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東東準備最後一擊將白流撞下擂臺的時候,驚奇的發現,對面的白流竟然閉上了眼睛,雙手握著游龍劍,舉過頭頂,劍指天空,一動不動。

這白流在做什麼?楊東東不免疑惑,但手中的法訣卻並未停止。

“白師兄在做什麼?”臺下的眾位煉氣期修士也看不明白,紛紛議論起來。

“好像在醞釀什麼。”

“這是要用出什麼大招嗎?”

... ...

白流並未理會各種嘈雜聲,閉上眼睛後,靈識中前方土龍正在襲來,本來很快的速度就好像變慢了許多,楊東東疑惑的表情也出現在靈識中,擂臺下的眾多修士的表情也出現在靈識中,擂臺下築基期的裁判細微的握拳動作也出現在白流的靈識中。

入微境界的太極劍劈劍式!

白流心中默唸,在龍頭到達面前的一剎那,突然睜開雙眼,雙手握緊的游龍劍向下猛的劈了下來,游龍劍的劍芒在下劈過程中不斷的增長,到達土龍身上時,劍芒已經超過了一丈開外。

“砰!”

巨大的聲音震耳欲聾,土龍應聲瓦解,碎石遍地。

臺下眾修士的眼裡,白流手中的游龍劍好像一道光劍一樣,劈在了土龍身上,原本處於強勢的土龍,瞬間土崩瓦解。

“啊!”臺下有修士忍不住了,驚叫出來。

“你!”楊東東也呆住了,早聽說過白流的劍道入微境界,但聽說和親眼見到、親身體會到是兩碼事兒,那種震撼無法用語言表示。

“楊師兄,再來嗎?”白流並未再攻擊,而是微微笑了,看向楊東東。

“呼,白師弟真的已經掌握劍道入微境界了,原來大家說的都是真的。”楊東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表情鬆弛下來,慢慢說道。

“是的,僥倖而已。”

“不,這絕不是僥倖,白師弟之姿,恐怕也就陸師兄能一比了。”楊東東搖搖頭,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敗了,自己最強的法訣都被白流一劍入微給破了,剩下的只是徒勞的多撐一會兒罷了,意義不大。

“楊師兄過譽了。”

“真期待你和陸師兄一戰,肯定精彩萬分,屆時我定來觀戰。”

“先謝過楊師兄。”

“我輸了!”楊東東整理了一下衣袍,朝著築基期的裁判抱拳致意。

“白流挑戰楊東東,白流勝!”築基期的裁判宣佈了結果。

“喔噢!白師兄贏了!”

“白師兄威武!”

“... ...”

臺下的外事堂煉氣期弟子們歡呼起來,氣氛高漲!

白流笑著站在擂臺中央,抱拳向四周致謝,謝過他們的捧場。

“我們外事堂終於出了一個前三名,上一次是多久前的事情了!”遠處有築基期的修士也在觀戰,看到白流勝利後,滿意的點點頭。

“是啊,很久沒有外事堂弟子能進入宗門大比前三了,差不多快千年了吧。”旁邊另一位築基期修士淡淡的回應。

“這白流要是能一直留在外事堂多好啊,多好的苗子,將來的成就肯定不凡。”

“別想了,這種好苗子五大峰搶著要的,還能輪到外事堂!”

“也對,要是我們外事堂能早點發現,然後給予培養,說不定還能攢點香火情,留住他。”

“唉,錯過了。”

“不過,白流成為前三,為外事堂爭得榮光,我們也應該有所表示的。”

“等明日過後吧,明日應該有人會挑戰白流,如果白流守擂成功,那麼前三就定了,到時候再決定吧。”

“嗯。”

白流享受了一會兒擂臺下眾位修士的歡呼,然後才下了擂臺,走下擂臺,立馬被人群包裹,大家紛紛問候白流,甚至有的直接代表家族向白流拋來橄欖枝。

“白師兄,加入我們宋家吧,我們宋家願意以未來長老禮待白師兄!”

“滾,你一築基家族湊什麼熱鬧,一邊兒去!白師兄,加入我們長春宗吧,我們是結丹宗門,雖然小但我們宗門很團結,白師兄他日有事兒,我們宗門可以全力以赴!”

剛剛湊上前邀請白流的宋家,立馬被實力更大的長春宗給趕走了。

“切,你們說這些不實際的有什麼用!白師兄,加入我們馨靈殿吧,我們馨靈殿各類修仙法訣、劍訣任憑白師兄挑選!”

“白師兄,加入我們湖女坊吧,我們湖女坊的女修,都願意給白師兄做爐鼎,修煉雙修大法。”

“... ...”

“嗯?”白流在嘈雜的聲音中,聽到了女修、爐鼎字樣,不禁多看了那人幾眼,還有這種好事兒?

