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琛有些氣得牙癢癢。

好傢伙,讓你帶我出來請吃頓好的結果把我帶到了自己的店裡是吧!

而且還不讓喝酒,甚至聯合員工一起來欺騙我!

符玄啊符玄,沒想到你長得挺嫩挺白的,心底裡卻是黑得發光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

“本座哪樣了?”

符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嶼琛瞪眼瞧著她,表情很是不爽,“明明有酒的,不讓我喝!”

“所以呢?”

“本座是少你這頓飯了,還是你覺著不好吃,配不上你的身份了?”

“你…我…”嶼琛語氣一塞,吃的當然是極好的,甚至要超出了他的預料,但是不知道就算了…

現在知道演了他,沒喝成酒就是不爽!

“反正你和你那員工聯合起來騙我了!”

“騙你?”符玄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直視著他,兩隻小手叉在腰間。

“本座想法子讓你少喝些酒,所以還是本座的錯了?”

嶼琛步伐一頓,緊緊地貼著她而後停了下來,雙手抱胸俯視著瞧著她。

“我有讓你多管閒事嗎?就這點愛好了,你還想給除掉,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

符玄皺著眉,揚起了小臉看著他,這傢伙和景元那貨一樣,長得高的離譜。

站這麼近說話,她還得把腦袋抬得老高。

“你蹲下,或者離遠些再和本座說話。”

“怎麼,符太卜站久了高臺,不習慣抬頭和人說話了?”

嶼琛彎了彎腰,盯著那雙紫色晶瑩的眸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符玄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危險的氣息在她身上凝聚,夾槍帶棒地諷刺她身處高位放不下身段了是吧?

想幫你戒酒是為了你好,居然還擱這嘲諷她?

真是良心餵了狗吃了。

“笑一個唄,你是隻會板這張臭臉了嗎?明明長得那麼俊俏。”

他好似沒有覺察到符玄周身縈繞的低氣壓似的,語氣依舊跳脫。

“你…”

符玄正欲發作,身旁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吆喝。

“那邊的是太卜大人嗎?嚐嚐我這兒的烤魚唄?

這可是從一個流浪商人手裡買到的異世偏方,叫什麼蒙德烤魚,好吃的緊呢!”

氣氛頓時沉默又尷尬了起來。

嶼琛默默地後退了一步,眼神飄忽得摸了摸鼻子。

差點忘記還在街上了。

當街和太卜吵架,他還挺有面的。

符玄也收了收氣,看著他冷哼了一聲,而後轉頭望向了那店家,表情儘可能地變得和善。

“不用了,本座剛吃完飯。”

只是這時一個聲音又冷不伶仃地響了起來。

“你要是給我買條嚐嚐,我就原諒你和你員工騙我沒酒喝這事!”

符玄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這麼氣她諷刺她,現在還想在這要吃的?

臉怎這麼大呢?

“叫花子嗎你,想吃自己不會買啊?”

“出來沒帶錢!”

嶼琛扯出了空空如也的口袋,眨巴著眼睛地看著她,一副我還真沒錢的模樣。

符玄嘴角微微抽了抽,這二缺真就一個子也沒拿。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全當是本座一片心意餵了狗吃了,以後再勸你不喝酒,算本座輸!”

她真是服氣了,景元果然沒安什麼好心,把這個一個奇葩塞到太卜司來折磨她。

真叫人心累。

符玄走到了那店鋪門前,看了看他的招牌。

“麻煩幫本座拿兩份吧。”

嶼琛立在她身後笑呵呵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了。

“得嘞!”

那店家似乎興致很是高漲,立刻就開始做了起來。

嘿嘿,太卜大人也認可的烤魚,這招牌要是打出去,那還不得吸引來一大批顧客。

“老闆,真的好吃吧?”

嶼琛看著他猶如耍雜技一般地撒著調料,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嘿嘿,兄弟,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別人手中買的配方…在他們世界這烤魚可是暢銷七國的!”

老闆瞥了他一眼吹噓了起來。

“這麼厲害啊…那可得好好品味一下了。”

嶼琛舔著嘴角,忍不住又上前靠了靠,想要嗅嗅烤魚的味道。

被他不小心頂了一下的符玄往前一個踉蹌,她眼角一抽,抬手就是一個向後肘擊,直接就是一個爆肝肘。

“都給你買了,還敢撞本座,你是想死嗎?”

充滿怒意的聲音傳了過來,嶼琛眉頭一跳後退一步,感受著那肝臟處傳來的絲絲不適感。

這妮子下手還真狠,換個練家子這麼把毫無防備的他來一下,那得難受許久。

“我又不是故意的嘛…符玄你下手真狠吶!”

他裝模作樣地捂著被痛擊的地方蹲了下來,臉巴瞬間皺了起來,痛苦地不行的樣子。

“你又直呼本座的…”符玄怒視著他,隨即表情一愣,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心中忍不住慌了一瞬,剛剛自己那一下的傷害有這麼大嗎?

明明之前拿簪子戳他,這人還厲害得能戲耍她呢,而且不是號稱劍聖嗎?有這麼脆弱?

雖然心中有些懷疑,但看他那表情又實在不像是裝的,符玄心中不禁擔心了起來。

“你沒事吧?”

嶼琛沒說話,只是皺緊了眉頭痛苦地蹲著,一個深深的‘川’刻在了他的眉間。

“哎呦,太卜大人,您剛剛好像是打到這兄弟的肝臟了,那地方可經不起打呦!”

烤魚店老闆此時也伸長了脖子往外面看,太卜大人把這個疑似自己小情人的兄弟給打壞了。

嘿嘿…

是個樂子呢!

符玄聽他這麼說,心中更慌了,只不過面上還是能勉強保持著淡定。

“那…需要送他去丹鼎司嗎?”

“這個嘛…還得看他傷的怎麼樣吧,不過也沒關係的啦,就算是最嚴重的那種內臟碎裂直接進入瀕死狀態,只要丹鼎司的大醫師來了,也能妙手回春給他救回來。”

符玄聽得心中一顫,原來還能嚴重的那種程度嗎?

“喂…喂喂,嶼琛?你還好嗎?聽得見我說話嗎?”

她蹲了下來,戳了戳他痛苦皺起來的臉,不知不覺連口癖都給忘了。

符玄大人此刻心中徹底慌了,倒不是擔心嶼琛到底會怎麼樣,而是萬一出了點什麼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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