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被傷,蒼溪上空的保護罩搖搖欲墜,然後直接消散,被攔截在外的星辰之石唰唰唰的砸了下來。

平靜的蒼溪大地正滿目瘡痍。

“神君!”

瀾月匆匆而來,看到的正是白玦落下的那一幕,麒麟忙飛奔過去將他接住。

“神君,快快服下這護心丹。”

“你,怎的回來了?還把它,咳、帶來了?”

“神君放心,屬下不辱使命已經將族群都撤離。”瀾月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急忙先回答道,“神獸它似乎是感知到您有危險,屬下也攔不住。”

掙扎著白玦坐了起來,倒了一堆靈丹塞進口中。

“護法。”

說完盤腿調息,一股冷白色的火焰在他的身體外層燃燒著。

“神君.....您”

瀾月瞧著他身上的焰火,知道這是他在燃燒自己為代價。

“你們去守住禁地,這裡交給我!”

“神君!”

“去!”

無法大部隊只得聽命,全部撤離,蒼溪上空又升起了厚厚的靈氣罩,白玦一人對著四面八方的天兵。

風瞬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看你能撐多久!

“眾戰士給我上,誰拿得白玦的腦袋,蒼溪之主就給誰!”

原本還有些畏縮害怕的戰士一聽全都是熱血沸騰了啊,蒼溪之主啊,這樣的誘惑誰能受得了,畢竟這麼多人一起上,總會有機會的!

一聲令下,全部蜂擁而上。

這些人又怎會是神君白玦的對手呢,執劍一揮,就跟砍西瓜似的,大批大批地天兵天將倒下。

就在這混亂之時,蝕骨寒又被放了出來,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束細小的黑色影子附在了上面。

這魔器雖是要對付白玦,卻不忘在天兵中游走,無形中取了不少的性命,鮮血將劍身染得緋紅,白玦自然也發現了不對勁,忙要去攔著此魔物。

“天兵聽令,護住蝕骨寒,不可讓白玦接觸!”

風瞬這一命令簡直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天兵死傷無數,卻連白玦的身影都沒有碰到。

因為他知道,要想這魔物使出最大的威力,就得讓它喝飽了鮮血。

“快讓開,那是魔物!”

一層又一層湧過來壓著白玦的天兵讓他厭煩,忍不住出聲告知,卻沒人領情。

“給我護住,白玦妖言惑眾,爾等不可信!”

魔劍又無形中收割了一人性命,身形漲了一倍,顏色鮮紅如血。

‘噌——’

氣波炸開,一圈天兵被炸翻,頓時血霧籠罩。

大開殺戒的魔器越發猖狂,天地間慘叫連連。

風瞬心知,這是魔器大成了。

“去,讓它殺了白玦!”

元舟點頭,默唸咒語,試圖讓蝕骨寒指向白玦。

‘噗——’

鮮血吐出,與蝕骨寒的建議被切斷,巨大的反噬讓他快去了半條命。

“怎麼回事?”

“他……他脫離了我的掌控。”

“不好!”

風瞬才意識到不好,可惜已經晚了,失去了控制的魔物已經朝著天兵們而去。

它也知道先從弱的下手。

“撤退,快撤退!”

此時再下命令也來不及了,一邊要擋著白玦,一邊要對付那蝕骨寒,軍心大亂,潰不成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過後便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的逝去。

血霧越發濃厚,快成了血池。

“星君,咱們扯吧,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人就要全軍覆沒了啊!”

右副使一邊扶著重傷的元舟,一邊勸說,看著死去的兄弟他心中難過。

“不可!”

不知何時,白玦已經行至風瞬面前,那股子云淡風輕沒了,滿面的憂愁。

“你!”

“不能收了星辰大陣,一旦魔物出去,那後果不堪設想,趁它如今還未全盛,你我合力不是不能擊敗它!”

風瞬皺眉還在考慮可行性,白玦又開口了。

“你不是想殺了我嗎?魔物的剋星就是鳳凰之火,而鳳凰只有涅槃之時的火才能燒盡此等邪穢。”

三人一聽,心中有震感有驚訝也有說不清的情緒。

“我設陣,你們將它引過來!”

說完白玦飛身而下,靈氣以自我為中心,畫下一個大大的自焚之陣,等待請君入甕!

“星君,怎麼做?”

“先引,必要之時自保為上!”

風瞬一句話,幾人心思各異,不過的是,原本崇敬的星君,至此地位一落千丈。

剩餘不過千數的天兵聽令抱團防禦,提防著魔物,現在的蝕骨寒身影又大了一倍,煞氣沖天!

“桀桀桀桀桀桀……”

“仙族的血可真是美味至極,真是懷念啊!”

嘶啞尖銳的恐怖聲音響起,像陰風陣陣,讓人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那聲音,好像還是從蝕骨寒中傳出。

白玦瞳孔一震,這聲音……

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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