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許久,張玉才扶著剛穿好衣服腿軟的金淮生下馬車。

只是這個劍走偏鋒的辦法,張玉卻不敢真的對6S用。

他性子這麼烈。

要是她真的用了強。

他會不會羞憤之下自盡?

所以和美狐狸玩玩得了!

張玉並沒有放在心上。

神清氣爽吹著口哨回院子,一眼就看到耳室裡,白少辭在換衣服。

她輕功一躍就貼在門框上,笑容相當慈(變)祥(態)認真欣賞。

“嘶……”

結果口水沒吸溜住,還是發出聲音,驚動裡面剛要繫腰帶的美男。

白少辭一秒拉好衣服,隨手拿起枕頭就朝張玉砸。

可惜張玉早有準備,身子一偏就靈巧躲過。

順帶笑嘻嘻的讚道:

“小帥哥身材真好!來玩啊!”

既然不能背後無恥,那她就光明正大無恥給他看啊!

來啊!

互相傷害啊!

誰怕誰啊!

“小忌酒都快死了!你還有心思跟我耍流氓?”

“這就是你上次要跟我說的事?”

張玉嘖了一聲。

“對啊!你最近不是很喜歡他嗎?他都快死了,你還不管管?”

白少辭系完腰帶抱臂。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緊張?

或許是因為沒看到?

張玉發現他的衣襟有些鬆了,若隱若現的一條縫隙可以窺見,他雪白肌膚上的肌肉緊實。

她又忍不住想要吸流口水了。

“可是我也喜歡你很久了!你要不要現在就給我管管?”

張玉厚著臉皮闖進屋去。

別問白少辭為啥不關門。

因為耳室根本沒有門的。

“你別過來!”

白少辭抱臂步步後退。

奈何這警告根本沒有用。

張玉幾步衝到他面前,手就順著那道衣襟裂隙伸了進去。

“你啊!就是缺練了!才會撞見那麼點事就什麼都忘了。以後要是遇到大事,也這樣稀裡糊塗忘了稟報。豈不是要耽誤我的大事?”

她給自己找了相當充分的理由,用力吃起豆腐來。

白少辭白淨瀟灑的俊顏,一點點泛紅,卻是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就是這猶豫的一會兒。

張玉得寸進尺,已經從一隻手變成兩隻手。

從偷偷從縫隙裡摸兩下,到覺得腰帶礙事,很快就給除了。

白少辭就被她按在衣櫃門上,臉色越來越紅,害羞不敢看她只得閉上眼瞼。

“你別這樣!放手啊!”

張玉勾唇輕笑,湊到他耳畔,低聲誘哄道:

“寶貝你身材這麼好,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乖!我不幹別的,真的只是摸摸。你別動,相信我!”

這話的可信程度,不亞於,我就層層不進去。

然而白少辭到底是山裡長大的,這孩子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純粹堪比一張白紙。

哪裡懂得張玉這樣陰險又溫柔的套路?

原本有些抗拒要去抓她的手,也放鬆的垂到身側,輕輕打在櫃門的聲音,發出木質的咚響。

他斷情絕愛,哪裡懂得女人心?

張玉最開始也是挺守規矩的,可是漸漸的,只是摸摸就不夠了。

細碎的吻落在他修長的脖頸上,她已經儘量很溫柔了。

卻還是拉響白少辭心頭的警報。

下一秒,他就握拳朝她砸來。

張玉握住他的拳頭,看到他眉眼都是被戲耍的羞憤,吐了吐舌頭:

“今天先放過你!下次可不許中場耍賴,說不要啊!”

回答她的是他另一隻拳頭。

張玉嬉皮笑臉的躲過去,轉身就逃出耳室。

可是從白少辭的身上,張玉就總結出一件事。

那就是男人嘴上說不要,身體也挺誠實的。

只要不刻意用理智壓制,一親芳澤也沒有什麼難度。

畢竟這種事是天經地義的本能。

翌日張玉的馬車被堵在上值的路上,是薛庭筠的馬車。

“張大人,我幫你請了假,你跟我去刑部大牢見嶽老師吧。”

薛庭筠沒有挑起車窗的窗簾,張玉卻還是可以透過厚重的布簾,聽出他身體有多虛弱。

他這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要在最後的日子,處理掉掛牽的所有事情。

“你這樣去多少次,都不會讓她開口的。”

張玉輕嘆一聲,也不攔著他。

看著他執拗的撐著病體,去天牢裡說了一堆無用的話。

也看著他剛坐上馬車,就被嶽老師家的夫郎圍住。

剛要到錢沒一會兒,就被嶽老師的親孃給搶走。

她罵罵咧咧的轉身拿錢去賭,還是回頭深深看了一眼薛太傅府的馬車徽記。

這是打算下次在家裡搶不到錢,就直接去找薛庭筠的。

這一幕是完全按照張玉的預期來的,薛庭筠的心裡卻沒有太多的波瀾。

他是個即將要死之人,哪裡還怕別人惦記?

只是想到張玉這個名字,薛庭筠就忍不住回頭去看不遠不近跟著的馬車。

她剛才都沒跟他進死牢。

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都懶得下去看戲了吧?

這女人是真的聰明!

若是有來生,他也想做個女人!

敢愛敢恨,恣意瀟灑。

兩日後下值前,何大人派人來通知張玉,今晚有個飯局要參加。

她本以為是刑部內的公事,沒想到酒樓之內,她見到的居然是薛太傅。

屋內就她們三個人落座,顯然是薛太傅有事要找張玉,卻又故意揹著別人,才找了自己的門生傳話。

不過何大人也沒有久坐,只是例行給恩師問好。

而後起身給恩師倒酒,便藉口有事先離開了。

包廂裡只剩下張玉,和脊背好像更彎更蒼老的薛太傅。

“張玉,我今日見你,不是用太傅的身份,而是身為祖母的無奈。”

薛太傅親手給她倒了一杯酒。

張玉趕快虛扶了一把。

聽她的聲音就知道,薛庭筠的病情肯定又惡化了。

她敬了張玉一杯酒,張玉嚇得趕快從椅子上站起身。

拋去她想得到的男人的祖母身份,薛太傅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

就衝這一點,張玉也受不起她這麼大的禮。

“我聽太醫院院判說,你專治各種疑難雜症。甚至連白喉瘟疫,都不在話下。我今日來是想求求你,救救筠兒。除了韶兒,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薛太傅說完撩起裙襬就要給張玉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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