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城外的坊市裡,每天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新鮮事情,三個月多過去了,妖狐逐風被人給擊殺的資訊,早已被人給遺忘了。

白流再次來到任務堂的時候,是一個清晨,這裡的早上修士比較少,稍微冷清了一點兒,有利於白流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任務,領一個。

白流瀏覽了一遍任務榜,一些組團擊殺或清剿的任務,白流不怎麼感興趣,他想單獨行動,另外,白流還有一件事情要問問。

“我想見見任務堂的負責人,請問方便嗎?”白流直接找上比較熟悉的任務堂接待小妹妹。

“前輩,是您啊,好久不見了,我這就去給您問問。”任務堂的小妹妹很熱情,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麼熱情。

“麻煩了。”白流面對熱情的小妹妹,是一點兒搭訕的興趣都沒有。

不久時間,小妹妹就返回來了,直接帶上白流進了一間佈置的古香古色的茶室裡,這裡應該是日常接待用的地方。

白流還沒坐定,一箇中年修士就走了進來,這名修士,是一位築基後期的修士。

他的身形高高瘦瘦,宛如一根修長的翠竹,身姿挺拔而輕盈。他的長袍隨風飄動,彷彿與風融為一體。他的步伐輕盈而穩健,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超脫塵世的優雅。

他的面容輪廓清晰,線條流暢,猶如雕刻大師的傑作。他的面板呈現出一種健康的小麥色,透露出一種與大自然親近的氣息。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彷彿能洞察一切世間萬物。

他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他的背上,輕輕拂過他的身軀,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他的手指修長而靈活,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和智慧。

在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那種。

白流起身抱拳:“在下白流,見過道友。”

“白道友,我是這邊任務堂的副堂主,我叫黃軍。”這位叫黃軍的修士淡淡回禮,沉聲的說道。

“黃道友。”白流再次致意。

“聽說白道友找任務堂的負責人,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黃軍直接了當的開問。

“是這樣的,幾個月前,我在落日戰場東邊的一片森林裡出任務時,遇到了一位瀕臨死亡的修士,他請我幫忙傳遞一個訊息,可是我剛剛來到這落日戰場,人生地不熟,所以想找任務堂幫忙看看。”白流見這位黃軍修士很直接,也就沒有客套。

“傳遞訊息?這個事情你直接在任務堂下一個任務就行了。”黃軍皺了皺眉頭 ,傳遞訊息這種小事情,應該直接在任務堂下一個任務就行,沒必要找自已啊,眼前這姓白的築基中期修士是怎麼回事?

“他給我的訊息只有幾個字,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要將訊息傳遞給誰,所以才來找任務堂,找黃道友幫忙。”白流繼續說道。

“你繼續說。”黃軍聽得雲裡霧裡的。

“他的訊息只有幾個字,聽風小隊遭遇背叛,妖族有變!”

“嗯,還有嗎?”黃軍臉色瞬間微白,瞳孔收縮,然後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繼續問道。

“沒有了。”白流敏銳的捕捉到了黃軍的變化,但他沒有多想,只是心裡踏實了一些,這黃軍的表情說明他是知道聽風小隊的,那麼答應那名修士傳遞訊息的事情,就算是有著落了。

“他還活著嗎?”黃軍努力的保持聲音平淡。

“我遇見的時候,他也只有一口氣了,還沒說完話就兵解了。”

“他只說了這一句嗎?”

“是的。”

“他有沒有說讓你傳遞訊息給誰?”

“沒有來得及。”白流有些奇怪,這黃軍的問題真多,自已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那位修士是瀕死前請自已幫忙傳遞訊息,訊息就那幾個字。

“哦,他還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我沒有翻看他的儲物靈器,但他死前手裡攥著一個牌子,就是這枚。”白流從儲物戒指裡找出那塊上面刻了一個風字的牌子,遞了過去。

“嗯。”中年修士黃軍接過牌子,盯著看了片刻,不再言語,只是眼睛不停的在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請問,黃道友知道這聽風小隊是幹什麼的嗎?”白流問道,因為自已在坊市裡打聽了一下,根本沒有人知道聽風小隊,所以有些好奇。

“聽風小隊是隸屬於落日城的一個修士小隊,至於幹什麼的,這個不方便說,至於你說傳遞資訊的事兒,交給我們任務堂即可,你不用再管了。”中年修士黃軍淡淡的說道。

“好的,麻煩黃道友了。”白流見黃軍不願意跟自已多說,識趣兒的起身抱拳,準備轉身離去。

“白道友,這件事兒你給別人說過嗎?”黃軍突然叫住白流。

“沒有。”白流奇怪的看著黃軍。

“那就好,白道友請記住,聽風小隊有些特殊,他們的事兒請勿傳入第三人耳朵。”黃軍說話的語氣開始變得生硬。

“好!”白流很不解,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慢走不送。”

