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過來的第一批獸被盡數消滅。

陳遊站在城牆上喘著粗氣:“我去,兩個能力一起用也太消耗能量了吧。”

梁維一聽,有些神氣的說:“這下你明白了吧,不是我虛,是實在消耗能量太多。”

陳遊說:“不,你是真的虛。”

梁維被說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到陳遊就想上去把他再次冰封住,但又怕受到處分,就罵了回去:“那你也虛,才放多久的火就累成這樣。”

旁邊計程車兵喊道:“別吵了,第二波快來了,你們趕緊恢復能量。”

梁維和陳遊一看,我去,一百來只獸向城牆這邊狂奔而來。

陳遊看著那些獸張著嘴巴,不知道為什麼很想丟一顆火球進去炸一下。

說幹就幹,陳遊凝聚好了能量,然後在自己身周運用自己的能力生成幾個火球,然後利用增幅技能提升自己火球的威力,然後控制著火球砸向那幾只張著血盆大口的獸,那些獸的嘴角還掛著口水。

見火球迎面而來,那隻獸首先是有點懵,然後感覺自己好像吃了些什麼,然後就聽見砰的一聲,自己的腦袋就開了花。

梁維見狀對陳遊說;“兄弟還說你沒殺紅眼?都把別人腦袋炸開花了。”

“真狠,打不穿別人的外皮就從內部攻擊,真有你的陳陰險。”

梁維瞬間給陳遊擬定好了一個外號。

陳遊也不示弱,回擊道:“梁小虛,有種你也把他們腦袋開啟花,這麼虛就別損別人了。”

梁維一聽:“我特麼不虛,你才虛,你全家都虛,我不用炸我直接可以刺穿他們的腦袋,你行嗎?”

陳遊有些不服氣:“你才來幾天,不知道你殺的獸有我的零頭那麼多嗎?”

確實,陳遊因為是火系的,然後配合木系在城牆下方燒獸的方式,已經殺了幾百只獸了,但奈何獸好像是殺不完了,瘋狂進攻。

梁維無話可說,只能控制自己的冰錐再次刺穿幾隻獸的身體。

陳遊:“怎麼不說話了?”

“生氣了?”

梁維還是沒有回應。

“不至於吧,才說你幾句你就生氣了。”

“別生氣了,好吧。”

“對不起。”

梁維這是回了一句:“沒關係,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獸潮也要到了,到時候看我怎麼破你記錄。”

陳遊一聽:“好小子,原來你是這麼盤算的啊。你以為你到時候留的下來嗎。你也得撤走。對不對老劉。”

旁邊的一個士兵聽到有人叫自己,連忙回應了一句:“確實是,到時候戰場上只會留下正規的軍人,你們到時候只負責運糧食,根本不可能站在這。”

梁維一聽:“不是吧,我剛來我又要走?”

老劉說:“不是走,是轉戰幕後,你們就不用殺敵了。”

“為啥?”梁維不解。

老劉解釋說:“因為你們還是學生,還有進步的空間,你們現在就三級了,到時候畢業的時候很可能到四級,有些也可能到五級,雖然我沒遇到過。”

梁維一聽,然後說:“是為了不讓我們死,要保留兵種是吧。”

老劉說:“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老劉繼續說:“獸潮大概會持續個十幾天的樣子,到時候前線會死不少人,獸也會死不少,而且獸要調養好長一段時間才會再次進攻。”

“我也不知他們在獸潮前派高頻率小數目的獸來是為了什麼。”

陳遊說:“可能就是為了消耗我們的精力。”

“你看,我比來的時候都瘦了好幾圈。”

梁維倒是不關心這個問題,梁維問:“老劉,你現在多少級啊?”

“四級啊,不然我為什麼在這打這麼久獸。”

“那麼這裡有多少四級的。”

“還有100多號人是四級吧。”

梁維繼續問:“四級有啥不一樣的嗎。”

老劉說:“可能就不用凝聚能量了吧,不過能量還是會消耗完。畢竟能量雖然自迴圈但是也會消耗。”

有人大喊道:“你們仨別聊了,第二批都快打到上面來了。”

那群獸憑藉優秀的反應力和走位,躲避了大部分的攻擊,又由於木系和土系成員忙著遠處獸的控制,讓獸有了往城牆上爬的機會。

指揮官大喊:“水系的人,往下衝瀑布,雷系使用雷擊放電。”

指揮官說完,水系和雷系的人就立馬採取了行動,水系的瀑布沿著城牆放的,把獸全衝下圍牆,雷系釋放雷擊對獸進行進攻。

指揮的人一般都會採取最省事的方法進行攻擊,第二批就這樣打完了。

第三批放進來,眾人依然採取遠端消耗,到城下用火燒的方法盡數消滅。

這一批的獸算是全部消滅完了。

梁維說:“總算是打完了,不知道江雲在礦洞過的好不好。”

陳遊說:“我說江雲怎麼沒來前線,原來是去下礦了。”

梁維輕蔑的笑了笑:“你還期待江雲那種人會來戰場?”

“話說為啥這邊只剩下一百多號四級的人了。”

“北邊發生了獸潮,我們東邊的四級以上的大部分人都去北邊支援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獸潮是一起發生的。”

陳遊說:“怎麼可能,要是是一起發生的,這牆早就被打破了。”

梁維沉默不語,他內心暗下決定:“一定要像先祖一般,把獸全部擊退,一定不能像江雲一樣只顧自己的死活。”

在礦洞裡的江雲感覺到了什麼神秘的力量,然後打了個噴嚏。

江雲自言自語的說:“是不是有人要謀害我?”

江雲在礦洞裡面,十步三回頭,然後不得已使出自己光系能力加速前進,順便給自套了一層盾。

江雲在礦洞裡已經待到第六天了,依舊沒什麼收穫,他就從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變成了漫無目的的衝刺著。

在前線的陳遊感覺到了什麼不祥的氣息,往遠處看了看,沒看到什麼。

梁維問:“你在看什麼?”

陳遊說:“我總感覺有什麼不祥的氣息在朝我們這邊靠近。”

然後梁維朝陳遊看的方向看去,晚上,遠處出來黑漆漆的一片好像什麼也沒有。

然後梁維只覺得那片黑影越來越近,對陳遊說:“你看到了嗎?那一片。”

“嗯,我看到了。”陳游回應說。

“大概有多少?”

“上千了吧。”

然後他倆就聽到全體戒備的廣播。

真正的第二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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