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聽一聲脆響傳來。

窩草,這個跑運輸的臭屌絲居然把南城三少之一的陳真打了。

這回要玩大了啊!

一時間,那些熟知陳真身份的人無不目瞪口呆。

包括陳真自己也懵逼了。

他麼的,這個土包子居然敢打老子,死定了,你特麼死定了。

陳真捂著臉,怒不可遏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如同瘋狗一樣的咆哮也在此時從他嗓子裡吼叫出來,“李四虎……”

“啪!”

又是一巴掌。

清脆,響亮,好似點了一個爆竹,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這爆竹突然成串了。

李四虎的巴掌噼裡啪啦的落在陳真臉上。

陳真被他打的連連後退,腦海裡一片空白。

他可是陳真,南城三少之一的陳真啊!

這打的不僅僅是陳真的臉,還有他陳家的臉也一併打了。

“賠錢!”李四虎簡單粗暴的大嗓門突的就是一聲炸雷。

他本來就是個大流-氓,雖說骨子裡是個好人,可那彪悍的外表卻令人寒到了骨子裡。

俗話說得好,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顯然,李四虎就是後者。

陳真怕了。

但是陳家的背景,令他深刻的意識到一榮俱榮的道理,他強咬著牙,色厲內荏的怒聲呵道:“是那兩個賤人碰瓷,憑什麼要老子賠錢?還有沒有王法?”

李四虎,你給老子等著,這麼多人看著,肯定會有人報警,等執法隊的人來了,你就死定了。

陳真是這麼想的,可其他人卻不這樣認為,你陳真,陳大少的事兒誰特麼敢管啊?所以看熱鬧的人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想到找執法隊過來。

“這裡是人行道。”李四虎指了指前面。

陳真捂著臉沉默了。

一群看熱鬧的人也都閉上了嘴。

是啊,人行道你開個豪車進來,就很牛逼了嗎?撞了人,還有臉說人家碰瓷?

不多時就有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這些二代就是仗著自己家裡的權勢,為非作歹,根本不把咱們小老百姓放在眼裡。”

“就是啊,大家給他錄下來,讓他在網上火一吧!”

從來不缺不嫌事大的人,而且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或者是更喜歡仇恨強者,顯然,陳真就屬於強者那一類。

為富不仁嘛!

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拍了,這回陳真是真怕了。

網路的力量足以摧毀一切。

李四虎虎視眈眈的看著陳真,卻見陳真冷哼一聲,但是腿腳卻很識趣的向後退了一步,“好,暫且算他們不是碰瓷的,但是你動手打我,這怎麼算?”

“你欠揍。”李四虎卻是不想跟他講理,直接抬起兩根手指。

陳真簡直氣炸了肺,恨恨的點點頭,“行,兩萬就兩萬,老子認,但我警告你李四虎,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就去車上,不一會兒就從駕駛室裡拿出兩沓嶄新的軟妹幣。

李四虎心裡微微一嘆,這特麼就是有錢人啊,看這情況車裡恐怕不止有兩萬現金。

看著李四虎把手伸過來,陳真暗暗冷笑,眼神中的不屑根本不假掩飾。

李四虎拿著那兩沓錢在手上拍了拍,然後從中抽出兩千塊錢,其餘的被他很隨意的甩回給了陳真,“這些,買點補品,老子不白揍你。”

他是那樣的隨意,一旁幾個圍觀的全都忍不住想笑。

這算什麼?

借花獻佛嗎?

陳真感覺的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羞辱,一股濃濃的羞辱感湧上心頭。

可他真的打不過李四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四虎抱著李春燕上車,然後揚長而去。

“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陳真心理憋的那口氣不發洩出來實在難受的很,扯著嗓門就跟瘋狗一樣。

看熱鬧的人紛紛撇嘴,暗罵幾句難聽的就幸災樂禍的離開了。

遠在大山深處的小山村裡,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孩正刷著抖手影片,正好看到陳真那張憋屈的臉,不由一陣搖頭,而這時外間已經有人喊道:“陸大夫,給我拿點感冒藥……”

……

“這是運氣好,是在人行道上,車速不快,以後可得注意些!”省道一處加油站外,一臺嶄新的廂式貨車已經加滿了汽油,正停在路邊。

副駕駛的門是開的,李春燕坐在車裡,李四虎就站在外面,一把抓住那纖細的小腿,臉色十分的難看。

李春玲就站在李四虎的身後,低著頭,委屈的像是一個剛被家長訓斥過的孩子。

“本來心情挺好的……”李四虎嘆了口氣,就聽咔的一聲,隨後車裡傳來一陣粗悶的叫聲。

李四虎拍拍手,"慢慢來,能動了不?"

起初李春燕還不敢,但在李四虎鼓勵的眼神下,鼓起勇氣動了動原本一動就會撕心裂肺的腿。

咦?

居然不疼了。

李春燕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瞧見她這個表情,李四虎就知道沒事了,對站身後的李春玲道:“行了,上車吧,我先送你們回去。”

本來,他帶李春燕去過醫院後,尋思讓李春玲帶著妹妹一起回家,而他就留在城裡多看看,轉轉,等著玲姐晚上帶他去買玉石。

誰成想出了這檔子事,自然就不能放心讓她們倆單獨回去了。

對於一個昔日的社會大哥來講,開車屬於必備技能。

一車不開,何以跑路?說的就是他們這種人,而且不僅要會開,還得熟悉各種騷操作,不過李四虎車上還拉著兩個剛經歷過一次車禍的女孩。

神龍擺尾,彎道超車這些騷操作什麼的還是算了。

有了車,這速度自然槓槓的,原本騎三輪車需要四五個小時,現在只需一半的時間。

另外一邊,此時幾個光著膀子,全身上下紋滿黑皮的小年輕,正甩著衣袖蹲坐在進村的土路邊上,滿臉寫著不耐煩。

“訊息準確嗎?那孫子不會是不回來了吧?”

“應該回來吧?據說是帶著啞巴媳婦去城裡看醫生了。”有個人低聲道。

李四虎要是在這,一定能認出這人,可不就是朱老八的跟班鐵栓嘛。

“鐵栓,你他孃的去小賣部給兄弟們買幾根雪糕。”這時,一個頭發通紅,活脫脫就是紅毛公雞的小年輕說道。

一聽有雪糕吃,幾個人全都來了精神。

畢竟,這麼熱的天,吃一顆雪糕舒坦啊!

這邊鐵栓剛走,遠遠的就見到一臺嶄新的箱貨由遠及近,透過那錚亮的玻璃,紅毛一眼就看清了開車的司機,當即便吼叫起來,“來了,都給老子起來,攔住那臺車……”

這話一出,幾個小年輕藉著剛才那股子精氣神,全都挺直了腰板,與此同時,紅毛已經衝到了路的中間,抬起手裡的棍子指著前面。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說的大概就是這種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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