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琪宗很快就主導了工作局面,畢竟他是這個集團未來最有可能性的領導者。

此刻他坐在楊增辦公室的沙發上,和楊增一起聽著俞佩珊彙報最近的工作進展。

俞佩珊作為一個高階別的助理無疑是非常合格的,她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好工作並且向她的上司提供最有效的建議。

這段時間她服務於汪琪宗,同時作為聯合調查團隊的直接負責人,事無鉅細面面俱到。

她在這個工作上做到了和希元集團有效直接的對接,從而讓汪琪宗可以第一時間掌握調查的進度。

汪琪宗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

俞佩珊彙報完工作後,楊增對汪琪宗笑著道:“汪總,看來一切進展順利。”

汪琪宗點點頭,他也笑著說:“還是俞助理能幹,有她的全力以赴才能進展的這麼順利。”

“看來汪總很看好你哦,繼續努力。”楊增對俞佩珊誇獎道。

“謝謝兩位老總的讚賞,我會繼續加油。”俞佩珊微微一笑,回答的得體大方。

“好了,你先去忙吧,我和楊總有事說。”汪琪宗對她說道。

“好的,我先出去了。”俞佩珊說罷轉身離開。

“怎麼,汪總?”楊增看著她出去後問道。

“沒什麼,最近基本都是前期的工作,我想問問你對於目前收地的看法。”汪琪宗邊說邊從口袋拿出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點燃,吸了起來。

“目前看來一切都進展順利,只要完成對希元集團收購,那麼我們在Y市的收地也會如期進展。”楊增從容的說道。

“我想問你對整個‘控城計’戰略的看法。”汪琪宗淡淡地問道。

“廖總的大手筆,董事長的大氣魄,缺一不可。”楊增說話滴水不漏。

“看來楊總對我還是有所保留啊,我以為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汪琪宗搖了搖頭,將一口煙緩緩吐了出來。

“汪總此話怎講啊?”楊增笑了笑。

“你難道不想像廖總一樣一展抱負嗎?”汪琪宗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我現在還不錯啊。”楊增聳聳肩說道。

“我問你是想苟安半生,還是想成為廖必成那樣的人,或者比他更傑出?不要和我外交辭令,我要聽你的心聲!”汪琪宗將手中的煙往菸灰缸裡一摁,然後朗聲問道。

此刻楊增知道,這是汪琪宗正式向他發出站隊的邀請,或者說是對他的一種示好。也許,汪琪宗認為時機已經成熟,現在是開始招兵買馬擴充戰力的時候了。

可是對於楊增而言,雖然他心裡認為汪琪宗是一股極其佔有優勢的力量,甚至是以後偉岸地產集團不二選的繼承人,可是現在還不是急於表態的時機。

他要等,等希元集團的收購徹底完成,汪琪宗的資本足夠充實了,他再把寶一股腦押上去。

那麼,中間這個等待的過程,就是非常考驗水平的一個階段。他既要讓汪琪宗看到自己的價值,認定必須為他留有一席之地,又要讓其他人看到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或者說要讓董事長看到這種距離。

楊增笑了笑,他從座位上站起來,緩緩踱到大落地窗前站定,背對著汪琪宗,意味深長地說道:“汪總,每個人在每個階段都有自己的角色定位。但是有一點我很肯定,那就是我非常佩服你,打心眼裡佩服你。佩服你雖然身在富貴之家但是依然奮發上進的姿態。不論怎麼樣,我都會全力以赴,但是我認為現在我們應該漂亮的打贏這一仗。”

汪琪宗聽他這樣講,知道他此刻還在觀望,心裡雖然有些許失落,但是也看得出楊增希望利用這次收購展現自己的價值。

好吧,我也想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你值得輔佐的人。汪琪宗心裡冷笑,然後一言未發,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楊增轉過身來,看著他出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蔣智誠正和入駐希元集團的聯合調查組組長,也是偉岸地產集團的合夥人卓裕會計師事務所高階會計師鄧以祥教授侃侃而談。

蔣智誠非常擅長和人溝通交流,當他了解到鄧教授曾經有德國留學的背景,立刻從德國的風土人情,歷史典故,文藝體育等話題切入展開,一時之間,兩人相談甚歡。

“總體上來說,德國人的嚴謹性一度達到刻板的程度,無疑這是二戰後德國實現迅速崛起的一個內在因素。”鄧以祥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鄧教授說得很有道理,我真是受益匪淺。但是我卻對德國目前的一些政策持有不同的理解,這將會在今後的日子裡成為一個不可迴避的現實問題。”蔣智誠也從容不迫地表達自己的看法。

如此你一言我一語,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了。

“鄧教授,中午請賞光一起吃個飯,好嗎?”蔣智誠笑著邀請他。

“哈哈,蔣總太客氣了。這樣吧,今天我確實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改天,改天一定。”鄧以祥推脫道。

“鄧教授,我聽說您可是喝酒的行家,我家裡有兩瓶陳年國酒,一直捨不得自己喝。今天遇到您這樣的行家裡手,可謂所喝其人!怎麼樣,指點指點我這個喝酒的小學生吧。”蔣智誠聽說鄧以祥非常喜歡國酒,並且酒量不錯,準備投其所好。

果不其然,鄧以祥聽到陳年國酒,立刻眼睛放光,他嘿嘿一笑道:“蔣總,你可真是有心了。”

兩人有說有笑一同來到了地下車庫,蔣智誠邀請鄧以祥上車後,剛準備發動,他的手機響了。

蔣智誠拿出手機一看,是武希元打來的。他接起電話笑著道:“董事長啊,我現在和鄧教授在一起。”說罷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鄧以祥。

“他在你身邊嗎?”武希元問道。

“對,我們準備去吃飯,您過來嗎?一起吧。”蔣智誠仍然笑著道。

“你下車,我給你說。”武希元那邊語氣淡漠地道。

蔣智誠聽出來他語氣異樣,於是捂著電話,對鄧以祥道:“鄧教授,你先坐一會,我下去接個電話。”說罷開啟車門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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