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悅當時氣的連連跺腳,該死的蕭揚,居然是想讓保安把我趕出公司,居然陪著前妻去醫院,你給我等著。

唐悅正想上去發飆,給簡夕一點顏色看看。

只聽簡夕說:“頭現在不暈,只是腳疼,不去醫院應該也沒事。”

“不行,還是要檢查一下,以防萬一。”蕭揚的聲音。

“那咱們抓緊時間吧!”大夫催促道:“快上車,如果是頭摔了一下,應該還要住院觀察,你們這些年輕人也太不小心了。”

簡夕上去以後,蕭揚也後腳上了救護車,張強要跟上去,蕭揚沒讓。

救護車響著警報呼嘯著走了,轉眼已拐過那條道,消失在來來往往的車流中。

唐悅的肺都快氣炸了,她急的在地上連連直跺腳,她的準未婚夫,她捱了打,居然送別的女人去醫院,她不能忍,也不顧周圍有沒有人,大聲的吼道:“姓簡的,我與你不共戴天。”

救護車呼嘯著往醫院方向開去,一路上不管是公交車,還是計程車,或者是私家車,都遠遠的給救護車讓道。

高蕊坐在簡夕旁邊扶著簡夕,蕭揚和大夫坐在另一邊。

“簡夕,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頭不舒服?”蕭揚問。

簡夕這時一句話不想說,離婚前蕭揚對他愛搭不理,現在怎麼這麼關心她,她都有點不適應了,難道男人都只喜歡得不到的女人嗎?曾經以為唐悅是蕭揚的心頭好,沒想到現在也如麻布一般棄之不理。

不知道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女人如果要跟一個男人結婚,一定是因為愛。

而男人跟女人結婚,原因很多,但一定不是因為愛,但不跟一個女人結婚,一定是心上還想著別的女人。

轉眼救護車已經到了醫院,護士大夫匆匆忙忙的把簡夕,推了進去,並囑咐蕭揚趕緊去交費,說要做全面檢查,尤其是頭部。

蕭揚跟普通人一樣,跑這跑那,交費,取化驗單。

他才知道原來張強是多麼的不容易,成天把張強呼來喝去的。而其實就這些簡單的小事,他來回兩三趟,還得受護士和大夫的冷眼。

蕭揚終於取完了單子,手裡捏著一堆單子,走到簡夕身邊:“你先等著,我去找大夫,一會兒就回來。”

高蕊俯身悄悄的在簡夕耳邊說:“簡夕姐,其實蕭總人還不錯。”

簡夕沒有說話,看著蕭揚遠去的背影,簡夕恍惚間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蕭揚那麼冷血的人,居然在醫院跑來忙去,替自己奔駁,這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如今就擺在眼前,可她與蕭揚已經不是夫妻,而且蕭揚就要訂婚了,她莫名的難過。

“簡夕姐,你怎麼哭了?”高蕊看到簡夕哭了,有點著急。

“我沒事。”

這時蕭揚又跑了回來。

“蕭總,怎麼了?”高蕊問。

“還有拍的片子忘記拿了,簡夕是不是在你那裡?”蕭揚有點著急的說。

簡夕遞過單子:“不好意思,我忘了。”

蕭揚拿上單子向大夫辦公室走,他生平第一次親自拿著單子,去找大夫。以前不管是生病,還是出門,不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以後,都有人把他的生活照顧得很周全,不用他操心,也不用他想什麼事應該做。

現在他手裡拿著一堆單子,跑前忙後,簡夕坐在那裡期盼他回來,他倒是覺得這樣的生活是實實在在的。

以前過去的那些日子,雖飯來張口 ,衣來伸手,但終歸是記憶不深刻,時間長了反而覺得沒意思。

蕭揚來到大夫辦公室門口,外邊還等著好幾個人, 手裡也拿著單子,應該是打算去找大夫看檢查結果的。

其中一箇中年婦女,盯著蕭揚瞅了幾眼,那種眼神似乎在說,不管是有錢人,還是沒錢的,在病痛面前看來都是一樣的。

終於輪到蕭揚去大夫辦公室了,他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將單子和拍的片子一股腦兒放到大夫的桌子上。

“簡夕”大夫問。

蕭揚點點頭。

大夫拿起單子一張一張看,又拿起片子看了看:“腳上的傷不嚴重,是外傷,沒有傷著骨頭,養幾天就好了。但有點輕微的腦震盪,要住院觀察三天,如果沒什麼事,就可以走了。”

蕭揚轉身就走,連聲謝謝也沒有說。在他的記憶裡,他好像沒有給別人說過謝謝,用他的世界觀來說大夫看了病,他花了錢,自然不用說謝謝。

“單子拿著,人走了單子都不要了。”大夫說話語氣有點重,明顯是覺得這人一身名牌,怎麼辦事能力這麼差。

蕭揚轉身回去拿了單子,覺得大夫莫名其妙,抓起單子想走。

大夫撇了一眼周揚,沒好氣的說:“等等,拿著這個找護士去辦住院手續。”

蕭揚已經忍無可忍,要不是想到簡夕還在那邊等著他呢,他直接扔了單子直接走人。

蕭揚將怒火壓了下去,接了大夫扔過來的紙條,走出了辦公室。

蕭揚一肚子火大,他剛體會到一些生活的真實感,現在又被現實痛擊,早知道真應該叫張強來,說不定他會把這事辦的很好。

蕭揚跑前跑後終於辦好了住院手續,冬天的天氣,他出了一身汗,遠遠的看到簡夕側臉對著他,窗戶透進來的光,灑在簡夕身上,溫溫軟軟。

就在那一瞬間,他心裡升騰起一股溫熱,剛才的不快已經煙消雲散。

蕭揚加快了腳步,遠遠的朝簡夕喊:“沒大問題,住院手續已辦好了,咱們走吧!”

簡夕旁邊坐著一位30歲左右的女人,看到蕭揚不由得投來羨慕的目光,嘴裡讚歎道:“你老公可真帥,一看就是有錢人,還能這麼貼心,看來很愛你啊!你可真是個幸福的女人。”

簡夕如梗在喉,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報以微笑,沒有說話。

她還能說什麼,跟女人說那是他前夫,還是說她愛了這個男人6年,最終還是分開了,而且這個男人馬上就要和別人訂婚了,可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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