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濛濛的一片,沒有太陽沒有電燈,沒有光源,他行走在不知名的地帶,沒有一個人影,只有無盡的孤獨在等著。

林澤,你就不能出去工作嗎?

林澤,你知不知道我很累!你有為我們的以後想過嗎?

林澤,我們分手吧!

轉過頭一個人背對著站在他的前方。

“秋瑟,是你嗎?”

背影卻突然抽泣起來,哭得好不傷心的轉過身來,是宋韻!

紅著眼眶,滿臉委屈的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負心漢。

“林澤哥,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林澤哥,我可以改的,嗚嗚嗚...”

“朵朵不哭了,是哥哥不好......”他終於抬手抱住了她,可以親手拭去她臉上礙事的淚珠。

“林澤哥...”

他也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口銜住了那張粉唇,如想象般的柔軟,突然天空射出大片大片耀眼的金光,刺得人雙眼都疼。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原來是夢啊!

無力地撓亂了自己不能再亂的頭髮,窗簾沒拉緊透進來大片的陽光,正好射在了他的眼睛上,床頭定好鬧鐘的手機響個不停。

七點半了,翻身下床飛快地洗漱完成,趕到宋韻家門口的時候,七點五十。

還好,來得及。

‘咔嚓。’

抬起的手就這麼愣在了原地,突然開門的男人也被他嚇了一跳。

“你好,又見面了,你來找宋韻的嗎?”

是見過一次的徐翰文。

“林澤哥,你怎麼來了?”他走出來了幾步,身後的宋韻才看到門外的林澤。

“他怎麼在你家?!!”

本來是滿心歡喜的跑來,卻不想見到個別的男人,連林澤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是有多氣憤,好像捉到女朋友給他戴綠帽子一樣。

“哦,是這樣的,宋韻好幾天沒有去跑步了,我們來看了她才知道她生病了,正好我上班要路過市醫院,就順便送她去醫院掛水。”

“你...”

沒等他說完,徐翰文卻抬起手腕看了下手錶,可能有些來不及了,扯了扯一邊宋韻的袖子,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宋韻毫不猶豫地抬手跟林澤道別。

“林澤哥,抱歉哦,我們先走了,快來不及了,再見。”

林澤想再說什麼,可是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力地靠著牆,看著兩人消失在電梯之中。

九點多,累了一天的宋韻才回到家,剛從電梯出來,就見著了早上的人。

那人不知道在樓梯處坐了多久,喊住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宋韻!”

突然的出聲,把她嚇了好大一跳。

“林澤哥,你怎麼在這兒?”看著他好像和早上差不多,渾身甚至透著一絲疲憊,心中有些疑惑一個猜想在心中凝成。

“你不會一直在這裡等我吧?”

林澤透著些紅血絲的眼睛緊緊盯著她,隨即點了點頭。

“林澤哥,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呀,白白等了這麼久,快進來吧。”

開啟門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按在了牆上,有些溼熱、急促的呼吸打在額前,兩人的距離近得不能再近,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瘋狂跳動的心臟。

“林澤哥......”

“別動。”

帶著涼意的指腹劃過耳廓,髮絲被別在耳後,露出精緻的小巧耳朵。

“不是說喜歡我嗎?嗯?”

靠近耳邊,低沉的聲音伴著一股熱氣掃得耳朵癢癢的,想要躲閃,卻被他抵在胸前,無處可逃。

“林澤哥,你你……你...啊!”

耳廓傳來一絲被牙齒輕咬的疼痛觸覺,嚇得她小小的驚呼了一下。

“這是小小的懲罰,懲罰你的不專心。”

“我我...”

靠在耳邊的人轉過來低頭對上她的眼睛,黑暗中他深黑的眸子如同危險的猛獸,而懷中的宋韻就是他的獵物,隨時準備進攻。

“我想了很久,我以為我一直把你當妹妹,呵,去她媽的哥哥妹妹,老子現在只想做禽獸!”

“你...”

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一口擒住那張朝思暮想的紅唇,果真如同想象中的那般柔軟,甚至更軟。

“唔——唔——”

好不容易推開了鉗制住她的人,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一顆接一顆,像是落在了林澤的心裡,霎那間心口酸成一片,才意識到他剛剛都幹了些什麼,雙手慌亂地抹去她的淚水。

“不哭了,朵朵,不哭了,是哥哥錯了。”

“你出去,快出去,我不要見到你了!”

“好我走,我走,你別哭了好嗎?”

砰——

劇烈的關門聲,震得牆皮都掉了一塊,被推出來的林澤看著緊閉的房門只恨不得抽剛剛的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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