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白皮木那裡面水裡部分的玉肉化得也是相當的好。

正冰發黑的玉肉,帶晴底。

有綠色的飄花。

而且飄花相當的靈動,就像是一縷縷綠色的絲帶飄蕩在結冰的湖水裡面。

雖然有些雪花棉,但還是有手鐲位。

主要是帶這種散落的雪花棉的料子,取件出來還挺好看。

在自從“風雪夜歸人”那件牌子問世以後,雪花棉料子的價格,可是不低。

在朱興德也湊過去後,很快給這塊料子定了價。

八百萬!

如果賣得好,有對眼的商人,賣出上千萬都不是不可能。

也就是說,何業華今天選的三塊料子,漲了兩倍還有多。

他都不僅僅只是因為勝過周顧而感到驚喜了。

是發自內心的歡喜。

因為哪怕是他,以前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三塊連漲,而且漲幅都超過了兩倍。

賭石這種事,普通的行家,通常能夠漲個幾成,就算是運氣不錯的事了。

何業華優哉遊哉地坐回到周顧的對面,笑道:“周總,看樣子咱們可以提前結賬了啊。”

他到底還是忍不住得意了。

周顧都沒有過去看他那塊料子,只抽抽鼻子,道:“我這塊還沒有切完呢,現在就結賬,有些為時尚早了吧?”

“哈哈。”

何業華樂了,“不說我說話難聽啊,就你這塊黑石頭,我真不覺得有超過我這些料子的可能性。你不會以為你還能像是上次那樣走運吧?”

“行吧!”

周顧站起身道:“這回算我栽了。”

又問何業華,“明天,咱們再玩玩?”

何業華只以為周顧是輸不起,輕笑著點頭道:“行啊,周總你要給我送錢,我可不會和你客氣。”

“臥槽!”

只就這時,那邊正開啟機蓋的蔡老闆發出聲驚呼。

周顧的那塊毛料剛剛切完。

他本來也沒有當回事的,只當開啟機蓋的瞬間,卻就張開嘴,合不攏了。

朱興德聽到蔡老闆的喊聲,蹭的便跑了過去。

然後也傻愣在原地。

“怎麼了?”

周顧故意裝傻問道。

“漲……大漲……爆……暴漲了……”

朱興德結結巴巴道。

隨即猛地回頭看向周顧,咧開嘴,滿眼興奮道:“周總你這塊料子大漲了!漲大發了!”

“漲大發了?”

周顧便也蹭的躥了過去。

何業華有點懵。

漲大發了?

破黑石頭,能漲多少?

他也擠了過去。

只看到還擺放在機器上的石頭,他也傻眼了。

周顧選的這塊黑石頭霧層很厚。

在皮殼上,是有色花和蟒帶的表現。

但是,滲透進去的卻不僅僅只有飄花,還有兩條色帶!

甚至都不能說是兩條了,而是兩塊。

雖然有些蘚,但大部分的地方都是白肉和綠色的玉肉相間,饒是隻達到糯冰品質,也顯得相當漂亮了。

朱興德打燈往上面照了照。

“沒有細裂!能取很多帶綠手鐲!”

他興奮道。

糯冰種的白肉,加上綠色帶子,這樣的手鐲,最起碼也得小六位數一條了。

而周顧這塊料子足足有四十多公斤重,能下多少片?

能取多少手鐲?

“快!快搬出來打價!”

周顧故作驚喜道。

眼睛瞪得滾圓。

何業華悄然嚥了口口水,傻了。

臉色隨即猛地變得緊張起來。

他當然也看得出來周顧這塊料子有多大的爆發空間,也許,打數以後,真會要超過他的那三塊料子都說不定。

“孃的,不會這麼邪門吧……”

何業華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顫抖。

如果要是輸了……

他有點不敢想。

他光是買這些毛料都花了七百三十萬,要是再搭上賭注的五百萬,那可是一千多萬了!

之前,他只想著從周顧手裡贏大幾百萬,滿心歡喜。

現在想到自己可能要輸,便只覺得心裡在滴血。

蔡老闆和朱興德合力將被切做兩半的料子從切石機裡抬了出來,擺在地上。

蔡老闆拿出畫鐲圈的畫板,開始在上面畫圈。

朱興德在旁邊盯著。

最難得的,是這塊料子的種水,尤其是接近色的地方,都被化開了。

正所謂龍到處必有水。

這讓得整塊料子能夠利用到的地方很多。

只是旁邊的一處大裂後邊,有小部分位置發生了變種,是大白肉。

但根本不用給那部分位置打數,蔡老闆光是在這頭,就化出了九個鐲位。

而且都是帶綠的。

朱興德在旁邊用手指比了比兩塊半明料的厚度,道:“應該能取四、五十條鐲子。放到市面上,起碼值一千萬,沒有問題吧?”

蔡老闆訥訥地點頭。

隨即回過神來,忙又看向何業華。

何業華的臉已經是黑得如同鍋底似的。

但他對朱興德的打價,卻也沒什麼好說的。

從蔡老闆畫上這些鐲圈以後,他就知道,自己這回又輸了。

他又不是不懂行市。

一千萬……這已經是把這塊料子往低了估計了。

光是能取的糯冰帶綠的手鐲,就不止值這個價。

而這塊料子塊頭擺在這裡,還有很多值得取件的地方。

“那……是不是我贏了?”

周顧眨巴眨巴了眼睛,道。

然後猛地站起身來,哈哈笑道:“哈哈,何總,看樣子今天我的運氣還是很好啊!”

何業華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他就搞不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小子總是能夠撞到這樣的狗屎運!

明明只是搏飄花的料子,可裡面飄的花竟然那麼多,幾乎滲出來兩條色。

他身子微微晃了晃。

一千萬……

一千萬就這麼沒了。

但他好在還是經歷過許多風雨的,很快又穩住心神,道:“你的運氣的確很好,但我不信你的運氣能夠一直這麼好下去。”

以他的城府,也壓抑不住了,對周顧露出絲絲敵意來。

周顧撇撇嘴,“所以,何總你還打算繼續和我賭?”

他巴不得何業華不服。

甚至一開始就是想要何業華不服。

為此,他才特意選的那兩塊漲性不大的毛料。

特意營造自己只是僥倖勝過何業華的假象。

因為,只有不服,何業華才會想著繼續和他賭下去。

而只要繼續賭下去,何業華的資金鍊,早晚會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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