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總算有脫離抄書苦海的希望了
1907年7月下旬，就是從虹口開始，砂州泗務特產的尼龍絲襪，開始如颶風一樣橫掃上滬灘。
絲襪這玩意，其實淵源挺早的，早在十五十六世紀，歐羅巴宮廷就有真絲絲襪，一般是蠶絲手工編織而成，是達官貴族、王室等的奢侈品用物。
而原軌跡裡杜邦集團從1940年前後推出尼龍絲襪，以當時或2美刀一雙的價格，比真絲絲襪便宜好多倍，不說一天大賣多少雙了，整體而言這就是供不應求。
那個時代哪個男性手裡有絲襪，泡妞幾乎無往而不利。
除了是絲襪可以遮掩白人美女的腿毛之外，更因為它能極度凸顯一個靚女的腿型，配上長裙更加增添太多了誘惑。
畢竟，是個大美女就無法忍受夏天穿裙子，小風一吹，汗臭味與腿毛齊飛。
那太影響美麗了！
泗務尼龍絲襪一經推出，哪怕一雙零售價高達8個黑西哥鷹洋，約等於兩白銀，還是最快銷售一空。
你不能否認這個年代的上滬灘，真的很繁華，老外很多。
對於生活在上滬的女性老外而言，真絲襪一般都是貴族、貴族還是大貴族名媛貴婦才能穿得起，消費得起的東西。
北美的盜版尼龍工業才被壓住了勢頭。
這同樣讓嚶倫、法蘭西等看到太平洋遏制北美的潛力，有一說一，一戰爆發時，北美大陸孤身事外，站在新大陸坐看老牌列強們互相打出狗腦子？這地利優勢嚶倫身為最頂尖攪屎棍，能一點看不出來？
嚶倫看得出來，無非是全球意志已經不被嚶倫單獨左右。
多多少少談判了下來。
北美製造大船大艦能力不俗，就是沒有鐵血老兵。
嚶倫給他的就是七萬多平方公里的沙巴開荒合約，以及一艘無畏艦，包括尼龍工業幾年專利。
才八個黑西哥鷹洋一雙的絲襪，太便宜了，穿上後也真的很配高跟鞋和裙子，讓她們一下子魅力大增。
絲襪捲起來的風潮，還包括大商戰……這玩意傾銷歐美掃貨收錢如吞金巨獸，而一旦一些東西被髮明出來，不管是否申請專利，保密方面的情況也就那樣。
畢竟正經的女學才剛建立成立推動起來。
這過程肯定會摩擦，王守良自身也前往爪哇呆了幾個月，搞起來兩個產量大約有蘇門答臘油田四分之一的新油田，才讓事件進入穩定期……
說白了當尼龍工業暴起來，石油原料必不可缺，嚶倫有了油田就等於在上游賺材料錢！！
穿上以後，似乎家裡的死鬼都變年輕了！
最早的搶購潮流，全是白人女性捲起來的，這時間段的華人女性，很少敢出門秀絲襪的。
王守良不親自充當神炮兵，只是四海旗下那一年年磨鍊出來的老炮兵，都能在炮擊中打的有聲有色了。
不過這也沒有徹底穩定，比如他的四海艦隊，足足九艘排水量一萬四五千噸的大艦，在夏威夷群島和北美的大白艦隊對峙。
他去開發砂州泗務，包括後來的沙巴島，早已經在談判合約裡談過新油田，再加上一個從絲襪開始涉及到的尼龍工業專利權。
所以，王守良是以幫嚶倫在爪哇島再次開採一個新油田為代價，拿下了絲襪在歐美傾銷的幾年專利權。
他們也控制不了的。
這一次走火和誤炸什麼的，也徹底證明了一件事，四海艦隊在太平洋，不止鎮壓了鬼子水師，北美也有點跟不上節奏。
大家的口號也都喊得很漂亮，打擊盜版，保護專利法，儘快讓北美無數女性美麗起來，這是一場為了美麗而發生的絲襪戰爭。
現在看到四海鏢局能和北美對峙衝突，嚶倫是巴不得如此，當絲襪傾銷北美大陸時，嚶倫才會支援，以及支援。
這在最初代表的是體面，美麗和魅力綜合價值。
以及走火誤炸了幾艘船。
北美本身內部多得是油田，從石油裡化學提煉尼龍的技術，一旦大規模對外展開，銷售，真的難不倒最頂尖科學家去仿，生意好不好做，還是看大艦與大炮！
………………
