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雙重探班
劇組有錢，和服化道是否優秀是沒有任何必然聯絡的。
聽上去好像很奇怪。
但這卻是現實。
畢竟就連十萬元的斗笠、十萬元的假髮都出現過，你就知道服化道的好壞和成本沒有任何關係了。
此前為什麼TVB日常貧窮？
就是因為要控制成本。
方默雖然有錢，但也沒有理由花錢去養那些蛀蟲。
蛀蟲只會嫌棄自已貪得不夠多。
所以在入主TVB之後，方默就大力抓取各種貪汙腐敗。
並且成立監督部門，對於所有TVB劇組進行監控。
當然，這件事還曾經一度鬧到引發一批導演不滿。
但沒用。
方默只用了一個辦法就解決了這些。
那就是大力扶持新人導演。
這年頭永遠有新人想要出頭。
但之前因為沒有途徑的緣故，所以許多新人導演想要出頭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今卻有了一個可能。
最直接的例子就是，TVB多出來許多劇組拍戲。
而這些拍出來的戲，會進行一個內部試看。
如果效果不錯，就會繼續拍攝。
當拍攝完成之後，會在內部進行一個排行。
評分高的上TVB，評分低但有潛力可以發掘的，會送到內地送審。
如果透過，那就正常登陸龍騰臺。
如果不透過，那就修改到透過為止。
如果龍騰臺滿了，那這部戲就會被挪到騰飛影片進行播放。
理論上來說，新劇在騰飛影片會有三天的試播推廣。
三天時間過後，如果各方面資料不理想，那就會被取消推薦。
當然，這並不是絕對。
隨著各項綜合資料的提升，如果這部戲意外爆火，那就會重新獲得推薦。
公平，公平，還是他孃的公平！
這是方默在成立騰飛影片之後，唯一追求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一套機制，導致雖然TVB加足馬力開工，可卻仍舊處於供不應求的階段。
沒辦法。
拍戲需要的專案組太多了。
弄得後來，上面都有些頭疼。
不得不加大了稽核部門的人員總數。
不過相應的，劇組的增多，倒是意外的盤活了原本因為TVB易主且制度改革之後的人心惶惶。
所以在得知方默竟然來探班的時候，整個劇組是十分高興和興奮的。
當然，很多人也都看得出來，方默和蔡娘娘的關係十分不簡單。
但又有誰會多嘴廢話呢？
首先方默是眾人的老闆。
雖然這裡面的確有一些橫店本地的龍套演員。
但是劇組的主要演員，都是港臺藝人。
他們都指著TVB吃飯呢。
哪裡會多嘴去亂嚼舌根？
其次，方默來的時候，又是水果，又是飲料的。
就算是再傻的傢伙，如此一來，也不好多嘴了。
畢竟自家老闆堂堂百億富豪，泡個妞怎麼了？
更加毀三觀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見過。
據說當年拍攝《雙龍會》，房成龍更是直接炮了李陽中的老婆。
當時李陽中和他老婆兩人還是如膠似漆呢。
不也沒人多說什麼麼？
那還是在拍攝過程中。
如今方默只是前來探班，自然沒什麼問題。
劇組直接休息十分鐘。
不過就在方默和蔡娘娘來到一旁的化妝間聊天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同時進入了劇組。
“敏姐好！”
劇組出道多年的娛樂圈老人們連忙問好。
來人笑著拉下墨鏡，正是剛剛接到電話趕來的章敏。
一群人寒暄之後，章敏笑著去見蔡娘娘。
“章姐和蔡娘娘的關係很好麼？”有人不解地問道。
“當然，兩人自從拍完《白麵包青天》之後，就一直成了關係不錯的閨蜜。”有人為人解惑道。
得知章敏前來探班，正在聊天的方默和蔡娘娘就走了出來。
“章姐！”蔡娘娘一臉開心地走過去牽起章敏的手，然後笑著和方默介紹道：“方默，這是章敏章姐，章姐，這是方默。”
“章小姐你好。”方默笑呵呵問好。
“方先生你好。”章敏目光閃了閃，笑著問好道。
簡單寒暄之後，方默體貼地讓到一旁，前去和導演聊天了。
而蔡娘娘這是拉著章敏進了化妝間。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章敏在簡單打量了一下房間，確定沒有外人之後，不解地詢問起來。
“章姐，我也不想，可是……”蔡娘娘苦笑著解釋起來。
章敏的臉色變得十分奇怪。
“你是因為吃不消，才想到找我的？”
“恩。”蔡娘娘的臉蛋有些泛紅，但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怎麼可能？”章敏苦笑著反問。
她剛一出道，就已經成了向的情人。
後來更是和王雨在一起。
換句話說，她一共就經歷過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裡，向是黑道大哥，早些年過度放縱，早就傷了元氣。
王雨作為“京城四少”之一，自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身體雖然無恙，但也就是一般人。
哪裡有什麼特殊的程度？
可方默呢？
方默本身的身體素質，就是常人的四倍。
再加上金鱗草的長期食用。
導致身體素質根本不是區區一個普通女孩子能夠搞定的。
不過因為目前方默暫時還沒有搞定其他人的緣故，所以也只能偶爾玩玩接力賽。
但是想要大被同眠，那就想太多了。
所以蔡娘娘其實很苦惱。
如果不是實在扛不住了，她是根本不會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方默的。
畢竟她又沒病。
但這種事情，電話里根本說不了。
畢竟就算是現在面對面的告知，章敏也根本不相信。
見到章敏詫異的目光，蔡娘娘越發苦笑。
如果有可能，她也不想。
但這不是沒辦法麼？
現在不是她想不想吃的問題，而是她吃不吃得下的問題。
之前蔡娘娘也許還只是為了留住方默，但是現如今一想到每次方默都根本不能盡興的情況下，還要照顧自已的感受，蔡娘娘就越發堅定了拉別人下水的打算。
章敏看著蔡娘娘，突然間問道：“那你為什麼沒去找別人呢？”
“章姐……”蔡娘娘苦笑著說道：“這種事情，我怎麼好找別人？”
“真的？”章敏一臉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