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語氣中滿是冷冽和不屑。

但K卻是沒有絲毫遲疑猶豫,連忙站起快步朝著不遠處的房間走去。

作為這個販毒組織的頭目,他非常清楚,如果被警方掌握了這個暗網中的證據和線索,究竟是有多麼致命。

正因如此。

K才會給這個暗網設定如此多的限制,甚至就連登入都需要提前告知他。

但實際上。

即便沒有那個硬體預警手段,K也並不認為,有人可以突破這個暗網。

因為。

防守要比進攻簡單的多。

而且他的計算機程式設計實力,已經屬於這世界最頂尖的那一批人。

五歲就沉浸在二進位制的海洋裡,對著電腦就能不哭不鬧的過一天,甚至還黑過米國高層領導人的郵箱。

並且將那些勾結政客和資本的郵件公佈全網,導致直到現在K都還掛在米國的懸賞通緝名單上。

當然。

懸賞的同樣只是個代號,而非K的真名。

或者說。

在這個世界上,怕是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K現在的真名究竟是什麼了。

正因如此。

K對於這個暗網被突破侵入,有些說不出的詫異和驚訝。

......

快步走到房間。

K看向擺放在桌面的膝上型電腦,準備直接登陸管理員系統,將這個訪問賬號踢下線的時候。

握著滑鼠的K忽然愣住了。

因為。

他的管理員資格竟然被剝奪了,而且一個來自魔都的ip地址,竟是搖身一變成為這個暗網唯一的管理員。

根本沒有時間詳細考慮。

K立刻將筆記本連線的網線拔掉,希望以此來拒絕本次非法的入侵訪問。

雖然對自己的駭客技術很自信。

但出於謹慎考慮,K是直接將暗網的伺服器,放到了這檯筆記本上面。

因此只需要斷網,便能強行阻止任何人對網站的訪問。

可下一秒。

K卻再度愣住了。

雖然網線斷開了,但筆記本卻自行連上了這個房間的無線wifi。

為了暗網的安全和隱蔽性。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連過公用無線網路,都是插網線用的專網。

即便這個房間的無線,他都進行過嚴格的加密處理,無法從ip得知地址。

但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明。

在魔都潛入網站的那個人,確定能突破封鎖之後,並沒有著急登入暗網。

反而是......

專門騰出一點時間,遠端控制了這檯筆記本,連線上了無線,將可能出現問題一一設想到了。

一切都只為了,能夠儘可能的多看些論壇裡的內容。

那無疑是證明了。

這個人同樣知道,一旦登入暗網,報警簡訊就會傳送到某個手機。

這一刻。

K原本始終平靜無波的眼神,驟然冷冽下來,甚至都沒有去嘗試......

能不能利用滑鼠控制斷開無線,亦或者電源鍵強制令筆記本關機。

直接便是將價格昂貴的筆記本,高高舉過頭頂,而後用力的狠狠砸下!

“嘭!!!”

筆記本瞬間被砸成兩半,各種零件四散亂飛,就連螢幕都碎成數片。

很明顯。

K的果斷和冷靜,絕對是超出了一般人的範疇。

在發現就連電腦都被入侵後。

根本就沒有再嘗試任何挽救措施,直接把充當伺服器的筆記本砸成粉碎。

暗網的伺服器都壞了。

自然也就無法繼續訪問內容了。

此時。

盯著地面上的筆記本碎渣,K恢復了以往淡然般的表情,腦中則是飛快的轉動思索起來。

剛剛的ip地址來自魔都。

基本能確定就是組織考核沒透過的醫生,給警方專門留下的線索。

而且必然是......

在雕塑家找到他之前,就已經早早留下的線索,畢竟面對那個瘋子,醫生估計是沒多少反抗餘地。

但在現在的魔都公安系統裡面,又有誰能夠突破這個暗網。

安權嗎?

不,絕對不可能。

僅憑安權那種半吊子的駭客技術,恐怕即便是給他十年時間,大機率也突破不了這個暗網。

而且還不是用隱藏模仿的方式,直接採用了暴力突破的技術。

這是淮海刑偵,還是魔都公安系統招到了什麼新人才?