那人以為白流意動了,瘋狂的往前擠,結果還是被加快腳步的白流甩開了。

白流來到藍茵茵所在的擂臺,擂臺上的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藍茵茵今天對陣的是第五名,叫杜光宇,煉氣期十層的體修,火靈峰修士。藍茵茵今天的戰鬥是真正的酣暢淋漓,兩人都是近身戰鬥的高手,杜光宇的肉身防禦驚人,藍茵茵暴力火猴的屬性全面施展,兩人也算是棋逢對手,在擂臺上戰得難捨難分,最終,藍茵茵得益於手上的靈器,以微弱優勢將杜光宇打下了擂臺,取得勝利。

見藍茵茵得勝歸來,白流趕忙上前獻上殷勤,遞上手帕,捏捏肩膀什麼的,絕不是想佔什麼便宜哦。

“茵茵辛苦了,累不累?”

“還行,不過挺過癮的,這個杜光宇很強,不過,我還是贏了。”藍茵茵擦了一把香汗淋漓的小臉蛋兒,享受這白流的服務舒服的眯著眼。

“確實,杜光宇的防禦不好破。”

“你呢?你那邊的比試結果怎麼樣?”

“我也贏了,對手是個土系法修,也很難纏。”

“嗯,贏了就好,我們倆要是都能夠守住前三名,師父一定很高興。”

“我會加油的。”

“我們去吃飯吧,我都打餓了。”

“好的,我正好也想去坊市裡轉轉。”

兩人一拍即合,扭頭就一起下了外事堂的山峰,朝著坊市裡行進。

照例,又是肉菜穿腸的一天,吃吃喝喝過後,白流又帶著藍茵茵逛了坊市裡的大大小小店鋪,簡單而又充實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翌日,是挑戰前三的最後一天了,白流也已經做好了再接受挑戰的準備。果不其然,很快白流就接到了通知,有人挑戰他。

來到擂臺,對面已經有人在等了,是一個長相英俊的小夥子,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善。

“白流,見過師兄。”白流懶洋洋的笑容爬上臉龐。

“我叫塗濤。”

“塗師兄。”白流知道塗濤的,排名第六的符修,水靈峰的煉氣期十層弟子,是位很有背景的修士。

“你是不是和藍師姐走的太近了?”塗濤冷冷的道。

“嗯?”白流疑惑,這關你什麼事兒。

“你一個外事堂的弟子,要什麼沒什麼,憑什麼天天跟在藍師姐的後面,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哦,塗師兄的意思是?”白流明白了,原來這是個藍茵茵的仰慕者,是個情敵啊,見自己和藍茵茵走得近了,吃起飛醋了。

“離藍師姐遠一點,不然就讓你好看!”

“如果我說不呢?”白流故意激怒塗濤。

“你會後悔的!”

“呵呵,我拭目以待。”

“塗濤挑戰白流,開始!”築基期的裁判宣佈挑戰開始。

塗濤率先開動,給自己身上拍了一道護身符籙後,再次捏出一疊符籙,朝著白流就發出了幾道攻擊符籙,這倒也並不是塗濤是個急性子,是因為他知道,白流是個劍修,若不提前動手,被劍修近身後就很難應對了。

白流見對方符籙攻擊已發,也不遲疑,五行靈甲顯出身體外,形成防禦,然後從儲物袋裡摸出一疊符籙,朝著前方“土牆術,疾!疾!疾!”就是三道。

塗濤發出的是三道飛輪術符籙,三隻飛旋的金輪帶著呼嘯聲朝著白流疾駛而來,白流的土牆術也拔地而起,阻擋在金輪的前進路徑上。

“嘭嘭嘭!”三隻金輪沒入第一道土牆,土牆應聲瓦解,第二道土牆也沒有扛住,不過金輪已經黯淡無光了,最終,卡在了第三道土牆上,消失了蹤影。

白流手勢一散,土牆術消失,面前只留下靈力逸散激起的霧氣。

塗濤沒有閒著,第一次的試探性攻擊之後,立馬再次發出符籙,“火籠術,疾!”

一個烈火囚籠在擂臺上方形成,帶著灼熱的高溫,朝著白流頭頂就罩了下去。

“水龍術,疾!”白流意圖很明顯,火來水掩。一條水龍在白流頭頂憑空凝聚,搖擺著長長的身軀,衝著火籠就撞了過去。

“砰!”更大的爆炸聲音在擂臺響起,水龍對上火籠,水火互相消融,最終勢均力敵的同時消散了。

塗濤皺皺眉,繼續符籙攻擊,白流也沉著冷靜的應對,符籙之術,煉氣期修士裡白流還沒怕過誰。

一時間,擂臺上各種爆炸聲,呼嘯聲,場面甚是壯觀,擂臺下的眾位修士們也看的非常過癮,只是許多人不明白,白流為什麼不以劍修實力快速結束戰鬥呢。

擂臺上的白流,倒也沒想太多,只是覺得符籙之術對戰,會輕鬆帥氣一點,要是擂臺下修士知道了,會不會鄙視。

不斷的符籙攻擊,塗濤越來越心驚,無論自己如何使用符籙攻擊,這白流一直是後置位出手,每每都是以五行相剋的符籙應對,自己用火系符籙,白流就用水系符籙,自己用木系符籙,白流就用火系符籙,明明自己是水靈峰的弟子,身家還算豐厚,可這白流的符籙偏偏好像用不完一樣,這還是外事堂弟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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