白流懶得計較這位叫黃軍的中年修士很沒有禮貌的事情,轉身就離開了。

只是白流轉身後沒有看見的是,中年修士黃軍看著白流的背影,若有所思,接著,眼睛裡透露出厲色。

白流順利的將傳遞訊息的事兒交接出去,就很滿足了,畢竟要是讓自已滿落日戰場上尋找什麼聽風小隊的訊息,估計得找到猴年馬月去了,而且等找到的時候了,那句聽風小隊遭遇背叛,妖族有變不知道還有沒用了,幸好任務堂的副堂主接了,這給自已免去了許多麻煩。

白流出了任務堂,就去了坊市裡最大的商家,登仙閣。

這裡的登仙閣,和木靈宗山下的坊市裡那一家登仙閣差不多大,門頭裝飾都差不多,進了門,差距就立馬出現了,因為這裡基本上都是一些男修士在做招待,沒有木靈宗那邊登仙閣的清一色漂亮小姐姐好看,白流默默地在心裡給了一個差評。

雖然沒有漂亮小姐姐,但這裡的服務依然很好,也許是白流那築基期修為的緣故。

接待都是青衣小廝打扮,煉氣期的修為,是一群充滿朝氣的年輕人。

“前輩,您請跟我來,築基期的資源,都在二樓,請問您需要點兒什麼呢?”一位煉氣期的修士迎了上來,邀請白流上二樓。

“我要出手一批靈器之類的資源。”沒有漂亮小姐姐,白流也就不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道。

“好的前輩,您先喝茶,我這就去請掌櫃過來。”年輕的煉氣期修士帶著白流上了二樓,在一個雅間裡坐好,上了杯靈茶,然後立馬去找掌櫃了,築基期修士想要出售靈器這種事情,他做不了主。

不久,一位胖胖的築基中期修士就推門進來了,圓圓的身材,圓圓的臉,走路顫顫巍巍的,一身肉都在抖動。

“見過道友,我叫凌逢時,生不逢時的逢時,是登仙閣本分閣的掌櫃。”胖修士一笑,臉上的肉都出現了褶子。

“見過凌道友,凌道友真幽默,在下白流。”白流客氣的打過招呼,心裡默默吐槽,怎麼當掌櫃的都是胖子呢,不過這胖子也挺逗的,介紹自已的時候還拿自已的名字開玩笑。

“白道友,很眼生啊。”胖胖的凌掌櫃並不急著交易,而是聊起了家長裡短一樣。

“我剛到落日戰場不久,第一次來登仙閣。”白流怎麼能不知道對方在打探自已,做生意的說話,怎麼可能是廢話呢。

“哦,我就說嘛,我這雙眼睛啊,見過的人基本上都忘不了,白道友年紀輕輕,已經是築基中期修為了,師門肯定很強大,未來可期啊。”胖胖的掌櫃雖然看不到白流面罩後的長相,但神識掃過就能看出白流的骨齡,頂多二十幾歲,二十幾歲的築基中期修士,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天才那個級別的,所以,他斷定眼前叫白流的修士,肯定不簡單。

“凌道友客氣了,我只是一介散修,機緣巧合之下,才修煉到築基中期。”白流可不是傻子,怎麼會隨意透露自已的來歷。

“呵呵,白道友謙虛了,聽說白道友有一些靈器要出手。”偏偏的凌掌櫃見白流戒心很重,探聽不到什麼,就轉了話題。

“是的,凌道友請過目。”白流拿出一個儲物袋,那裡面是白流從邪修孫澤和妖狐逐風身上得到的東西,是經過挑選出有用的後,剩餘的一些靈器和靈藥靈草,妖族之物等等。

“咦!”凌逢時接過儲物袋,神識探入,瞬間驚呆了,這哪裡是一些靈器呀,簡直是一批靈器,這裡面單單是靈器的數量,足足就有三四十件,尋常修士頂多有個一兩件,眼前這年輕的修士難道是個劫修,這些都是他劫來的不成,胖胖的修士看白流的眼神都變了。

“凌道友,幾個月前我殺了一個邪修,叫孫澤,這些都是他的收藏。”白流見凌逢時的眼神有變,為了避免被當成劫修,直接說了出來,反正孫澤被殺這件事,可以去任務堂確認的。

“邪修孫澤!”凌逢時眼睛圓瞪,臉上和身上的肉隨著他的高聲驚呼而抖動了起來。

“凌道友認識這邪修孫澤?”白流有些意外,看這登仙閣掌櫃的表情,恐怕錯不了。

“我當然知道這邪修孫澤,哦,不,我不認識這邪修孫澤,但我知道。”凌逢時此時才稍微冷靜了下來。

“哦?”白流好奇的看著凌逢時,等著他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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