就算是百里無一的天才。

都得從孃胎就開始學駭客技術,以及計算機程式設計,才能這樣暴力突破自己的暗網咖。

更別說。

還能那麼冷靜的設定後手,將無線都連線上,以此來爭取時間。

略微思索數秒。

K忽然露出一抹意味分明,深藏瘋狂的冰冷笑容,輕聲自語道。

“這次...是我輸了。”

“但很好的訊息是......你似乎也沒有贏多少。”

“而且還提醒我了!”

正當這時。

略有些沉重的腳步聲,在房間門口停下,身材中等的牧師依舊叼著雪茄,甕聲甕氣道。

“K。”

“需要我去做點什麼嗎?”

牧師從不問發生了什麼,因為他相信K的腦子和犯罪智商。

所以從加入組織到現在,他從來都只問K,自己需要做些什麼。

對於牧師的問題。

K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桌面上面拿起另一臺膝上型電腦。

開始檢視起暗網的瀏覽日誌。

能讓這個龐大的販毒組織,足足隱藏數年沒被發現,K的謹慎和冷靜自是不用多說了。

不僅將筆記本作為伺服器,更是專門還用了另一臺筆記本,接收網站的瀏覽日誌。

當然。

這不僅是為了防備有人突破暗網,同樣是為了監視和掌控組織中的其他成員。

數分鐘後。

已經檢視完日誌的K,隨即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

但也沒有轉頭,只是平靜的毫無波瀾道。

“牧師。”

“你知道這麼多年來,我為什麼始終不讓雕塑家,負責魔都的業務嗎?”

“即便他從小就在魔都長大,分享的殺人手法也很出眾,甚至還是最早加入Kill組織的元老之一。”

聽到這個問題。

牧師用力吸了口嘴裡的雪茄,一邊吐出煙氣,一邊回答道。

“因為他是一名老毒狗,再加上社會名氣和關係都不小。”

“只要當了代理上線的頭,很容易被警方發現和順手出來吧?”

K輕輕的搖了搖頭,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緩聲道。

“這些都是次要。”

“最關鍵的原因是,雕塑家就是純粹的瘋子,在他眼中打造作品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就連我,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掌控他的想法和行蹤。”

“就比如這次。”

“我只是讓他解決掉醫生,結果他最後卻做出了什麼事?”

“讓醫生在眾目睽睽下墜樓而死,甚至還把二十年前的案子影片,放出來挑釁淮海的警方。”

“甚至還說,這次是非常不完美的作品,他非常的沮喪和憤怒。”

“說句實話。”

“先前聽到雕塑家說出這些細節的時候,我其實宰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罪犯挑釁警察?跟老鼠挑釁餓急了的野貓有什麼區別?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難道他不知道,淮海刑偵大隊的林天,想找他都想到快瘋了嗎?”

“我現在有點後悔。”

“早知道,當初就讓毒藥冒著大風險去解決醫生,都比派雕塑家出手要好不知道多少!”

這麼多年來。

代號為牧師的中年男人,第一次從K的口中,聽到後悔這兩個字。

再度用力吸了口雪茄,聲音頗為冷冽和堅定道。

“K。”

“要不要我去一趟魔都,直接把這該死的雕塑家解決了?”

K提起手中的筆記本,朝著門口緩步走出,似乎準備繼續品紅酒曬太陽。

走到牧師身旁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面無表情道。

“幫我通知下去。”

“讓其他人立刻切斷和手下代理的聯絡,如果有身份暴露的危險,我不管他們用什麼手段,必須把會暴露他們身份的人解決。”

“沒有得到我的命令,不準有任何的行動,更不準繼續賣那些毒品。”

“然後。”

“讓薔薇多幫忙做一些人皮面具,因為後面可就是躲貓貓的遊戲了啊。”

“我們是獵物,他們是獵人。”

說完之後。

K繼續抬腳往前,但才走了僅僅兩步,便是突然頓了下來,前所未有的冰冷道。

“對了。”

“今後我們組織沒有雕塑家了,任何人也不準再聯絡他,更不需要提前把他解決掉。”

“因為以我對雕塑家的瞭解。”

“在被那些警察抓住前,他絕對會想盡辦法把自己變成......”

“這輩子最後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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