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魁現在怕的不行,站在路邊,都不敢往路上走。

就是跟著做個小生意,怎麼就招惹上省紀委和市反貪了呢,他在面對省紀委的時候,他都不敢說自已是平山縣上嶺鄉的副鄉長,只敢說自已是個幹活的。

深怕一把實際身份說出來,自已被開除了,雖然幹了這麼一年多,感覺幹這個比當個副鄉長要有意思的多,也賺錢的人,但不代表他現在就想擺脫那個身份。

問的時候,他就說自已是個幹活的,其它的不知道。

問他跟許見深的關係,他就說自已只是認識,其它的不知道,至於老闆是誰,給誰送禮了沒有,主打一個一問三不知。

說起接某個工程,許見深跟誰打的招呼,他們又是如何對接的,因為很多事都是王振魁去接洽的,這個真的解釋不了。

好在那邊也沒有很難為他,主要是嚇唬,他自已首先怕了。

但是他知道楊辰沒有被抓進來,所以他就沒提楊辰一次,其它能承認的承認,不能承認就說不知道。

但他知道張濤也被扣在這裡,而且因為他是法人,主要就是對著他去的,只是張濤才是真正的一問三不知,連具體業務都不太清楚,只知道表弟把他介紹過來了,人家說讓他當個老闆,他就當了。

好在過了半天,反貪局突然放鬆了力度,基本上就是現有的線索是什麼就是什麼,不再非要他們說出點新東西了。

這時候楊辰聽了不由得暗笑,本來法人是許見深那邊的一個親戚,這個年代大多數人概念裡還是法人等於老闆,很多事都要求法人出面,但他那個親戚比較實在,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面。

正好張濤到了工地以後,雖然沒給他安排幹出力活,只是給王振魁打下手,但這傢伙卻不滿足,非要讓楊辰給他安排個職務,特別是看著王振魁天天一副大老闆的作派,覺得這個職位楊辰當初許諾的可是自已,一直在埋怨楊辰。

楊辰不太想理會他,但張家的人一個也不用,有點說不過去,再加上張濤比以前懂事了以後,非常擅長巴結張紅霞,張紅霞也給他說了幾句好話。

這傢伙在水庫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特擅長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一套,根子裡又比較膽小,不用怕他捅出太大的簍子,楊辰乾脆讓他擔任法人。

就這都把他高興的夠嗆,雖然他配車配手機的要求,楊辰沒有滿足,但也許諾給他了,等公司發展的好了,不僅手機給配上,還給他一個工程讓他獨立掌管。

結果沒幾天呢,就被紀委和反貪的逮進去了,也不知道在裡面嚇成什麼樣呢。

“行,沒事,你先回來吧,把人安撫好,這個月工資我一會轉給你,另外如果到年前都開不了工的話,過年我再發一次工資,讓你們過年。”楊辰對王振魁安排道。

他是楊辰帶出來的,而跟著他的那些人又是王振魁帶出來的,這個必須得安排好。

出了這樣的事,工人不擔心才怪呢,就是王振魁自已,只怕心裡也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老闆,咱們還有兩個工地沒停呢,也不知道是沒收到風聲還是怎麼的。”王振魁心裡大定,至少對跟著他出來那些人有個交待。

這也是他最佩服楊辰的一點,從來不在工人身上剋扣,該是多少就是多少,不管工程結沒結賬,工資是按月發,至少在他認識的人裡面,不管是土木工程,還是建築工程,或者搞綠化工程的,楊辰這個是獨一份。

“那就繼續幹,工程是咱們乾的,錢也是咱們的。”許見深這頭出了事,至少肖思華還在,有秦知林在,清遠市這邊就翻不了天。

這邊掛了電話後,楊辰又打給了肖思華,張濤也不能一直在裡面扣著,這小子不怎麼能吃苦,萬一失去信心了,什麼都有可能說出來。

楊辰倒是不怕,但也不想給自已製造麻煩。

肖思華在電話裡面說道:“他沒事,誰都知道他是個牽線傀儡,現在人家已經認定這個公司是老許的了,他那個表弟一點都不靠譜,到裡面把什麼都說出來了,你這個表哥倒還行,問什麼都是不知道,但他現在是法人,要處理的話,他肯定要背點責任。”

“會怎麼處理?”楊辰有點擔心地問,要是處理的很了,他對張紅霞可是沒法交差。

“最嚴重不過是去裡面住個一年半載的,他這邊要是處理的重了,老許那邊或許就能輕點,你看能不能跟他商量一下,類似行賄之類的事,讓他認下來?”肖思華在電話裡面直言不諱地說道。

“這個,他在裡面我怎麼跟他商量?”楊辰有點不願意,畢竟是個正常人誰願意進去,何況留下案底之後,後半輩子都受影響。

但合夥生意出了問題,現在再埋怨誰也無濟於事了,首要問題是解決問題,許見深有點失了謹慎,覺得自已是個局長,就隨意安排,被人抓到了把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沒事,我現在打個招呼,讓他先出去,反正老許還在裡面呢。”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肖思華的無奈。

一會肖思華就打來電話,讓楊辰去清遠市看守所接人,算是取保候審了,等楊辰趕到以後,卻發現張紅旗也在這裡。

見到楊辰,張紅旗就衝了過來:“看你乾的好事,把我家張濤坑的,你對得起我妹妹嗎。”

楊辰一把把他按住,小聲對他說道:“你少在這給我撒潑,真想找事的話,我可不會慣著你,再鬧事我就把你也送進去,跟張濤關一塊。”

鬆開之後,張紅旗畏懼地看了楊辰一眼,果然不敢囂張了。

自家妹子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得跑南方去看病,這小子可不給自已臉,聽說他現在官比妹子還大,張紅旗一下子就認清了現實。

張濤出來後蓬頭垢面,但看起來不像是受了什麼折磨,張紅旗一下子就把兒子拉住了,問他在裡面捱餓了沒有,捱打了沒有?

楊辰趕緊把他們拉人,沒看送出來的警察都在瞪他們呢,還在人家門口問東問西。

楊辰把他們兩個帶到一個賓館,給張濤叫了一份吃的,張紅旗也要,說他擔心的也沒有吃好飯,楊辰沒辦法也給他要了一份。

“濤哥,這次是我對不住你。”平生第一次,楊辰對張濤說了軟話。

“我聽說這件事還沒完?”張濤正吃的歡呢,立刻抬起頭來,不忿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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