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神分舵的人?”

“這神婆怎麼回事?沒有總壇的允許,誰讓她透露總壇的位置?”

“這小子看起來很是桀驁啊!”

眾長老跟眾執事都有怨氣,覺得巫神分舵的神婆太不懂規矩。

收弟子並不奇怪,但是暴露總壇位置,那就是觸犯了幫規。

關鍵這收的是什麼人啊?

竟然直接闖入總壇的大殿,這是壓根沒將幫主和他們這些長老執事放在眼裡。

幫主雷廷看不穿陳默的深淺,平靜道:“你是巫神分舵的人?”

“不是!”

陳默搖了搖頭,輕笑道:“真的,你們不用在意我,當我不存在就好。”

“剛才聽你們說,要獻祭少女,調查下位神什麼的,我很感興趣,們要怎麼做!”

陳默露出天真的神色。

“這……”

幫主雷廷稍稍遲疑,更加拿捏不準了。

如果是個沒什麼本事的人,敢不敢來總壇都是個問題,更何況敢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顯然不是!

所以說……雷廷斷定陳默絕對不簡單,若是相處的好,可能為河幫增添一位得力干將。

相處的不多,可能多一個敵人。

當然雷廷並不認為陳默敢在總壇囂張,先不若他們十多個修士坐鎮。

河神更是隨時可以溝通,就算那勞什子詭案組湘南總組長過來,也得趴下。

“雷某與幫中弟子正在商議大事,你貿然闖入,也不表明身份,這讓雷某很是為難……”

雷廷居高臨下地盯著陳默,道:“你若說明來意,報出身份,若合適,我們自然可以接著聊。”

雷廷自認為非常有耐心了。

也讓步很大。

畢竟跟巫神分舵的神婆有關,萬一是請來的得力助手呢?

所以先禮後兵是王道。

“原來是為難啊!”

陳默點了點頭,自己就是來為難你麼們河幫的,嗤笑一聲,隨即道:“那我就賣關子了,這次你們河幫的神婆,幹了不該乾的事。”

“我這人並不喜多管閒事,但恰好她在我的地盤鬧事,勸說不通,我就送她去見你們河神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是你們河幫弟子,所以就過來看看!”

“剛過來,就聽到你們在討論我,所以就好奇問問……這沒關係吧?”

陳默笑看著雷霆和河幫的眾長老與執事,眨了眨眼睛。

他看似在笑。

實則心裡面早就蘊育殺機,這些人修煉的並不是正道功法,而是邪術,身上黑氣纏繞,說明罪孽纏身。

每個人最起碼有十條以上的人命。

陳默要不是想讓這些人感受一下絕望,剛才進來的一瞬間,就直接全殲了!

“什麼!”

“是你殺了神婆,放肆!”

“好大的狗膽,連我河幫的人都敢下手,誰給你的膽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眾長老與執事勃然大怒,一個個站起身來,釋放出了修行者的壓迫力,一個個面紅耳赤。

幫主雷廷則陰沉著整張臉,冷冷地盯著陳默:“南陽皆是我河幫地盤,哪裡有你的地盤?”

“殺人償命,既然你殺了我河幫神婆,管是你什麼人,今天就徹底留下來吧!”

雷廷話音落下,果斷出手。

他才不在乎陳默是什麼身份。

殺了河幫的人,那就是河幫的敵人,如今還敢單刀赴會河幫總壇,這踏馬都騎在他臉上了。

這能忍?

忍不了!

雷廷根本忍不了,執掌河幫這麼多年,他已經是南陽市地下的王。

如今一個狂妄無知的後輩,自詡有點本事,就敢來河幫總壇鬧事,這要是不將他格殺,腦袋掛在河幫牌坊下吊著,都以為河幫總壇不復當年之勇了!

咻!

雷廷一出手,掌心便有光芒浮現,就像他的名字一樣,雷霆纏繞。

“死!”

雷霆掌心蘊育電光,直接拍在陳默身上。

眾長老跟執事心頭狂跳,暗歎幫主的修為又更進一步了。

掌御雷霆。

這要是劈在一頭大象身上,大象都能直接爆掉,更何況是人?

他們已經‘看’到陳默被轟成渣的一幕。

下一刻。

“啊……”

雷霆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慘叫一聲,身形直接倒飛了出去。

從哪出手的就倒飛回哪去。

啪嗒一聲。

身下的座椅被震成了稀巴爛,張嘴便吐出一大口老血。

眾長老與執事瞬間呆滯。

一個個身形如觸電一般僵直,動彈不得,狂咽口水。

雷廷吐血後,感受到掌心的劇痛,連忙看向自己的手掌,慘嚎道:“啊……我的手,我的奔雷手……”

眾長老與執事這才扭頭脖子,看了過去。

嘶!

眾人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涼氣。

血腥!

悽慘!

只見幫主雷廷原本施展奔雷技的右手,已經炸裂開來,僅剩一點皮肉相連,就跟炸開的一堆牛屎似的。

廢了!

眾長老深知,幫主徹底廢了。

同時他們後背也冒出了一層冷汗,嚥了咽口水,緩緩扭頭看向陳默。

“不會吧?就這?你們的河神大人怎麼沒教你們厲害一點的術法?”

陳默一副驚訝的樣子。

事實上他確實也很意外,這河幫總壇在瀟水河邊佈下這麼大的陣法。

總壇洞天福地也不為過。

按理說這河幫幫主,最少也有堪比四炷香道行的修為,可實際上……才兩炷香的水平。

真的太弱了!

這讓陳默不得不懷疑他們的河神大人藏私了,根本沒教什麼東西給他們。

“你……你到底是誰?南陽市什麼時候有你這號人物?”幫主雷廷忍痛問道。

他輕敵了!

大意了!

沒有閃……

南陽市有這等修為的人根本沒有,那跟河幫關係匪淺的大悲寺方丈靈悟禪師,也做不到單靠防禦,就能破他法術的地步。

“我剛搬來的,你們剛才還在討論我,怎麼就是想不到?”陳默嘆了口氣。

果然下位神在這些修士眼中,屬於沒有半點地位的存在啊。

“你就是那下位神……城隍?”

幫主雷廷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

但很快他搖起了頭:“不,不可能,區區下位神,怎麼可能有這等實力,不過是靠百姓供奉的神而已……”

“我還沒回答,你就自說自答了。”

陳默嗤笑一聲:“不過你沒說錯,我確實是南陽城隍!”

話音落下,陳默一個轉身,頓時變成了身穿大紅官袍,頭戴紗翅帽的城隍爺形象。

一股威嚴擴散。

河幫的眾長老跟眾執事,就感覺膝蓋彷彿被人踹了一跤,直接跪伏在地。

幫主雷廷也不例外,雙腿跪著,左手撐在地上,臉色漲的通紅。

他不服啊!

“哼!”

陳默一改剛才嘻嘻哈哈的神態,冷哼道:“本城隍鎮守南陽,肩負替天行道,斬妖除魔的要職,你河幫這些年來殺人放火,獻祭女子,淫祀妖邪……所犯下的罪惡累累,罄竹難書,今本城隍判你河幫上下,一個不留!”

“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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