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能說燕青是個靈體,不是她這種小孩子能夠接觸的東西吧?

估計他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妹妹只會比現在更加的興奮,。

眼眸閃了閃,隨便也只好隨口胡掐個理由說道,“因為他還沒有經過正規的上崗培訓,不是一個好保安。好了,現在你回房間休息去吧,哥哥有話和他說。”

說完,直接將隨然推回了房間之內。

隨然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被哥哥無情的推到了房間裡,她微微嘆了一口氣之後,就乖乖的上床睡覺了。

隨便貼在自己妹妹的門口,聽了好久也沒有聽到妹妹的動靜,這才放心的一把抓過燕青,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隨便的房間,燕青頓時很是土鱉的開口感嘆道。

“少爺你家真大。”

而隨便看著對方這一副鄉下人進城,並且一點都沒有將他之前做錯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樣,瞬間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扶住自己的額頭,用手指按著不斷跳動的太陽穴青筋,隨便用了好長一陣子時間才將自己的情緒調整過來。

然後,端起架子,衝著面前的燕青開口嚴厲的說道。

“燕青!你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了些什麼嗎?”

而面前的燕青無辜的眨著眼睛,片刻之後這才開口說道,“不應該跟小小姐一起玩。”

隨便聽到這樣的答案之後,瞬間被氣的吐血,開口下意識的就道:“我不是在怪你和她一起玩——”

等等!

他怎麼覺得事情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捋清楚了這裡邊的邏輯線,隨便這才氣憤的開口衝面前的呆頭鵝說道。

“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她是我妹妹!不是我女兒!麻煩你搞清楚一點好嗎?”

“哦。”

燕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隨便強行壓住自己即將冒出來的怒火,深吸一口氣後,這才重新組織語言開口說道。

“回來的路上我怎麼和你說的來著?少說多聽,你倒好,一上來開口直接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少爺,只是兩個而已。”

燕青還在為自己的錯誤辯駁,隨便氣得想要掐自己的人中了,直接衝著面前的燕青很沒有風度的大吼道。

“我是你少爺還是你是我少爺?”

“當然少爺是燕青的少爺,燕青怎麼可能會是少爺的少爺呢?少爺真的是說笑了。”

燕青十分乖巧的開口說道,隨便聽著面前眼前這像是繞口令一般的發言,覺得自己真的是徹底敗給對方了,氣的猛吹了一下自己額頭前的碎髮,片刻之後,這才調整呼吸,重新開口道。

“燕青,我覺得很有必要改變一下我們兩個的溝通方式了,你不覺得現在我們兩個人說話完全是自說自話嗎?你聽不懂我說的,我也搞不清楚你說的,我們之前存在著溝通障礙,你明白嗎?”

隨便盡力的用自己貧瘠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態,可面前的燕青卻眨巴著自己的雙眼,一副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半晌之後才說出一些能夠讓隨便直接吐出血的話來。

“少爺,我不覺得我們之間的溝通有任何問題。”

“那是你覺得,但是問題現在是存在的,!我不要你覺得,我只要我覺得!”

隨便都要崩潰了,本來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寶貝,但誰能來和他解釋一下,現在這種脫口秀一樣的相處方式到底是怎麼回事?

偏偏燕青還不肯放過他,在隨便接近崩潰的邊緣的時候弱弱的又補刀一句。

“少爺……我覺得你好像霸道總裁啊!”

嗯?

隨便一臉懵逼,正在欣慰燕青終於學會說一句中聽了的話的時候,在聽到房間裡不屬於他們兩個任何人聲音的綜藝節目的聲音後,心底浮起了不好的預感。

下意識的開口顫抖著問身側的燕青道:“你在做什麼?”

“看電視節目啊,少爺,你看這個人和你身上的氣場好像啊!”

燕青指著電視上的某男明星,隨便看了一眼大螢幕上面的“小明哥”,瞬間整個人都暈厥了過去。

天吶!

誰來救救他啊!

第二天,因為驚嚇過度,隨便是頂著一對黑眼圈爬起來洗漱的,可還不等他挪到衛生間的門口,就被面前的一個龐然大物給嚇到了。

“什麼……什麼東西?”

隨便在自己的面前做出了防禦的姿勢,而那獨屬於燕青小呆瓜的聲音,隨便不由感受到一陣頭大,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摸索著向前,口中不停的自我催眠到:“我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這麼呆的呆瓜一定是我的夢。”

“少爺,您該洗漱了,李小姐已經在樓下等著您了!”

但人就是越怕什麼就容易來什麼,隨便怕極了自己面前的呆瓜燕青,可燕青的聲音就像是魔音入耳一般,不斷地傳入他的耳朵裡。

比這更可怕的是,一個燕青就足夠他發瘋的了,誰能告訴他,李如曼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也要來折磨他?

把捂著自己眼睛的手從頭上拿下來,隨便的臉上已經充滿了麻木的表情,開口就到:“去告訴她,我不在。”

“可是我已經和她說過讓她稍等了……”

燕青開口,隨便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側的燕青,眼底的幽怨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他到底是給自己抽了一個獎勵,還是帶來了一個祖宗?

他怎麼覺得燕青就是上帝專門派到他的身邊來折磨他的呢?

眼眸閃了閃,隨便實在是不願意在加班之後再見到讓他腦殼發昏的李如曼了,開口就道,“那就告訴她,我已經死了。”

“誰死了?”

李如曼在樓下等了許久也沒有見到隨便出來,對隨便秉性瞭解很深的她生怕隨便開溜,直接上樓闖入了隨便的房間。

而隨著李如曼聲音落地的那一刻,隨便有一絲的慌張,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床上的被子,但因為現在已經是深秋,被子太重,他還沒能將床上的被子抓過來,門口的李如曼卻已經推門而入了。

“你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隨便,不是我說你,一個大男人的為什麼幹什麼事情都是磨磨唧唧的?我要是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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