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越可愛越有毒
寒金悅冷著臉答應了這件事。
世瑙潺知道了她這種德行,不愛說話,冷著臉,一直都是那個樣子,但她確實對R國是最忠心的狗。
有這樣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為他們R國效力,簡直是事半功倍。
但他不知道,有的狗咬起來是真的會疼的要命。
寒金悅離開之後,世瑙潺一直放心不下陸七拿到的那個東西,那是屬於他們R國最絕密的武器——蠱王。
只要有蠱王在,他們就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蠱王以此達到自已的目的,只是現在那條畜生被人拿走了。
陸念念也沒想到自已七哥從他好盆朋友的衣服兜子裡面拿出來了一條……毛毛蟲,而且還是一條紫色的毛毛蟲。
紫色的毛毛蟲看起來單純無害,陸七看到小傢伙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就被晾在地上,看起來就很好欺負。
陸七被它給萌化了,剛想要上手摸一摸,沒想到就在他快要摸到那個東西的時候,小傢伙突然就從嘴裡吐出了什麼東西出來,如果不是陸念念眼疾手快,毛毛蟲嘴裡的東西都快要吐到陸七的臉上了。
毛毛蟲眼看著自已沒有攻擊到那個人,想要再次故技重施,沒想到下一秒它整個人,,不,整隻蟲就被人給罩住了。
毛毛蟲表現得頗有些不太在意,人類真是無知,它嘴裡的毒可以腐蝕太多太多的東西了,一個小小的黑布就想要罩住它,沒門。
它使勁的往外吐口水,想要把罩住自已的東西腐蝕掉,然後再去教訓那些無知的東西,他們肯定很美味,它好長時間都沒有飽餐一頓了,也不知道主人知不知道自已在這裡挨累。
它要趕緊回去找主人,主人好久都沒有給它好吃的了。
它使勁的往外吐口水,它知道自已嘴裡的毒素厲害,它洋洋得意的想要等著自已可以重見天日,可是誰知道它等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樣子,它都有看不到一點亮光。
它拼命的吐啊吐,可是這一次它竟然沒有成功,明明它上一次進去的那個人的體內是暢通無阻的,為什麼這一次就進不去了。
一想到自已出不去了,它就慌亂不已。
它知道自已的毒厲害,但是卻不知道自已的身體對那些毒素沒有一點抵抗的能力,它挪動的時候觸碰到了一點自已的口水,它的那塊面板瞬間就破皮了。
它疼得四處亂竄,在袋子裡好不安穩,但也因此遭受了不少的自已的襲擊。
要不是陸念念大發善心給它解開袋子,它怕是這輩子都暗無天日了。
它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了,看到捉住自已的人,毛毛蟲爬向她想要給她最後一擊,沒想到……
陸念念直接拿旁邊的消毒水直接就堵上了它,它吃下了自已的口水。
它吃下了自已的口水,陸七在旁邊看著它的模樣,哈哈大笑,它一根筋沒有反應過來,被口水嗆住之後,直接活生生的被陸七的動作給氣死了。
它看懂了那個仇人給它豎中指的動作,還看懂了他的口語,他是在嘲笑自已,更是在罵自已是垃圾。
大概它也沒想過,自已有一天會被人類給活生生的氣死。
世瑙潺大概也沒有想到,他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強大的蠱王,竟然自已把自已氣死了。
陸七雖然剛才沒看清楚什麼狀態,但是他看到妹妹救了自已,如果妹妹沒有把他拉過去,那個看起來很可愛實際上卻很陰險的東西會毒死自已。
妹妹把自已吃飯的湯匙放到了那個東西剛吐出來的口水那裡,湯匙瞬間就化為了一攤水。
陸七這才知道那個東西的可怕之處。
“七哥,看起來越漂亮的東西里面的毒是你想象不到的多,你別看它很可愛,但是它的口水只要你沾上一點,輕則毀容 重則死亡。
而且,它全身都有毒,
所以七哥,你可要小心一點啊。”
“那……它死了嗎?”
“死了。”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陸七拍了拍自已的胸脯,剛剛簡直是太嚇人了,他都不知道看起來那麼軟萌的東西竟然全身都有毒,簡直是太可怕了。
“雖然它看起來可愛,但實際上它的戰鬥力堪比野生的大老虎,外表跟我們常見的那些毛毛蟲一樣,但是它是紫色的。
這點跟我們不一樣,它是戰鬥型動物,也是當作蠱蟲中最強的一種,外表可以用來迷惑人,所以R國人選擇它們這種作為蠱王,以人肉飼養,可以讓他們達到預期的戰鬥力。”
“這個小不點這麼厲害?”
“七哥,你可千萬不要小瞧了它。”
紫色的毛毛蟲殺傷力巨大,是因為它渾渾身上下都有毒,而且它的個性跟那些陰險的R國人是一模一樣的,自命清高,自視不凡,以為自已渾身有毒就很了不起,在這裡橫行霸道慣了,但陸念念確實一點都不慣著它。
這樣高傲的東西一旦覺得有別的人比它還要厲害,當然覺得不是滋味,想想就被氣死了。
就算它不會被自已給氣死,陸念念也不會放過它,這東西看起來小,但是吃起東西來是一點也不含糊,它一天可以吃一個成年男子一天的肉類,還要喝至少一個成年人200cc的血。
它第一個入侵的就是重修遠的身體。
如果繼續放任它下去,怕是第二個受害者還會以那麼殘忍的方式結束掉自已的生命。
之所以剛才沒管它,是因為剛才在重修遠到底衣服兜子裡面還發現了一張小紙條。
看起來像是寫給自已最親近的人的。
“親愛的小桃: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感覺自已的生命在慢慢的流逝,看起來我快病入膏肓了,我好疼 感覺有上萬只螞蟻在啃食我的心臟。
昨天我有咳血了,最近我很多行為不受控制,明明我一直待在家裡,第二天早上總是莫名其妙的拿著刀在廚房,而且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不是我的,好像是別人的。
我好害怕,我記得我明明關上了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