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你的位置在哪呢?我剛剛下飛機,現在就過來找你?”

任景城在電話裡說。

周顧笑道:“任叔你到了潭城,我哪能讓你打車過來找我啊。你就在機場等吧,我現在過來接你,然後帶你去我倉庫看看,你也幫我指導指導工作。”

他也有著他的小心思。

其實是想帶著任景城到步行街、摸摸亮看看,讓任景城給他的毛料店和即將要開的成品店提點建議。

在潭城這邊,可是很難找到比任景城更熟悉翡翠業務的人了。

任景城也沒和周顧見外,笑吟吟道:“那好,那就麻煩你了。”

周顧掛掉電話後,把倉庫裡剛剛解出來的一些料子搬到車上,還有那三塊帶玻璃種的桃花春,然後便帶著珠珠往機場去。

他這裡距離機場倒是不遠,也就幾十分鐘的路程。

這個時間也不堵車。

到機場街道任景城,便又往步行街後邊的倉庫去。

“潭城這些年的變化真是大啊,真正是國際化的大都市了,比廣州也不差。”

任景城早些年曾經來過潭城,在車上看著外邊,不斷地感嘆。

周顧笑著接話道:“那你這回就多在潭城待兩天,哈哈,我正好這兩天都有時間,陪你到處去看看。”

“別,別,那太麻煩你了,而且我這可是出來公幹來的,沒法和老闆交差呀。等看完料子,我今晚就趕回去。”

任景城連連擺手。

周顧心裡明白。

任景城不願意多待,還是因為和自己之間的年齡差距太大了。

兩個人相差著幾十歲,興趣愛好完全不同,相處起來的確沒有什麼意思。

隨即便又道:“那可不行,米叔叔那邊我去打招呼就行了。難得你這個翡翠大行家過來,必須要留幾天,給我指導工作才行。我加工車間那裡有兩個雕刻師傅,都是從揭陽那邊來的。今晚,咱們喝點。”

任景城聽周顧這麼說,便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到倉庫裡邊,外邊能隱隱聽到切石機的聲音。

周顧走到門口,往裡面瞧了眼。

侯家益和老葛都在。

摸摸亮裡邊只需要切石和進行最基礎的設計,再就是了毛料回收,又都是中低端的料子,並不需要多高的眼力。

侯家益的那些個徒弟完全可以勝任。

所以在看著徒弟們熟悉業務以後,侯家益就乾脆在倉庫裡面坐鎮了。

最近,他和老葛都在親自拆解周顧送過來的那幾塊桃花春料子。

尤其是玻璃種部位,兩個人都是上了十分的心。

能雕刻這種品質的料子,對他們而言是幸事。

以後放到拍賣會什麼的,也能大大打響他們的名氣。而不像是現在這樣,雖然手藝不錯,但在業內並沒有什麼名氣。

翡翠雕刻,也是手藝活,同樣水深得很。

哪怕同樣的雕工,雕刻師有沒有名氣,都會直接導致價格天差地別。

“小廖、小張、小李……你們拿推車過來搬搬料子。”

周顧對著裡面喊了聲。

“王大爺,這裡邊不冷吧?”

又走過去門衛室給王大爺派煙。

王大爺笑吟吟的,雙手接過煙,“不冷不冷,這裡面空調效果好得很,我還有點熱呢!”

“那就好。”

周顧笑道。

“老闆!”

小廖他們推著推車匆匆跑了上來。

雖然周顧的年紀比他們還要小上幾歲甚至上十歲,但周顧是大老闆,連他們師父都指著周顧吃飯,這聲老闆,也是叫得極其自然。

“珠珠!”

然後又和珠珠打招呼。

其實店裡的人都知道,周顧和珠珠不是普通關係。

但越是這樣,就越是該對珠珠客氣不是?

“料子在車尾箱裡面,你們搬下來吧!”

周顧說著,給小廖他們發過煙,便不管了,帶著珠珠和任景城往裡面走去。

任景城看著滿地的公斤料,笑道:“周總你這個倉庫挺大的。”

他也是沒東西誇了。

作為奕奕珠寶的頭號顧問,公斤料這玩意兒,他實在是看不上眼啊。

而且周顧雖然有錢,但光從翡翠這門生意上來說,和奕奕珠寶比起來無疑是相差太遠太遠了。

“倉庫是大,就是好東西少了些,就看這回公盤競拍到的東西,能不能填充填充我這空蕩蕩的倉庫了。”

周顧笑道。

“老闆!周總!”

到裡邊。

侯家益和老葛都主動站起身和周顧打招呼。

“小顧。”

周顧的大舅這會兒也已經到倉庫裡面學習雕刻了,見到周顧,竟是也站了起來。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

在周顧這個晚輩面前,好像是顯得有些拘謹似的。

“大舅。”

周顧忙喊了聲,然後給侯家益他們派煙,邊給任景城、侯家益他們互相做過介紹。

又問他大舅道:“在這裡都還好吧?”

“挺好的。”

大舅胡春華笑道。

侯家益則在旁邊道:“老胡的天賦真是沒的說,以前在廠裡上班真是浪費了。這才過來幾天,就比得上別人學習一個月了。”

這話裡邊可能有刻意恭維周顧的成分,但起碼,胡春華的確是有些天賦。

其實周顧也早覺得以大舅比較內向、認真的性子,應該比較適合做這種事。

現在聽侯家益這麼說,更是徹底放心了。

“這……就是那塊玻璃底的桃花春吧?”

任景城眼尖,瞥見了侯家益放在切石機上的不鏽鋼盤子裡,擺放著好些塊已經分解好的細料。

全部都是玻璃底、高冰底的桃花春。

有些大,有些小。

還有鐲心。

“侯師傅你這還沒做成成品呢?”

周顧衝著任景城點點頭,問侯家益道。

侯家益道:“可沒有這麼快,這些天我就光給你送來的那塊料子下片了,現在還在設計怎麼雕呢!”

這種料子,他不敢怠慢。

每個步驟都投入了極多的精力,連下片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畢竟稍微有點兒偏差,可能就是上十萬的利潤損失。

隨即便問周顧,“這回又拿來了什麼料子?”

“那可多了。”

周顧道:“而且好料子不少,是我從雲南那邊買回來的貨裡面切出來的。等過幾天,廣州那邊的貨也會到,到時候你還得更忙。估計,要再找兩個大師傅才行了。”

而任景城趁著他們說話的工夫,已經是忙著去看那些小片料的成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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