骨,也不知道這場戰爭什麼時候才能夠勝利。
季書海的哀悼會定在了大會堂,棺材裡面是空空的,這件事除了最高指揮官還有陸家幾人知道之外,保密得很嚴實
寒金悅的眼神裡都是悲痛,她哭得不能自已,甚至都跪在了地上哀嚎,好多女人都看不得這悽慘可憐的一幕,不忍心的背過頭去。
他們都是有家的人,對於這樣的事情,真的看不下去。
陸念念皺著眉頭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周圍還有幾個比較可疑之人。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牽扯重大,上面的人是不會讓他們胡鬧一通的。
就在所有人沉浸於失去季老師的悲痛當中的時候,研究院裡面關於季書海全部的研究成果的稿紙全都被洗劫一空了。
他們明明派了很多重兵把守,可還是被他們給搶先一步。
在沒人知道的地方,寒金悅的手指陷進了自已的骨肉裡面,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依舊跪在了季書海的靈柩前。
那些稿紙的確都是有用的,他們拿回去研究也沒有問題,但關鍵是他們都不知道他們費盡心機搶走的那些稿紙都缺少了最關鍵的一頁,沒有那關鍵的一頁,他們什麼也研究不出來。
他們自以為拿到了他們的東西,卻不知道有些東西不是那麼好拿走的,總會留下點什麼的。
大概或許沒有人想到有人竟然會在那些東西里面夾雜了老鼠夾,他們偷東西的話也不是很安全。
“為什麼不信任我?你們現在搞這點小動作,要是被他們發現了怎麼辦?”
“一群愚蠢之人,他們怎麼可能會發現,就是你那個死了的老公,為什麼會有這種愛好,他竟然往那稿紙裡面裝了老鼠夾,TNND,疼死我了。”
寒金悅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悅,但也什麼也沒說,只能聽從他的抱怨。
“金悅君,不是我不相信你,我突然就想到了他們這裡有句俗話,不是可以聲東擊西,那就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沒想到那些人簡直是不堪一擊,我們只不過略微的使了一點小計策,他們就摔到了地上,果然是沒有頭腦的豬,那些稿子都被我們帶走了,我看他們還怎麼狂?”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已的美好的未來了?
不是都說這件事情交給她做的嗎?沒想到……
或許世瑙潺那個東西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她。
畢竟她還是季書海的老婆。
潛伏了四十多年,她怎麼還會被信任呢?
雖然她心地那麼狠毒,下毒毒死了自已的丈夫,這樣的毒婦肯定會很害怕,就算是在以男子為尊的R國,對於這樣的毒婦,那是相當的可怕了。
寒金悅有口難言,從偏僻的地方出來之後,世瑙潺以為自已的使命已經完成,本來就想要離開,但他剛來到靈堂門口,就發現了一堆人。
其中還有實時報道的記者。
世瑙潺現在是偽裝的身份,他看到如此惱人的記者,剛想要開口罵下去,就發現自已被人給攔住了。
別為了罵別人一句話就把自已給賠進去了,那樣的話不值當。
世瑙潺以為自已並不會被發現,直到他身邊圍了兩個人,直接一副銀手銬把他給拷了起來。
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陸念念圈起來到了幾個人,更甚至還有寒金悅,一個都沒有跑掉。
別人的話還有理解,但如果是寒金悅的話,很多人都不是很理解,龍野看著那些人把自已的師母給抓了起來,驚呆了。
季書海看著自已的妻子被銬起來,眼神裡滿是痛苦和糾結。
最後國網發出了道歉訊息,據說是為了抓到某些政治不一致的人才會演的那場戲,就是為了救出幕後主使,現在總算是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所以說,季書海並沒有死。
聽說了這個訊息,網友們感覺自已被騙了,但聽到了那些解釋的話,他們又釋懷了。
季老師還在,他們就更有希望了。
季書海最後還是決定去看寒金悅一眼,她被終身囚禁了。
除開那個身份,寒金悅什麼也沒有做過,但兩人的身份註定只能隔海相望。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做?”
“季書海,你是不是傻?我是一個R國人,我們立場不同 各為其主而已。”寒金悅只以為他說的是那個。
“我們相處了四十多年,我就不相信三天前在研究院裡面你沒有認出那個冒牌貨?”
寒金悅聽到這句話,手指頭略微的顫抖了一下,隨後像是沒心沒肝的說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都下毒想要害死你,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你,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而已。”
“那麼多年,你一直都是假的?”季書海無神的看著她的眼睛,想要從中尋求自已要的那個答案。
“季書海,好好活著。”如果我不在了,不要為我難過,我這樣的女人不值得。
季書海在江南拱橋看見她的時候,那是愛戀,從未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