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就有士兵過來了,是於將軍命人來送袍子。

既然賽罕跟了張玉,那就不能再有突國的裝扮了。

這是平復百姓內心的怒火,也算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張玉將一層又一層柔軟又漂亮的衣服拿進來,賽罕的眼神有一瞬的失神和抗拒。

可是再看向妻主的時候,還是笑了起來。

他不會穿這些複雜的衣服,張玉就手把手教他。

免不了乾柴烈火又燃燒起來,張玉也沒有再控制自己。

他內心的彆扭和不情願,她看的出來。

既然他是為了她才退讓,那她總要更多給與,才能撫平他內心的創傷。

賽罕是真的很特別,只要張玉和他雙人共舞,他就會一直笑。

笑得格外開心,格外動人,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就是會說話。

說著他有多喜歡張玉,又有多喜歡這種互動。

比不過張玉依舊沒有和他到最後。

賽罕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自己都還是個孩子。

她捨不得讓他懷孕受苦,但是需要剋制自己。

他懵懵懂懂的喘息,不是很明白妻主都做了什麼。

疑惑的看了張玉一眼,就見她去拿紙了。

不過他實在是太困,只是看了一眼就睡著了。

張玉趕快下去燒炕,生怕他睡得冷了。

用柴禾把火點燃,再將今天新運來的煤添進去,這樣就能燃燒整夜,不會再讓他冷了。

張玉這才去廚房洗簌,鎖門回城主府去了。

果然所有將軍都坐在一起開夜會,琢磨要怎麼將下一座城池奪回來。

不過所有人商量一天了,根本也沒有得出什麼有效的結論。

論勇,張玉這個文官數第一。

論智謀,還要看張玉這個文官的。

她們坐在一起根本就成了吵架現場,誰也沒有什麼好主意能說服所有人。

見到張玉走進來,所有人都偷偷鬆了一口氣,只有於小將軍用力瞪著她。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她現在真的都快把眼白瞪紅了。

可是有於將軍壓在上面,她即便滿肚子憤怒也發洩不出來。

若不然張玉能和賽罕住在一個房間裡,到現在還是自己回來的?

張玉掃了她一眼,根本就不想多說什麼。

在自己的位置落座以後,看了其她將領一圈,就跟於將軍商量起攻打下個城池的要領。

然而大家還沒商量出一個信服的攻城方法,突然就聽到士兵來報,突國居然又來偷襲了。

突國今年被大雪蓋住,牛羊凍死了半數,遊牧民族又沒有其他的糧食食用,發瘋的來攻城搶奪,也是可以想象到的。

所有人立刻換上鎧甲出征,這一戰就又是三天三夜才將城池守住。

可見突國人到底有多勇猛兇悍了。

張玉一馬當先殺的勇猛,為了救百姓又把異能槽耗空了,就沒發現自己背後來了一支冷箭。

“張玉,小心!”

白少辭一直在不遠處,用輕功從馬上飛起就撲在張玉的身後。

利箭穿透白少辭的身體,箭尖還扎穿張玉的鎧甲,刺得她都傷了,可見射箭之人的力氣有多大。

張玉轉身抱住白少辭搖搖欲墜的身體,卻根本沒看到是誰射的箭。

因為後方幾乎都是自己人,也沒有突國的大將在。

到底是哪個普通士兵的箭法這麼好?

力氣這麼大?

不過現在她也沒有時間追究,面前的敵人只剩下一小股。

張玉用長矛殺出一條血路,抱著不停吐血的白少辭就往回跑。

於將軍趕過來給她斷後。

她這才順利帶著白少辭跑回臨潼城。

這一箭是真的狠,卻是因為白少辭飛過來而偏了。

本是應該紮在張玉的後心口,此時就紮在白少辭的左肩上。

沒有傷到臟器,卻扎到了動脈上,鮮血撒了一路回來,他失血過多已經半昏迷了。

軍醫要給白少辭拔箭,也告訴了張玉到底有多危險。

張玉用力將手裡的雞腿嚥下去,擺手示意她先等等。

運了剛補充進去的異能,先把白少辭左肩周圍的穴道都封徹底了。

拔箭最危險的就是大出血,有了張玉的異能封印,白少辭就一定不會出事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射箭之人的心思如此歹毒。

用了那麼大的力氣不算,拔出箭頭之後,軍醫才發現白少辭居然中毒了。

這毒也不是不能解,只是白少辭要吃很多的苦。

過程又煎熬又痛苦,看的張玉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一盤一盤的吃東西,吃的自己胃都疼了,依舊不停歇。

她要儘快恢復異能,她要去給白少辭報仇。

才算不枉費他受了這麼多的苦。

等她吃飽了,大軍也已經得勝歸來了。

於將軍進門就擔心詢問白少辭的傷勢,張玉簡單解釋兩句就往外走。

“張玉……”

於將軍神色複雜的看她一眼,奈何她根本就不給多說的機會。

張玉怒氣衝衝跑出門的時候,發現於小將軍正摘下偷窺,一把拽住要往裡面跑的賽罕。

賽罕甩了兩次胳膊,都沒有將她騷擾的手甩開。

氣得回頭嘰裡咕嚕說了什麼,於小將軍一愣,滿臉震驚和忍無可忍的回答一長串的話。

賽罕就不掙扎了,明顯是愣在了原地,那不知所措的背影,看著都知道他無比彷徨不安。

張玉衝過去,用力將於小將軍的手從賽罕的胳膊上開啟。

“於武蝶,你對我的男人說了什麼?”

張玉目眥欲裂的瞪著她,視線卻不是看她的臉,而是在看她的手。

和張玉這種只靠吃維持異能,就可以武功卓越的人不同。

於武蝶是傳統的武將,無論是三伏還是三九天,都是要去校場訓練的。

所以她的手上有不少的老繭,和連續作戰留下來的傷痕。

新舊斑駁看的很清楚。

然而這些傷痕都集中在手心與手背上。

虎口的側面倒是白淨,這說明她最近沒有使用過弓箭。

張玉這才將她的嫌疑給排除了。

此時想知道的是,她到底跟賽罕說了什麼,才會讓小少年如此彷徨不安。

賽罕聽到她的聲音,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跑了。

大顆大顆的淚水滴在地面上,可見是傷心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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