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顧星瑜不把藥弄撒,他大概也不會吃。

抬手摸著腫痛的嗓子,有些不舒服的咳嗽了幾下,試圖把那股黏苦的味道咳出來。

“三哥,你不舒服嗎?我去叫醫生。”

顧星瑜忙的起身。

顧子珩眉頭緊緊鎖著,擺擺手,看了眼地上那攤藥水,“我沒事,你去叫保潔阿姨過來,把地上這東西清理一下就行。”

“好。”顧星瑜轉身出去找人。

沒一會兒便帶著保潔人員趕了回來。

那保潔人員一進門也是被這濃郁的藥味嗆的捂著鼻子咳嗽了幾聲。

和顧子珩打過招呼,得到允許之後,忙的跑過去開啟病房門和窗戶,先將這滿屋的藥味散一下。

然後到衛生間拿了水桶和拖把。

保潔阿姨正清理,門外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鼻子一吸一吸的聞著味兒便快步找了進來。

看到地上被保潔阿姨清理了一半的東西,忙的大聲阻止。

“停,快住手。”

保潔阿姨被他吼的嚇了一跳,“怎……怎麼了這是?”

顧子珩禮貌的問道,“大爺,有事嗎?”

那小老頭卻是聞著藥味便湊到了地上那殘餘的東西前。

一個人念念叨叨,“母薑汁,川芎,牛髓……天南星。”

說到這頓了下,抬手摸了摸下巴,“不對,天南星主治蛇蟲咬傷,但其他那些藥分明是針對火毒,這些怎麼能放在一起……”

那保潔阿姨僵在那裡也不敢動,不知所措的看向顧子珩。

顧子珩見狀,很是耐心的再次問道。“大爺,您是來醫院找人的吧。

這是我的病房,您找人的話,可以讓到外邊服務檯找工作人員問一下。”

那小老頭抬手比了個噤聲的動作,讓他先不要說話。

被顧子珩和顧星瑜,保潔阿姨都無比嫌棄的藥水,他卻是無比痴迷。

整個身子幾乎要趴到地上,用鼻子湊近地上的藥水,使勁聞了幾下。

一個人顧自小聲嘀嘀咕咕,“這方子好奇怪,這個味道到底是什麼?怎麼聞不出來呢?

我就不信了,還有我聞老頭聞不出來的藥材。”

一旁,顧星瑜終於再忍不住,直接上前開始趕人。

“老頭,你要找人去外邊找去,這裡是我三哥的病房。

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

見那老頭不為所動,抬手招呼那保潔阿姨,氣呼呼的說。

“你過來,立刻把他趕出去,不然的話,我就立刻打電話給你們醫院投訴。”

那保潔阿姨就只是個打工的,被客人投訴是要丟工作的。

一聽這話,哪裡敢拒絕。

正要上前,那老頭卻是終於動了。

只是,根本沒搭理顧星瑜,而是一臉掙扎猶豫的看向顧子珩。

“你這藥是從哪裡來的?”

顧星瑜原本心頭就憋著火,這老頭又無視她半天,心頭的火更是蹭蹭往上冒。

直接罵道,“從哪裡來的關你屁事,我讓你立刻給我滾出去!”

那老頭扭頭上下仔細打量了她一圈,“丫頭,我看你印堂發黑,臉色泛青,內火旺盛,需要吃藥調理一下對身體比較好。”

顧星瑜瞬間炸了。

“老不死的,你說誰呢,你才印堂發黑,你全家都印堂發黑。

安保呢,去把安保給我叫過來,把他給我趕出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印堂發黑是什麼意思,電視裡快要死的人才會印堂發黑呢。

一陣腳步聲從病房外邊傳來。

沈清禾帶著主治醫師從外邊走了進來。

之前顧星瑜帶著陸思語一起到醫院,她雖然不高興,但也不好直接把人趕走,便到外邊去找主治醫師。

一來是瞭解一下他的情況,二來是想問問,有沒有認識咽喉這方面的專家。

顧子珩雖然嘴上從不說,但她作為母親,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真的熱愛唱歌。

否則的話,這些年也不會寧願跑幕後做音樂節目,也不去拍影視。

剛好,這醫生說他的導師從京城那邊有事過來,可以幫忙給看下,便帶著人回來了。

沒想到,導師還沒找到,就聽到病房裡吵起來了。

沈清禾匆忙帶著人進門,“星瑜,這是醫院,你吵什麼呢?”

顧星瑜則是委屈的開口,“這老頭有病,還說我印堂發黑該吃藥,我看他該吃藥才對。”

沈清禾扭頭,這才看到,病房裡陸思語已經離開,旁邊還站著一位保潔阿姨,和一個看上去大概五六十歲的老頭子。

正要開口問什麼情況。

一旁顧子珩的主治醫師,看到那老頭之後,卻是愣了一下,忙的上前。

“聞導,您怎麼在這裡?發生什麼了?”

聞老擺擺手,“小姑娘火氣旺盛了一點。”

沈清禾一聽便立刻猜到了這位的身份,瞪了顧星瑜一眼,忙的上前跟聞老道歉。

“聞老先生,是星瑜她不懂事,真是抱歉。”

“無妨。”

聞老也不在意,只是興致勃勃的指了指地上那攤藥水。

“我想知道這藥是從哪裡來的?”

顧星瑜閉著嘴巴不吭聲。

沈清禾扭頭看向顧子珩。

顧子珩無奈,只好如實回答,“陸渺剛才來過,這是她帶過來的。

老爺子,這藥是有什麼問題嗎?”

聞老抬手摸了摸自己只有短短胡茬的下巴,想到什麼,“我可以把一下你的脈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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