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元大陸東側,天元國東林城將軍府內院。

白流慢慢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古香古色的臥室,紅木的床紅木的桌椅,青花瓷的茶杯茶壺,腦袋暈暈的,該不是摔壞了吧,白流心裡想。

白流想挪動一下身軀,換個舒服點的姿勢,一使勁疼痛就席捲而來,瞬間的感覺讓白流懷疑人生,嘴裡不由的哼了出來,屋外有人聽見,立馬跑了進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古裝的丫鬟打扮,發出驚喜的聲音:小侯爺,你醒啦?

嗯?小侯爺?誰是小侯爺?

我是誰?我在哪兒?

白流開始懷疑人生,這劇情,不對吧,難道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

還沒來得及回應,如潮般的記憶迅速佔據了白流的大腦,根本不給一點點反抗的機會,白流只能接收資料並開始閱讀。

白流,天元國東林城守將公子,從小就聰明伶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三歲學文五歲習武,目前十二歲,就讀於府上兩個老學究,三個武教頭。

白家是武侯世家,還是開國侯,很受皇帝器重的那種,常年領兵駐守在東林城,東林城地處天元國北方,山脈連綿,經常受到山上的野獸襲擊,白流的父親東林侯,主要責任就是抗拒野獸,保衛天元國北防線。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躺著動不了,還全身疼痛呢?白流努力的消化著記憶。

三天前,東林城迎來了百年不遇的獸潮,在瘋狂的野獸衝擊下,東林城搖搖欲墜,滿城風雨。在滿城人都是野獸在肆虐的時候,城主府也未能倖免,一隻棕熊找上了白流,只有十二歲的白流完全不是對手,還沒等到手下衝上來,腦門上就捱了一撞,暈了過去,直到現在才醒過來。

我這是穿越了???

這開局,模式不對吧?按照自己這些年刷過的穿越小說,這劇情不對啊。白流感覺脊背發涼,心也跟著涼了半截。

“系統?”

白流沉默了一會兒,開始試探的在心裡叫。

系統不搭理他

“系統... ...系統爸爸,你出來呀?”白流開始加快速度,心裡開始著急。

還是一片寂靜,系統無應答。

“靈魂爺爺,哈嘍呀?”

白流換了個方式,依然是寂靜無聲。

沒有系統,也沒有靈魂爺爺,這意味著所有問題要自己扛,白流心想。

“小侯爺,小侯爺?小侯爺!”看著白流沒有反應,旁邊的小丫鬟開始著急了,聲音一聲比一聲高,甚至開始在白流眼前晃手。

“水、水...”,白流努力的發出了一點聲音。

“什麼?誰?哦,水水水。”丫鬟總算是聽明白了,慌慌張張的跑到桌子前,碰的桌子上的東西一陣叮叮咣咣,手忙腳亂的倒了水就回到床前,一手扶起白流腦袋,慢慢的把水喂到白流嘴裡,白流半躺在丫鬟懷裡,乾涸的嘴唇和嗓子得到滋潤,腦袋傳來軟綿綿的感受,鼻子裡有了淡淡的體香味兒,心裡又開始活泛起來。

上輩子的白流,社會的最底層,大學畢業三年了,在大城市裡捱了三年社會的毒打,實在是混不下去了,回到了黃土高原的小山村,跟著爺爺當陰陽,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也三餐無憂。好日子還沒過多久,白流就迎來了人生的終結和新的開啟。

白流的上一世生在黃土高原,那裡山大溝深。還是在白流三歲的時候,父母外出務工出了意外,從此就剩下白流跟著爺爺生活,幸好爺爺是附近有名的陰陽先生,生活還算過得去。從小,爺爺無論到哪裡都帶著白流,耳濡目染之下,白流也跟著做起了陰陽,也算是爺爺的衣缽傳人吧。

就在這個冬天,很少生病的爺爺突然就暈倒了,還沒來得及去醫院,便撒手人寰,這下白流徹底成了孤兒,料理完爺爺的後事,白流心情低落,刷多了網路上徒步旅行的影片,也想去走走,在道教第一山崆峒山後山的陡峭階梯上,抓著索鏈向上爬的時候,前面一個小孩失足翻滾而下,白流下意識的伸手去推,巨大的衝擊力讓白流失去了重心,掉下了階梯旁邊的懸崖,在感受了一把自由落體運動和恐懼之後,白流就來到了這裡。

應該是做好人有好報吧,老天終是沒有辜負這句話,能活著就不錯了。白流心裡安慰自己,繼續梳理記憶。

這一世的白流,標準的豪門公子哥兒,從小生活在東林城,衣食無憂。

也許是上輩子做了好人好事,積來的福份吧,閻王爺都沒捨得收走,又讓我活了回來,反正上輩子也沒什麼牽掛了,既然來了這個世界就好好珍惜吧。

白流默默地轉動著思緒。

糟了,揹包電腦還有一個G的種子,會不會被警察叔叔發現呢,家裡還珍藏著蒼老師的無碼寫真呢!