1908年2月14，再過兩天就是元宵節。
上滬，王公館。
王守良在書房檢視去年半年絲襪創收的業績後，就準備發電報，讓泗務生產囤積的大量絲襪，繼續銷往歐美大吸金！
至於東亞……現階段真的市場有限。
不只是貴不貴的問題，還是社會時代風氣限制。
或許再過一二十年，當無數歌女、流螢都開始穿絲襪捲起來，才能讓這東西走進千家萬戶，現在還是飢餓營銷就行。
不過他的電報還沒展開，就聽到敲門聲響了，等他喊了聲進，已經16週歲，赤腳淨身高都一米六七的白秀珠，梳著雙馬尾，穿著學生裙和黑絲高跟走了進來。
她手裡還端著一杯咖啡，“大掌櫃，你看我今天漂亮不？”
王守良，“……”
他忍不住戰術性後仰，你就給他這樣的挑戰？誰離譜的扛得住16歲天仙的黑絲挑戰？
王守良感覺自己扛不住！
他看著白秀珠把咖啡放下，才皺眉揉了下額頭，“之前一年多你抄【本草綱目】不是沒抄插圖麼？”
“這次剛好，回去把插圖也接上，一兩千副精美插圖，難不倒你這個大聰明.”
白秀珠瞬間傻眼，“不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都算是亭亭玉立了吧？在你這裡就是個死抄書的？”
王守良黑著臉擺手，“去，再不去又任務加倍了.”
白秀珠哀怨的看了王守良幾眼，沒走，跑到他身後伸手給王守良按肩，“你是不是男人啊？咱們認識3年，伱連我的手都沒牽過！”
“我比曹雲姐差哪去了？”
“今天不是西方傳統情人節麼？咱們出去逛逛街，看個電影？以前你說我小，現在別說帶清了，即便按嚶倫習俗，我也舉辦過成人禮了啊.”
王守良咳嗽兩聲，“你別賣萌，這幾年讀書求學，包括跟著一些女醫護隊見識，你難道不知道十八歲，才是女孩子停止發育的時期？”
白秀珠加大了手上按摩的力道，“你別逗了，我這身高比很多20多歲的女性都高挑了吧？”
“曹雲姐姐都沒我突出.”
王守良再次咳嗽一聲，“算了，我也懶得說你了，出去看場電影也行，不過你得回去好好換身合適的衣服.”
白秀珠一喜，點頭道，“這個好說.”
她就說，只要把握住了王守良的個別喜好，總算有脫離抄書抄藥方、甚至面臨數學化學考試試卷苦海的希望了！！
還是曹雲姐姐心疼她！
下一刻白秀珠又好奇道，“我聽說絲襪在東京賣的很不錯？這東西這麼貴，有那麼神奇麼？八個黑西哥鷹洋一雙，竟然還有穿一次就被撕爛的……”
王守良已經不搭理她了。
有些話題的確很奇葩，想要讓絲襪從高階打入低端，全市場覆蓋，對於東亞東南亞女性，有難度，這是傳統了多少年的儒家觀念？誰敢亂穿。
但是島國不一樣。
自從一次次浪戰之後，大堆大堆的島國姐姐和小嫂子賣身為誰誰還債和攢錢，早就是大流，也是主要核心收入之一。
這東西貴是真貴，架不住有錢佬就喜歡體驗一個新奇。
島國高階歌舞伎基本都是消費主力。
泗務尼龍絲襪已經成為比腳踏車、打火機、手電筒、白砂糖等等更風靡全島國的輕奢快消品……
那個市場也的確不小。
東京一個個租界裡快要比上滬灘的十里洋場更加紙醉金迷了，聽說上滬青幫都開始在東京開分舵，搶業務了。
………………
1908年3月11，農曆二月初九。
香山機場，當萊特兄弟包括另一位北美航空業奠基人寇蒂斯，交付給四海鏢局的第一批軍用飛機，一一被託運到機場跑道上。
在王守良等人為首的參觀團注視下，四海鏢局空軍部，第一批飛行員如霍庭恩、朱傳武、曹山等等10多個飛行員，也都是收拾妥當，整裝待發。
王守良一聲令下，足足六個飛行員出列，依次進入三架鴿式戰鬥機，有模有樣的一陣操作後，在寇蒂斯等人指揮下，三架鴿式戰鬥機依次起飛。
真的像是一隻只龐大的飛鴿，載著飛行員和航空輕機槍，邁入了天空！
