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綏看面前人不帶嚼的,直接吞嚥下去。

心裡的種種想法便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攔都攔不住。

果然在封魔窟關久了,一點好的都沒有吃過,連個饅頭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這吃食味道著實不錯,我想把它留到明天吃!”

吃了一個,姜歸善實在吃不動了。

饅頭中間注了不少豆沙,甜的令人膩的慌,吃了一口,他就想用團火把它燒了。

但想著剛才餘綏的神情,姜歸善還是強忍著下嚥。

真奇怪,他為什麼要在意她的情緒。

桌上燭火隱燃,只餘燈芯一點猩紅。

雖然是地鋪,餘綏墊了很多毛毯子,睡起來也不覺冷硬。

餘綏瞧了眼躺在床上的頎長身形,暗鬆了一口氣。

對於剛才他想把饅頭留到明天吃,餘綏沒有拒絕。

他肯定是想把最好的東西東西留到後面吃。

這個習慣,餘綏也有的。

作為一個被關了很多年的人,心思肯定很敏感,如果遭到拒絕否定,心裡一定會多想的吧。

想著,餘綏把被子拉過下巴,只留一雙眼睛在外。

霧起雲湧,寒風肌冷。

琅嬛宗山腳。

人群稠集,絡繹不絕。

從琅嬛山上看去,人頭攢動,微若細蟻。

“哈哈!我是第一個上來的!”

一古銅色硬漢,拖著搖搖晃晃的雙腿,神情激動,癲狂大笑,其瘋魔程度有點肖范進中舉那模樣。

期間,不時有人從窄道上跌落,面目扭曲,叫喊聲不絕於耳。

餘綏一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選擇大於努力。

現在餘綏對這句話有了更加深刻的體會。

幸好那天沒有強撐著下山,不然那個哭著喊孃的人就是她自已了。

雖然按照她的個性,哭著喊娘這個行為不開可能,因為如果叫得太大聲,會吸引很多人的視線。

餘綏忍受不了怎樣被眾人注視的樣子。

日過正中。

餘綏跟著成功登頂的人流一同走到招徒集合點。

遠處,高臺。

白襟黑服的琅嬛宗弟子手執長條木使力向銅鑼敲去。

一下,銅鑼未動。

二下,銅鑼動而不鳴。

三下,排山倒海的聲浪便迴盪在招生場地。

刺耳且穿透性強的聲音猝然一進入到耳前,彷彿貫透洗滌人的元氣一般,餘綏的神經處傳來一陣接一陣刺痛。

痛感越來越強烈,餘綏忍不住抬手捂住雙耳,隔絕這謀命之音。

一息後,鑼音向外擴充套件而去,漸漸平息。

“小哥,這聲音你們聽著不難受嗎?”

餘綏拿胳膊肘觸了觸身旁正咧著大牙笑的瘦竹竿,似乎這個聲音對他們毫無作用。

難道是她是孤魂,在原主的身體裡魂魄不穩?

她實在想知道原因,同時不知怎麼的,可能是從小的封閉,她很少跟男生說話,她下意識想找一個女修,去問她這個問題。

環顧四周,周圍都是清一色的男修,由於人擠人,餘綏幾乎不能移動身子。

她從周邊的男修中挑了一個她認為長得和善,很大機率會回答她的問題的男修,隨後打了幾次腹稿小聲地問道。

“難受的不行,這聲音我聽著忍不住想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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