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 兩天,其她人無法透過途徑,得知官府的搜查到底會在什麼時候結束,便沒了購買意圖。

韓家正夫經不住騷擾,原本飆升的房價一降再降。

在落回到一千萬的時候,被張玉給買下了。

奴僕們抓緊收拾起來。

五天後,張玉帶著夫侍喬遷新居。

“這就是子爵位份的人家住的院子?和我孃的府衙也沒差多少。”

小公子進門時還很挑剔。

可是看到他的房間裡,張玉購買的整套金絲楠傢俱時,就再也無法不開心了。

他喜歡這亮晶晶的顏色,喜歡那暗暗流淌如水波的紋路。

而且他的院子是全部朝陽,地基夯土都有半米高,絕對不會再出現潮溼的情況。

進屋就能感覺到明媚陽光,以及乾燥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實在是太舒服了!

張玉寵溺看著小公子滿意的笑臉,整顆心彷彿都沐浴著陽光。

比吃了仙丹還開心。

“我陪你去看看你的院子。”

張玉生怕林天晴虧待自己,捨不得花銀子,招呼他離去。

果然,對比小公子那傢俱都是克如黃金的院子。

林天晴的簡直要用寒酸對比。

傢俱清一色的便宜水曲柳,院子裡連棵盆景都沒擺,倒是把所有土地都松過,也不知道種下去了什麼。

“天晴,你這樣會讓別人以為我寵侍滅夫的。”

張玉捂了捂腦門。

暗暗在心底算計一下賬面上的錢。

雖然本月所剩不多,但也不至於連套像樣的傢俱都買不起吧?

林天晴溫柔的笑了笑,回答她:

“妻主不必擔心。若是家裡有客,我會請客人去廳堂見。”

“我沒有家人在鳳京,不會有人來我的院子裡坐。樸素簡單,生活才自在。”

他是真覺得沒有必要花那麼多錢去裝點門面。

只要有傢俱用,便是很好的。

水曲柳和金絲楠,沒有什麼區別。

“但我會心疼!”

張玉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錯愕的目光中,鄭重其事的說明:

“天晴,我知道你有時候會糊塗,你有時候會覺得,我該更愛韶韶多一些。”

“但實際上,在妻主的心裡,你和他是一樣的。我給了韶韶的,就想給你同樣的一份。”

“不多,不少!物質一樣,愛,也一樣!”

此時周圍還有奴僕,張玉不能把話說的太明白。

但也足夠讓林天晴聽得懂了。

粉紅色一點點暈染開來,林天晴害羞的收回視線,輕輕點了點頭。

“外人看不看得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妻主心裡。”

她拿著他的手按在心口,讓他明白她的真誠。

“我懂了。”

他害羞的垂下長睫,遮住雀躍的神色。

張玉乘勝追擊,繼續撩撥他:

“還有孩子!只要你願意,妻主隨時都可以滿足你。”

“只要,你開口。”

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她沒說。

林天晴睫毛顫了顫,望著她意有所指的笑,咬著唇角一聲不吭。

只要他不回答,那就是沒聽懂。

嗯!

就是這樣的。

張玉摟住他的腰,直接把美男抱在懷裡,湊到耳畔誓不罷休的追問:

“身為一個合格的正夫,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嫡女?”

說完眷戀的在他墨髮上吸了一口氣。

這人美,哪兒都是好聞的。

頭髮都能這麼香。

勾得她更不捨得放手了。

“妻主的嫡女在韶弟弟肚子裡呢!”

林天晴害羞的推開她,小心翼翼看了看周圍的奴僕。

那小模樣就好像她們倆不是妻夫,彷彿在偷情怕被人看到似的。

“別找藉口。”

張玉有些不高興的彈了彈他的腦門,沒用多大力氣。

“孩子還在肚子裡,你看他鬧脾氣說不養。生下來,他比誰都得親,還能真抱給你養?”

“你自己的未來,要自己去創造。指望別人幹什麼?”

她第一個不答應。

否則哪裡有喜聞樂見的製造過程?

林天晴捂著腦門低頭,尷尬彆扭的腳尖摳地。

不是不樂意,單純只是害羞。

張玉看得出他沒有從前那般牴觸,就知道自己最近的努力沒白費。

於是她心滿意足的轉身走了。

剛出院子,她就看到小醫生站在遊廊下等著呢!

看著他挑眉望著自己,是赤果果期待的眼神。

張玉明白了。

合著這是落一村,不能落一鄰。

等著她陪同‘視察’新院子呢唄。

“明公子,你這是湊什麼熱鬧?”

張玉嘆口氣走過去,還是有些不明白。

“我院子裡有條蛇,別人不敢抓,只能來麻煩少娘。”

他回答的很無辜。

“好,我給你抓。”

喬遷之喜,她當然要讓所有人滿意。

可是她搜遍了他房間的角落,就差掘地三尺,也沒見到什麼蛇。

連條蚯蚓都沒發現!

“或許是跑了。你要是還害怕的話,就找點雄黃粉撒在房子周圍。”

她真的盡力了。

可是明久熙不滿意。

“不行,少娘你不能走。我害怕!你不能不管我。”

小醫生是真的害怕。

這會兒白著臉拽住她的袖子。

“管管管!我管你,管一輩子。”

她都不知道該拿什麼來對付他的無理取鬧。

這話不走心的敷衍完,她就拽著他四處檢視。

自己看過了,確定沒有,他總該放心了吧?

“啊!”

突然明久熙嚇得花容失色,蹭地一下就蹦到張玉的懷裡,拿四肢當繩子死死鎖在她的身上。

張玉無語看了看,被窗外清風自衣櫃垂落,掉在地上的白色圍巾。

“這就是你說的蛇?”

杯弓蛇影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成語吧?

他藏在她懷裡,腦袋都要插進她後衣領中。

“白蛇、白蛇。咬、咬屁屁!”

張玉:“……”

“咬個球的屁屁?一條圍巾。”

她是真的被他弄得有些煩躁了。

說著就當真下手,在他說的部位狠狠掐了一把。

“啊!”

這一嗓子,前半部分是恐懼,還以為是白蛇咬他。

後半部分就有些不可描述了。

因為他感受出來,是張玉在對他下手。

他又驚又羞的抬起頭,對上的就是張玉不耐煩的神色。

“下來!”

“不下!有蛇!”

明久熙梗著脖子說什麼都不能承認自己看錯了。

於是就只能這樣跟張玉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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