從去年到現在一年出頭，挖到人之後，王守良是不吝嗇砸錢砸物資的，除了錢，還有各種航空協會的技術人員挖角，技術資料購買。
原軌跡寇蒂斯加入北美航空協會，再到設計軍機，他設計出來，也是被萊特兄弟研發的，是推進者1號，一架水陸兩棲飛機。
不止可以陸地起飛，也能做到水上起飛，在軍艦上降落，主要作用是充當海軍艦隊的觀察手。
能乘坐兩個人，搭配96公里的時速，真是吊打現階段所有戰列艦速度，魚雷艇也遠遠追不上。
不過，王守良還是拿出了鴿式戰鬥機的設計圖，很多技術資料……這也不突兀，鴿式本就是這兩年發明，製造出來的，還在一戰中被漢斯貓等大規模列裝。
王守良提前拿到成品設計圖和各種技術標準等等，外界最多懷疑他搶了奧地利工程師的成果。
眼前這一款鴿式，也是乘坐兩人，武器是劉易斯輕機槍，還是珠江軍械廠在提前幾年拿到成品設計圖後，自我“研發創造”出來的，現在被命名為戊申1908輕機槍。
這鴿式很成熟了，100馬力發動力，最高時速100公里。
反倒是飛行員的訓練，比較刁難了一點。
四海集團從陸師部、水師部再到保衛局全面招人來面試，淘汰了一批又一批，最後也只是篩選了100人左右。
經歷過半年左右的訓練，培訓試飛等等，現在只有10多個合格線以上的飛行員。
當然，這一批10多人，已經是華夏最早的飛行火種，先行者了。
尤其是朱傳武，早就已經是保衛科大隊長級別，對標四海鏢局的高階鏢師，這幾年也自學了不少學識，掃盲成功。
現在他加入空軍部以後，已經是表面上的鏢頭級中層領導。
剛剛成立的空軍部，就是朱傳武的鏢頭，霍庭恩的高階鏢師，依次統領剩餘飛行員。
當六人小組的飛行員，飛出去一二十公里，在依次平穩落地，王守良都開始鼓掌，並上前接見眾人，一一和飛行員們交談鼓勵，也包括犒賞。
鴿式戰鬥機最大航程還有限，只有140公里。
但今天有了鴿式，還是三架開始，其他如信天翁戰鬥機系列，也可以納入研發創造流程了。
這一切發明創造都是四海集團的！
當然，航空飛行員的培訓，也是重中之重！
說的不客氣點，等信天翁系列出現，王守良的艦隊開到八丈島，信天翁起飛能直接轟炸東京了……
就算信天翁掛載不了太多大炸彈，可是航空輕機槍橫掃，小型炸彈從天上掉，或者掉燃燒彈，這已經是針對鬼子的降維打擊了。
原本信天翁d在1917年推出，航程三四百公里，這能把東京納入攻擊範圍的小島可太多了。
無非是那些小島原本是鬼子名下，現在被不少列強給瓜分佔走了。
這些一戰裡大放異彩的戰鬥機，對比二戰和更後世，看起來都有點玩笑意味，但對於四海鏢局、一個鏢局這樣的大企業，培訓培養一批批強大飛行員，是必不可缺的搶跑優勢。
結束一天的驗收工程，王守良再次大手一揮，讓香山飛機場上上下下，內內外外，無數人開動起來，為一大群功臣慶功。
可能會腐蝕人，也可能會讓人樂不思蜀的酒色財氣之類犒賞，不適用於犒賞飛行員……
但這一批飛行員家屬，各式各樣親友，該獎賞提拔的，也是絕不吝嗇。
針對他們本人，就是安排正經的相親、升職加薪發銀子發房子！
當十幾個飛行員看著海量穿高跟黑絲、白絲的大洋馬、島國嫂子去犒賞工程師天團時，各個都忍不住有點衝動。
王守良笑著拍了下朱傳武肩頭，“小朱，你是空軍的領頭羊，穩著點，真的想成家，咱們鏢局給你發媳婦，放心，我馬上給你們安排最好的相親大會.”
朱傳武急忙激動的擺手，“不是，大掌櫃，我不是……”
其他棒小夥也都很激動的解釋起來。
王守良再次擺手，相親大會麼，以這些棒小夥的條件，真是海選一樣挑好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