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打著哈欠出了花樓的門,就跟靠在牆上的白少辭四目相對。

現在是上午卯時三刻,也就是接近八點鐘。

晨曦和驕陽並存,明媚的陽光灑在少年清雅的臉上,越發凸顯他眼底的不耐憤憤。

“年紀輕輕就這樣夜夜笙歌糟蹋身體?不出四十,你就得歸西!”

呀喝!

這是終於聽牆角聽出怒氣來了?

張玉抱臂痞痞一笑,走到他面前本是要回答,卻忍不住打個哈欠,才淚眼婆娑的道:

“夜夜有不同美男相伴,死了也值得!像你這般每日白水豆腐青菜,連異性的手都不能拉一下。在我眼裡,活著也是死了。”

“無藥可救。”

美男送她個大白眼,收起傲人的大長腿直起腰,便不再理了她了。

……

張玉昨日升官,做了員外郎,從五品。

雖說只是小小的升職,對她的意義卻很大。

畢竟這等於從一個小部門,直接升到六部之一的刑部中心去。

接下來的人際關係,就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原本被金銀收買的人,也因為她升職而改變看法。

很多人都覺得,她一個名不見經傳從小府城來的典吏,根本德不配位。

之所以升職這麼快,純粹是因為走狗屎運。

對於這些嫉妒的聲音,張玉這次處理的很剋制。

畢竟這不是小小的府城,她隨心所欲萬一出事,大不了換個地方繼續打拼。

這裡是鳳京,她將來要在這裡生活一輩子。

所以能圓滑不得罪人的地方,她還是儘量處理的好一些。

“張大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傍晚出刑部大門,張玉就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曾大人!好久不見。”

張玉趕快抱拳給曾功還禮。

“聽聞陳大人錯失愛將,本官還曾去萬興府找過你。只是兵部侍郎的委任狀來得急,還未找到張大人便來了京城赴任。你如今在刑部任職?”

曾功笑得親切友好,這麼長一串話的意思就是。

自從明久熙跟了張玉之後,她們就已經斷了聯絡。

所以明久熙並非什麼探子,曾功甚至連張玉的下落都找不到。

如今巧遇的確很開心。

張玉明白她要傳遞的資訊是什麼,便是輕輕笑了笑:

“到刑部已經近一個月,如今任員外郎。多勞曾大人惦記,倒是張玉的不是。還請曾大人賞臉,給張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於是她們倆就到了附近的酒樓,叫了兩個唱小曲的美男表演,點了滿桌子山珍海味。

才繼續道:

“第一杯就敬曾大人明降暗升,入主兵部肥缺。”

知府是正三品,兵部侍郎是正四品。

明著看的確是降級了。

可是實際上,兵部任職怎是區區一個小府衙知府可比的?

曾功舉杯和張玉碰了一下,兩人喝了幾杯說了幾句場面話。

她突然話鋒一轉,問張玉:

“你對章閣老受賄案怎麼看?”

章閣老是兩代帝師,根基在鳳京穩如老狗。

可是偏偏章閣老與女帝之間有私怨,如今莫名出現個受賄案,還不是女帝的意思?

這就涉及到今後的政治站隊,曾功是想拉攏她還是試探她,或者兩者都有可能。

“身在刑部,自是看證據。”

張玉回答的特別官方。

既不想站隊,也不想無緣無故給曾功訊息。

這女人是個有野心有手段的人,還是小心別被她當成墊腳石。

曾功笑了笑,眸色深深看她一眼,顯然是猜出她心中所想。

但也沒有強求。

飯後,兩人便以有公務還要處理為由分開。

“哇哇……我要我爹,你放開我。你不是我爹!”

暗巷之中傳來哭聲,是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兒,被個窮兇極惡的女人扛著就跑。

這明顯就是個人販子。

張玉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這些,破壞無數家庭的人販子。

於是提步就去追!

奈何白少辭的動作比她更快,那是眨眼就衝過去,將人販子拳打腳踢給撂倒。

張玉:“……”就總是會忘記,自己是個有暗衛的人了呢!

有白少辭出手,小插曲很快就解決了。

他去送小男孩兒回家,張玉就自己往家走。

結果還沒走十分鐘,就又遇到一起有人強暴美男的事兒。

張玉:“……”不是,現在鳳京的治安這麼差了嗎?

可是既然遇到了,不看白不看啊!

她就抱臂站在衚衕口,看著裡面兩個人打得激烈。

還別說,挺刺激的。

“嗚嗚嗚……救命啊!見死不救,你算什麼英雌?”

美男被侵犯哭得淚流滿面,顯然是發現了看熱鬧的張玉。

“也是!看也沒大意思,回家荷槍實彈的玩去。”

張玉橫白他一眼,邁步就走了。

“張玉,你站住!納命來!”

兩個人也不演戲了,合起夥來站起身就朝張玉攻來。

若單論武功,兩個人的確不俗,尤其是配合的默契,那簡直要用雌雄雙煞來形容。

然而遇到張玉這種懷揣異能的變態,那就不夠看了。

“嘖!還能服毒自盡?倒是訓練有素。那就祝你倆好好做對鬼鴛鴦吧!”

張玉探了探二人鼻息,無奈的嘆口氣,回家了。

她的異能是可以治療傷痕的,但是太消耗能量。

所以她去找明久熙治療。

這麼晚了,明久熙已經睡下,被她從床上挖起來的時候。

睡衣都是繫到領口的嚴謹。

張玉:“……”

“是不是所有醫生都是這般謹慎的?”

明明說話就沒個邊界。

這怎麼連睡覺都跟防賊似的?

明久熙扉顏膩理的俊顏還帶著初醒的惺忪,嗓音沙啞越發的磁性,解釋道:

“睡眠時人的自主力最差,很容易受寒涼。自是要比清醒時,更好保護自己。”

“已經是初夏了!你穿這麼多,居然是怕受寒?”

張玉驚呆了。

“冬病夏治,誰說夏天就不需要保暖了?”

明久熙俏生生的橫了她一眼,依舊是堅持自己的做法。

“好好好!你穿,你穿,我不說什麼。我找你來,又不是要脫你衣服的。我受傷了,來找你包紮。”

張玉扶了扶額頭,脫口而出這話才發現哪裡不對勁。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永恆完美世界

我是陸某人

我在玄天大陸打天下

華胖子

hp霍格沃茨大戰後

HSQ小蛇

校園裡的宮鬥戲

萬重山的謝婉君

網遊:開局一根燒火棍

忘塵狂書

漂亮的大海

有數不清的彩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