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伊萱則是在旁邊有些詫異地看了眼周顧。

她出生的家庭規矩很嚴,長輩就是長輩,很少有晚輩敢在長輩面前開玩笑。

周顧這個性,有點意思。

到水池中間的小亭子裡坐下。

有現成的茶具擺放著。

不出意外也都是用翡翠雕刻而成的。

以整塊春帶彩翡翠雕琢而成的茶盤就已經足夠顯眼,而更讓周顧眼熱的是,那套包括茶壺、茶葉罐、品茗杯、茶針在內的大大小小十餘件茶具,竟然全都是用冰陽綠的料子雕刻而成。且看種水顏色,應該是出自同一塊翡翠,並且取自同樣的水路位置。

這樣的一套茶具,估摸著得能值個幾千萬吧?

周顧心裡想著。

差點沒流口水。

好在是旁邊的電熱水壺不是用翡翠做的。

李昂請周顧他們落座,名為李素的中年女人在旁邊泡起茶。

“周顧小兄弟你家裡就是做翡翠生意的吧?”

李昂笑眯眯問起周顧。

周顧搖頭道:“不是,我家裡就我做翡翠生意。”

“哦?”

李昂很是詫異,“你這個年紀,就自己創業了?”

以周顧之前表現出來的本事,他本以為周顧應該是出自那種從事翡翠行業的世家,怎麼著,也得是慄木這種。

周顧便笑著把自己接觸翡翠行業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心裡當然還是抱著幾分和李昂交好的想法。

要是能夠和李昂這個翡翠王通個往來,對他斐濟公司以後當然會有幫助。

雖然和慄木關係不錯,但周顧也並沒有想過,以後就只走慄木這條路進購翡翠。

畢竟,慄木以後能否掌管慄家的翡翠生意,還很難說呢!

李昂他們聽周顧說完,更是驚訝。

短短几個月,周顧就對翡翠有著如此眼力,而且憑藉翡翠積攢上十億的身家,這似乎,用天縱奇才都難以形容了。

連在旁邊的周伊萱,眼眸深處都是流淌過極為驚訝之色,不禁多看了周顧幾眼。

她在香港見過很多的年輕俊彥,有家世本來就好的,也有靠自己的本事在資本洪流中抓住風口一飛沖天的。

要說優秀,周顧可能還算不上其中最為優秀的。

但僅僅在珠寶行業當中,她著實沒有見過還有其他任何人的發家速度要比周顧更快。

而當週顧說起他還在學校裡面上學,李昂和周伊萱就更是驚訝了。

李昂忍不住說:“真的難以想象,你接觸翡翠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就有如此的眼力。”

“直覺。”

差點把口水都說幹了的周顧抿了口茶,笑道:“不瞞您老說,我頭次接觸翡翠的時候,就感覺這東西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還有這等事?”

李昂微微瞪大了眼睛。

周伊萱、朱越、柴宏他們也都有些興趣。

隨即李昂便有些坐不住了,等周顧他們喝完茶,便道:“走走走,我帶你去看看我的那些毛料去,再讓我看看,你的直覺有多準。”

他把周顧他們帶到他堆放翡翠的房間。

剛剛進門,李素按下門旁邊的電燈開關。

周顧就有種被閃花眼的感覺。

朱越、柴宏、魯巖都愣住。

周伊萱和葉采薇兩個女人起初同樣是驚訝,隨即俏臉上便是流露出迷醉之色來。

女人對珠寶從來都沒有太大的抵抗力。

相較於李昂這園林裡的翡翠假山、水石鋪路,再有隨處可見的翡翠屏風等等擺件,李昂這個房間裡面放的更是精品中的精品。

沒有成品,全都是矇頭料和開窗料。

從那些開窗料來看,最差勁都是冰陽綠那個級別。

甚至有好幾塊已經是帝王綠。

種水料?

李昂這裡可能壓根就沒有。

作為早幾十年前就接觸翡翠的人,李昂估摸著本身就對種水料不是很感興趣。

就算有些興趣,也不會將其當做珍藏。

種水料的價值和稀有性,到底還是遠遠沒法和色料相比。

紫羅蘭、黃翡、紅翡、春帶彩、福祿壽,起碼都是冰種打底,在外面很難見到的這種極品料子,這裡隨處可見。

連周顧之前淘弄到的那種高冰級別桃花春的都有。

周顧看到有塊扒掉了不少皮的有水桶那麼大小的毛料,上面更是呈現出綠、紫、黃、紅、白五種顏色。

是真正的五色翡翠。

單單這塊,價值就要在億元以上。

雕刻成擺件,更可能高達數億。

李昂顯然也對自己的這些珍藏頗為滿意,挑了挑眉,對周顧道:“這算是我這些年來珍藏的好料子了,除去幾塊具有代表性的特色料,其他的都是我認為在某方面已經快要達到完美狀態的。”

周顧有些驚歎,道:“我是真正開眼了,您這收藏,就是用來舉辦個公盤,都綽綽有餘啊。”

他之前覺得自己前面幾次公盤弄到的好料子已經很多很多了。

但此時和李昂的這些珍藏比起來,真的沒法看。

能夠夠資格被放到這個房間裡面的,估計就只有帝王綠,還有那塊桃花春了。

其他的,就算是冰種正陽綠那些,也都要差點意思。

“呵呵。”

李昂笑著擺擺手,“這些都是我的老夥伴了,在我死之前,肯定是不會放到公盤上去。翡翠,最迷人的階段,還是在原始狀態下啊。”

翡翠在沒切之前,是興趣,是愛好。

等切了,那就是生意了。

李昂顯然直到現在都還對翡翠保持著一份初衷。

這太難得。

難怪他能夠成為翡翠王。

周顧輕輕點頭,表示贊同。

他還沒有李昂這樣的感悟,但在當初切那塊桃花春的毛料時,心裡卻是真真切切有種捨不得的感覺。

“來吧,讓我再看看你的眼力,幫老頭子我看看這塊料子。”

李昂又說。

然後帶著周顧走到一塊極大的毛料面前。

這塊毛料就被放在地上。

看著就是老坑料,上面連礦渣都還是原始的,沒有經過任何洗涮。

是塊黑蠟殼毛料。

李昂走到近前後緩緩撫摸著這塊毛料,道:“這塊毛料是我剛剛從事翡翠礦生意的時候挖出來的,正宗的老帕敢。對我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的同時,本身也算是極有特點,直到現在,我都不敢切這塊料子,也找許多專家看過,都不敢斷定這塊毛料的色能不能吃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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