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級以上人員返回到城牆上後,獸的進攻速度明顯增加了,土系建造的土牆也擋不住這麼多獸的進攻還差最後一點就崩壞了。

有一位士兵小聲說了一句:“這誰抵擋的住啊?”

他旁邊的人說:“抵擋不住也要擋啊。”

獸群,人們站在城牆上還是望不到邊際,黑壓壓的一片目前只有地上跑的獸在進攻城牆,飛獸還沒開始出現,等到第三天飛獸的出現才是最麻煩的。

城牆底下的木系和火系能力者共同放的火還在燃燒,但其威力對於獸群還是有些不夠看,獸透過數量優勢,踩著自己同伴的屍體往城牆上爬,獸的屍體火化是要很長時間的,可惜木頭燃燒的溫度就只有這麼高,可以快速殺死獸但無法像五級火系能力者一般將獸瞬間火化成灰。

老李看著老張:“你們火系的快點想想辦法啊,那麼多屍體等下都堆的比城牆高了。”

老張也很無奈,他看了看腳底下正踩在自己同伴屍體上往上爬的獸群,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不能火化那些屍體,是因為屍體實在太多了。

老張:“我也想啊,但我現在下不去啊,要有人配合我們拖延火化的時間。”

此時那位六級能量者到達了城牆上。指揮官看了對他說:“老趙,什麼情況傷成這樣。”

老趙說:“剛宰了一個將軍級的獸,可謂是險勝,差點沒命,還好我反應快。”老趙向指揮官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剛得到的將軍級的能量核心。得意的笑了笑。

指揮官說:“你可別得意了,看看你腳底下,他們都快爬上來了。”

老趙看了看城牆底下,獸群正踩著同伴的屍體往上爬。

老趙把能量核心收起來,然後看著指揮官,大喊道:“你是指揮官你快想想辦法啊。”

指揮官也很無奈,因為叫人下去清空一塊區域的獸會很麻煩而且這樣下去清理獸群的人肯定會死,因為根本殺不過來。

程持銘走了過來,對指揮官說:“用老方法行不行的通,就是先將獸群阻隔,然後再派人下去清理正往上衝的獸群,不過必須是五級的人,四級的速度不夠,我們可以遠端支援。”

指揮官說:“我不是沒想過,但是獸群用土系的土牆最多阻隔十幾秒,而且這一次成功了,之後的屍體還是會堆起來,我在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程持銘連忙說:“十幾秒對於他們來說夠了吧,而且一千多五級能力者一起行動基本上幾秒就可以清理完下面的獸群,然後對獸的屍體進行火化,沒有一勞永逸的方法,除非你可以再開一個結界。”

指揮官一聽,他也知道可能沒有一勞永逸的方法,但還是不願意有人員犧牲,所以沒有辦法,只能採取程持銘的方案,但誰也不知道土系人員可以將那面牆支撐多久。

指揮官對土系人員傳聲:“在城牆五十米處製造高牆。”土系人員接到指令放棄了對遠處高牆的維持,反正之前就已經改變了地形,應該不至於那麼快全衝過來。

一面高牆從五十米處迅速升起,五級人員全體做好準備,向下衝去,悉數斬殺留在高牆裡的獸,不到五秒鐘在一千多五級人員的努力下留在高牆裡的上萬只獸被斬殺完畢,火系的能力者還是對獸的屍體進行火化,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最多隻要十秒就可以把獸的屍體清理完,但在三秒後,高牆破碎了。

老李:“我去,不是說可以撐十幾秒嗎?怎麼這麼快就碎了這牆紙糊的嗎?”

旁邊一人說:“別說話了,快殺,不然都上不去,全身實力使出來兄弟們!”

“收到!”眾人齊聲說道,全身能量爆發出來。硬生生將獸群清空了一塊空白區域。

“我去,火化完了沒有,快沒能量了。”有人喊道。

老張說:“馬上,再堅持一下,最多五秒。”

現在的時間基本都是以秒來計時,風險呈幾何形式增加。

老張他們幾百號火系快把自己渾身的能力都使出來,但還是差最後一點。

三,二,一。

老張對老李他們喊:“好了,我們快撤!”

此時有一個不祥的聲音傳出來:“不行,你們快走,我能量耗光了。”

老李拉住他:“說什麼,要走一起走。”剛想把他拉回高牆上,然後老李發現自己的剩餘能量也只夠帶自己一個人上去城牆。

那人說:“別管我了,我知道你的能量也不多了,你快走吧。”

老李很不甘心,還想嘗試帶他上去,可惜能量的自迴圈帶來的並不是無限的能量,只是可以瞬間使用自己的能力罷了。

老李多希望自己的能力再強一點,明明這個人是自己不久前親眼看著升上五級的。

那人拍了拍老李的手背,對老李說:“別管我了,我這輩子戰死也值了,你快走吧。”

老李眼眶泛紅,對著那人說了句:“對不住了。”然後轉身上了城牆。

本次行動去了一千多人,回來只有九百多人,死的都是剛上五級的人。

程持銘也有些自責,不是自己提出這個主意,那些五級的前輩也不會死。指揮官看了程持銘一眼,說:“你也沒必要自責,沒有你這個主意我們也不會解決獸快衝上城牆的困難。”

程持銘並沒有原諒自己,他一直在想一個可以一勞永逸的方法。

梁維來到傷兵營,裡面倒是沒有因為受傷被送過來的,全是因為自己的能量不足被送過來的。梁維以自己的能量為引子,幫助一些人吸收周圍的能量,大部分都是二級的人,沒有能量核心,沒辦法自動吸收周圍的能量。

梁維看著滿員的傷兵營,心想:“我去,前線打這麼激烈嗎?”

梁維按捺住自己想去前線的心,留下來好好治療受傷的人。

程持銘還在想著辦法,想為什麼在北方的時候就沒有屍體堆積的麻煩,而在東方就有這種麻煩。

程持銘對比著兩邊的環境,然後突然想到了,跑去和指揮官說:“我想到了一勞永逸的辦法,您去過北方嗎?”

指揮官說沒去過,然後問了句:“怎麼了?辦法是啥。”

程持銘:“我們可以引一條湍急的水流把屍體沖走。這樣就不用火系的人下去清理屍體了。”

指揮官一聽是個好辦法,但是河去哪裡找。

程持銘:“我們不是有六級水系和幾百位五級水系嗎,讓他們負責造水就好。”

“或者往北走十公里,那裡有一條大河,讓水系和土系的人把開過來,應該不會很難吧。”

“再不濟就等屍體堆積到一定程度再處理屍體。”

前兩種目前沒辦法實現,指揮官採取了第三種方案,只不過這種方案採取後就不能用火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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