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夕又急又氣,掙扎著抗議:“蕭揚,你幹什麼?”

蕭揚不顧簡夕的反抗,將她的頭抵在牆上,兩隻有力的手像鉗子一樣鉗住她瘦俏的雙肩,瘋狂的吻了上去,蕭揚餓狼般咬著簡夕的唇。

鐵鏽味瞬間在簡夕的整個口腔瀰漫開來,她用盡力氣錘打蕭揚,無奈她力氣小,根本無濟於事。

疼痛感混雜著血勝味,簡夕即委屈又難過,睜著滿是淚水的大眼睛,就那樣瞪著蕭揚。這麼近距離的凝視他,只有在他睡著的時候,她才敢。

幾年過去了,蕭揚依然眉眼冷峻帥氣,鼻樑直挺,眼睛微閉看不到平時眼裡冰冷的眼神,便更親切,帥氣。

一瞬間簡夕陽彷彿回到第一次在學校禮堂見到蕭揚的時候,他站在臺上講的抑揚頓挫,而她在臺下早就亂了心,心裡眼裡,滿是他。

剎那間,簡夕心跳加速,腦袋一片空白,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蕭揚的吻漸漸的變的綿長纏綿輕柔。

簡夕徹底破防了,柔嫩白皙的手輕輕環住蕭揚的脖子,回應著蕭揚。

簡夕多麼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永永遠遠,長長久久。

那怕是經歷任何風浪,任何艱難險阻,她都心甘情願。

恰在此時,桌上的電話不適時宜響了。

蕭揚鬆開了簡夕,轉身要去接電話,才發現衣服被簡夕緊緊的拽著。

簡夕此時正沉靜在幸福的甜蜜中,瘦俏的身體緊緊依偎在蕭揚懷裡,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臉緊貼著他的胸膛兩隻柔嫩的手環住他的腰。

冷冰冰高八度的聲音砸過來:“幾天不見,怎麼突然變的這麼解風情了,難道是跟公園遇到的那個野男人學的。”

簡夕徹底被砸暈了。就好像她站在風景如畫的湖水邊,欣賞著湖內蓮葉田田,群魚跳躍,一派生機盎然的景像。

正在興頭的時候,突然從頭上澆下一大盆和著冰的水,涼的她全身發抖,穿透了骨髓,冷的每個骨節都在瑟瑟發抖。

她無力的靠在牆上,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滾下來。

她不想做任何解釋,解釋了也沒有用。

開始的誤會註定了今天結局,在蕭揚眼裡她永遠是上不了檯面的壞女人。

在這段感情裡,永遠都只是她一個人的一意孤行,一個人的狂歡而已,早就應該結束了。

電話鈴聲依然像催命鬼一樣響著,蕭揚無事人一樣走過去,按了接聽鍵,靠在桌子邊,無所謂的問:“什麼事?

“蕭總,太太來了,她還說.......”

簡夕從恍惚中回過神,原來是秦可怡來了,她來做什麼?

“說什麼?”蕭揚冷冰冰的問。

“蕭總,太太就在旁邊,她要見你。”

蕭揚愣了一秒鐘:“進來吧!”

蕭揚講完電話,邁著長腿走到簡夕跟前,俯身盯著簡夕,嘴角微微上揚。

“簡夕,我再問你一遍,你跟我離婚,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

蕭揚雖然嘴上笑著,但聲音依舊冷冰冰,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簡夕沒有回答,她又羞又氣,此刻只想趕緊逃離這個房間。

她為什麼要離婚,難道他不知道嗎?

簡夕捏著門把手晃了好幾下,門鎖的死死的。

“別費力氣了,開關在我這裡。”蕭揚聲音冷冰冰的砸過來。

“蕭揚,你到底要幹什麼?”

蕭揚再一次逼近簡夕:“我倒是問你要幹什麼?”

簡夕耷拉著腦袋,嘴唇緊閉,她不想再多說一句話,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逃出這間屋子。

她深知秦可怡,她的婆婆從來都看不起她,況且她又不是蕭揚的親媽,跟蕭揚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對她就更不用說了。

而且現在離婚證沒領,她就住到外邊去了,說不定又要給她安多少罪名!

也許是她想多了,秦可怡那麼看不起她,聽到她要跟蕭揚離婚,肯定會馬上同意,說不定就真的可以解脫了。

想到這裡簡夕倒淡定了,該來的總會來,想躲也躲不過。

蕭揚說的一點沒錯,她確實還深深的愛著蕭揚,以前愛他,現在更愛,這輩子可能都忘不掉。

可蕭揚不愛她,他不想離婚只是為了折磨她。

在他眼裡她跟外邊那些勾三搭四,靠美色上位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她接近他,只是為了他的錢。

她實在太累了,不想再跟蕭揚糾纏了,也許秦可怡是那個來幫她的人。但她現哭成這個樣子,秦可怡說不定又要大做文章,她不如先走為妙。

“蕭揚,開下門,我要回去上班。”簡夕也冷冰冰的說。

蕭揚像沒聽到一般,無動於衷。

簡夕正一籌莫展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此時門突然開了,她連忙衝了出去,正好跟秦可怡撞了個滿懷。

而張強就在旁邊,想是張強用密碼開啟了門。

秦可怡拍拍身上,陰陽怪氣的說:“喲,風風火火的幹什麼?走路不看道,沒長眼睛嗎?”

簡夕只想逃離這個地方,也不想蕭家的任何一個人有任何交集,她轉身就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見了婆婆也不知道問候,你跑什麼?我還有話跟你們說呢!”秦可怡說著三搖兩晃的進了辦公室,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晃當著繃在胖腳上的高跟鞋。

簡夕只得轉身回來。

秦可怡打量著蕭揚,又轉過臉瞅瞅簡夕:“你們膽子也太大了,離婚這麼大的事,你們就敢自做主張,這太胡鬧了,有沒有把我和你爸放在眼裡。”

簡夕奇怪,她不是一向看不起她,怎麼今天她這氣勢好像不讓她和蕭揚離婚,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難道她這是那根神經搭錯了?

蕭揚冷冰冰:“這是我個人的私事,我會處理,不用你摻和,我還有工作要忙,你請回吧!”

秦可怡裝出一副慈母樣:“揚兒,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簡夕這孩子不錯,嫁到咱們家兩年了,沒跟任何人紅過臉,就連周嫂都說簡夕人不錯。

我跟你爸爸商量了,這婚不許離。”

簡夕一顆心在肚子裡打鼓,這秦可怡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每次見了她不是一個勁兒的損她貶低她,當初她要嫁進蕭家的時候,用盡一切手段阻攔。現在她心灰意冷,想要離開了,她又站出來反對,她到底要幹什麼?

蕭揚邁著長腿走到桌子後邊,坐到轉椅上:“我什麼時候說要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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