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舟突然打了個哆嗦,這熟悉的窺視感!!!

但對面的大狗可不管這麼多,嗷嗚一聲撲向少女。

她不躲也不閃,抬起手臂橫擋入狗嘴,腰肢發力將大狗按倒在地,膝蓋死死地頂住柔軟的狗肚子。

狗嘴裡散發著特有的狗口水臭,尖銳的犬牙與鱗片對撞嘎吱作響,卻怎麼也破不了防。

試驗鱗片的目的達成,沈蘭舟覺得手臂一直被狗放磨牙棒咬著有些噁心,抬起另一隻手一拳重擊在那柔軟脆弱的狗鼻子上,把身下的畜牲打得哀叫一聲,鬆開了嘴。

進入村莊,一路見來滿地人骨,沈蘭舟沒興趣留下噬主的狗,手下毫不留情,一拳接著一拳往下砸。

不得不承認,狗頭是真的硬,她連續砸了十幾拳,這大狗依舊中氣十足地哀叫著,身體奮力掙扎。

以往按這個力道一拳打在D級喪屍的腦袋上可以直接把腦殼打爆成一片血霧,打在一條D級初級的變異犬身上竟然只是讓它慘叫。

銅頭鐵骨,名不虛傳。

其它的狗在旁邊吠叫著,尾巴狂搖,試圖上來拉架,但是對上少女那森冷的眼時,不自覺地夾起尾巴,灰溜溜地往後退。

既然拳頭打不死,那就改變戰術。

少女親暱地抱緊大狗,避開見勢咬下的狗嘴,滿是鱗片的胳膊勒住狗脖子,肌肉鼓動,緩緩收攏。

“……”

大狗嘴巴大張,掙扎的力量漸漸減弱,屎尿齊流。

突然!

它渾身膨脹暴漲,柔軟的狗毛變得如同尖刺般根根銳利。

沈蘭舟察覺到危險,毫不猶豫地鬆開手潛入陰影中。

下一秒,大狗身上毛髮炸開,一根根狗毛刺不分敵我地到處噴射,將其它來不及避開的變異犬紮成刺蝟,死了。

狗老大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毛髮被髮射出去後整條狗顯得小了一大圈。

陰影中伸出一隻手塞進狗嘴裡,手指豎起成刀,影子化作利刃毫不猶豫地從內部捅穿上腦。

大狗嗚嗚咽嚥著倒在地上,四肢抽搐,離死不遠了。

噁心地甩掉手上沾染的血和腦漿液,沈蘭舟拍掉身上的浮毛,彎腰解決掉被殃及池魚紮成刺蝟嗚咽哀鳴的圍觀狗並掏出晶核,拎著腳下狗老大的屍體徑直走進一間門扉還算完好的民宅。

以前沈蘭舟是不吃狗肉的,兒時的她有一隻大黃狗,是院長抱回來養的,既是看來又是給孩子們做伴。

沈蘭舟跟著哥哥,帶著妹妹,三個小孩跟著大黃狗在院子裡玩是她最幸福的回憶。

可惜,後面大黃狗怎麼樣了?

……哦,想起來了,是被殺了。一半給了免費給三兄妹上學的校長爺爺,一半給了一直照顧著孤兒院的志願者哥哥姐姐們。

再後來,院長去世,孤兒院倒閉,童年的記憶徹底變成了暗沉的灰色。

更多的東西回憶起來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但也因此吃不下狗肉。

末世十年,改變了一切,她連“殭屍肉乾”這種風靡一時的貧民美食都能吃下去,何況是新鮮的狗肉。

將狗老大扒皮抽筋,沈蘭舟借用民宅的鍋給自己燉了一大鍋肉,就著從民宅中搜羅到的大米吃得乾乾淨淨。

吃完狗肉,經驗值加了一千,強大生物的血肉也能夠帶來力量,只是一般人無福享受,亂吃東西會死的很慘。

村子裡的狗沈蘭舟沒有殺完,但今晚它們非常地乖巧,不吵也不鬧,夾著尾巴躲得遠遠的,將識時務者為俊傑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個村莊很乾淨,沒有一個活人,連喪屍都被狗群咬死吃乾淨了。

鳥叫、蟲鳴都沒有。

在這靜悄悄的夜裡,沈蘭舟摸著吃的圓滾滾的肚皮悠閒入睡。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有一雙溫軟柔嫩的手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先是額頭、臉頰,接著是腰腹肚子,最後過分地一個往上一個往下地摸……

少女猛地睜開雙眼,身邊的影子炸毛似的化作尖刺刺向猥褻者,但還未接觸到對方,影刺就軟了下去。

“詩……夢?”

少女歪著頭,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

就差問一句:美女你誰呀?

眼前之人陌生又熟悉,與記憶中的梁詩夢非常相似,但是她太大了。

從下往上看,只見一對山一樣巨峰擋住了眼前的視線,隨著主人的動作發出duang~的聲效。

味道、感覺與詩夢一般無二,但是外形已經完全大變樣了。

女人跪坐在沈蘭舟的肚子上,她身著白絲長裙,光滑緊緻的大腿夾住少女的腰肢。

似乎是察覺到了少女的困惑,她彎下腰,山峰貼近,成熟了許多的梁詩夢巧笑嫣兮地看著身下的戀人:“嗨~想我沒~”

“想!”(即答)

沈蘭舟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梁詩夢的心當場化作一潭春水,她一把抱住沈蘭舟:“真可愛~”

“嗚嗚……”

要死了要死了!要窒息了!!!

夜晚,澄澈的夜空中一輪明亮的圓月高掛天際。

有鱗的少女與身穿白裙的女人靠在一起。

“好像瘦了一些。”

梁詩夢摸了摸沈蘭舟的臉頰,接著把臉湊到她脖子上嗅聞,表情略有些嫌棄:“怎麼一股魚腥味?”

表現得很嫌棄,但是手上還是抱著不肯撒手,手指頭還壞心地逆著扣沈蘭舟身上鱗片,弄得她麻癢不已扭來扭去。

“不知道,睡了一覺醒過來就長出來了。”

少女略有些憂鬱地推了推身旁的兩個大水球:“我們分開才不到一個月,你怎麼長大了這麼多?”

雖然大姐姐也很棒,但她更想陪著戀人一起成長,而不是搞得現在自己跟她妹妹似的。

“這個嘛……”梁詩夢點點嘴唇,露出狡黠的笑容:“你就當我進化了吧。”

“你是寶可夢麼?”

吐槽一句,沈蘭舟把臉埋在戀人懷裡:“詩夢,我是在做夢麼?”

真正的世界天空早已被赤紅覆蓋,月亮赤紅,看不見星星與太陽。抬起頭看彷彿居於某種生物的腸道,狹窄壓抑,人待久了精神都變得不正常。

而現在,雖然所處的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但是外面漫天繁星的澄澈夜空說明了世界的虛幻。

最重要的是……

感受到臉頰處的柔軟,沈蘭舟面露憂傷:我果然是在做夢吧?

“詩夢,你去了哪裡?有沒有受傷?我好想你!”

“我很好啦,對方有求於我,不會傷害我的。至於我現在的位置……現在還不是揭露謎底的時候哦。”梁詩夢低頭,用臉蹭了蹭少女毛絨柔軟的頭頂:“等你A級的時候,我再告訴你我的位置。”

“嗯……”沈蘭舟發出悶悶的鼻音,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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