唉,無所謂了,反正這波社死自己不尷尬了,那就讓別人去笑吧… …

嗯,這個腦電波真舒服,這個世界應該沒有矽膠吧。白流思緒拉進了現實,微微挪動了幾下腦袋,真好啊,不知不覺的又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白流進入了一個白色的世界,彷彿是在雲端一樣,目光所至有一座白色的高臺,上面很多人盤膝而坐,雙手放在懷中,緊閉雙眼,面色肅穆,嘴裡默唸著什麼。白流也是其中的一員,高臺的正中央有團雲霧遮擋,微微散發著光芒。

這個夢白流做了好多次了,從跟著爺爺學陰陽的時候就偶爾會做。每次想要看清楚的時候,卻總是看不清楚,每次夢醒後只能回憶起一片白色世界,白流也問過爺爺,爺爺也說不清楚,只能不了了之了。

但這次不一樣了。短暫的夢境過後,白流醒了過來,這一次,白流感覺夢境中的畫面清晰了很多,雖然看不清人的面孔,但白流看清了打坐人的手勢,那是道教的子午印。

子午印,也叫道教子午訣,白流從小就跟著爺爺學過的,道家打坐的方法,道家把手食指與小拇指三個關節位置,以及中指、無名指內關節位置,拇指除外的四個指頭尖端總共十二個位置定義為十二地支,捏子午位置為子午印,具體的方法是:兩手相抱,合成一個太極圖,男左女右,男的左手在裡,女的右手在裡,男的左手屬先天,女的右手屬先天,調好身後,兩手心互搓到發熱,然後兩手相護交叉,一手心搭在另一手背上,抱成混元太極陰陽子午訣,即兩手虎口交叉相抱形成合太極之勢,也稱太極訣或太極陰陽子午連環訣。其抱法為:外面陰手之右手拇指,掐於陽手即左手之虎口內,這樣兩手拇指交叉成合太極抱拳勢。左手大拇指屈於右手大拇指之下,即靠近小腹一端,使左陽手大拇指和其中指頂端指頭輕輕相扣成圓弧環狀,也即左手拇指掐住左手中指頂部午紋處。右手大拇指掐住左手無名指底部的子紋處,使右陰手自然鬆開以其大拇指穿過左手的圓環,輕點著左手無名指與掌間橫紋子處。這樣,兩手相抱之狀,外呈太極陰陽魚相抱之勢,內掐子午真訣。兩手負陰而抱陽,男子左手在下,右手在上,女子右手在下,左手在上。

陰陽先生也是道教的一個分支,從小就跟著爺爺當陰陽的白流,對於這個打坐姿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為什麼出現在夢裡,白流一臉懵。

就在白流努力的消化記憶的時候,屋外傳來了嘈雜且急促的腳步聲。

“流兒!流兒!”伴隨著一個好聽的御姐聲音,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穿勁裝、腰繫寬頻、胸懷偉岸、眉目如畫的姐姐,按照白流上輩子磁碟的分類方式,應該叫36D的姐姐。身後還跟著一個身型高大、劍眉星目的男子。

還沒等到白流出聲,腦袋就被按進了偉岸的胸懷裡,白流的第一感覺不是享受,而是疼的“嘶”出了聲音。

身體被挪動帶來的疼痛,讓白流來不及胡思亂想,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娘!疼疼疼!”

來人是白流的父母,東林城的主宰,東林侯及夫人。三十多歲的夫婦二人,看起來跟白流的哥哥一樣,歲月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怎麼樣?怎麼樣了?”白流母親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兒了。”勉強積蓄了一點力氣的白流慢慢回答。

“沒事!這還叫沒事兒!讓你好好的躲起來,誰讓你出來的!嗯?!你出來幹什麼?你這小身板都不夠給狗熊當早餐的,你說你跑出來送牛奶嗎?給狗熊送戰績嗎?狗熊都看不上你… …”

白流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唾沫星子在光線裡飛舞,不一會兒,白流感覺臉都變得溼潤起來,效果堪比上輩子的補水面膜。

“夫人,消消氣,消消氣。流兒他還是個孩子,難免不聽話。”旁邊高大威猛的男子小心溫柔地勸解著。

白流翻了個白眼兒,這他喵的,肯定是開啟的方式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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