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緋撇撇嘴,眼珠子轉悠了兩圈,有些酸溜溜道,“誰知道你當時是因為誰傷心呢?”

她可是聽說了,當初自己為了完成任務而差點一命嗚呼的時候,剛好是司辰當時的青梅竹馬女朋友病逝的時候。

據說那時候的司辰,哭得撕心裂肺,還頹廢了好久。

反正,司辰身邊的人,都只知道司辰是在因為那個女孩而難過。

可沒人認識一個部隊裡的小人物。

何況,他們的任務本來就是危險的,做任務的時候犧牲,是常有的事。

司辰的臉色微變,捧著夏緋的臉就吻了上去。

胡思亂想的夏緋,親了個七葷八素,掙不開,擺不脫,司辰就像是個八爪魚,把她緊緊的捆住,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霍霍。

好不容易司辰鬆開了她,夏緋卻已經氣喘吁吁,小嘴紅腫一片。

司辰揉著她的小嘴,笑道,“現在知道了嗎?”

夏緋瞪圓了雙眼,瞪他,“司辰,你這是屈打成招。”

“叫哥哥。”司辰痴痴的笑。

夏緋惱怒,“混蛋。”

“連生氣的樣子都一樣,我早該想到你是她的。”司辰說著,又一把將夏緋抱緊在懷裡,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道,“緋寶,謝謝你還活著,也謝謝你選擇陪在我身邊。”

緣分有時候是真的很奇妙。

當初,他們換了個身份,誰也不認識誰,可,一夜荒唐之後,卻莫名的願意選擇結婚。

大概,這就是命中註定吧?

司辰本來不著急結婚的,雖然,京城司老爺子當時病危,遺囑要求司辰必須要結婚了才能繼承。

但,他就算不結婚,也一樣可以打敗司長盛,拿下遺囑。

況且,他一直在努力尋找神醫薛非。

只要司老爺子好起來了,什麼結婚才能繼承遺囑的事兒就不存在了。

可大概是那一夜的感覺太奇妙,太美好了。

司辰鬼使神差的提出了結婚的要求。

更有趣的是,夏緋還答應了。

命運,就這樣將他們再次捆綁在了一起。

他希望這一次,是永遠不分離。

“突然這麼煽情幹嘛……”夏緋眨了眨眼睛,乖乖任由司辰抱著,“我當初可是個男人……”

“只要是你,不管男女,我都不放過。”司辰說著,鬆開了夏緋,曖昧的笑道,“怕嗎?”

夏緋笑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辰爺。”

“叫哥哥。”

夏緋:……

這梗過不去了是吧?

“你知道,當初得知你為了完成任務犧牲自己的時候,我有多崩潰嗎?”

司辰略微沙啞的聲音,讓夏緋的心也被熨燙了。

她低頭眨了眨眼睛,“我也以為我會死掉。”

當時的情況很緊急,她腳下是炸彈,身後全是敵人在追捕。

他們手裡拿著刀和槍,隨時都會讓自己喪命。

而她的任務,是保護旁邊車子裡的兩個人。

車子已經壞掉,沒辦法走,車上的兩人也因為擔驚受怕,已經疲憊不堪,下地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腳下的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那些敵人,還在圍堵他們,將他們困在了荒山野嶺的一個小院子裡。

最後,夏緋不得已,只能先用藥物來提高自己和車上兩個人的身體機能,接著她自己拿著還有一分鐘的炸彈衝出去,一把將炸彈扔向了人群。

敵人被炸飛的同時,她也很快衝過去,圍攻剩下的人。

她以一敵百,殺伐果斷,殺紅了眼。

而小院子裡的那兩人,此時正根據夏緋的提示,沒命的朝著一個方向奔跑。

因為藥物,他們跑的很快,身後的追兵根本追不上。

而,他們的目的地,是幾公里外援兵駐紮的地方。

有夏緋在身後為他們墊後,兩位大佬順利被救了下來。

但夏緋在應對敵人的過程中,不幸被偷襲,在敵人的埋伏和刀槍下,她節節後退,最後失足掉入了山頂的懸崖。

伴隨著她墜落的,還有一顆手榴彈。

慶幸的是,那懸崖中間是個小平臺,夏緋掉下去的時候趁機抓住藤條,躲過了手榴彈,也撿回了一條命。

當然,她沒告訴任何人的是,因為那是她的最後一次任務,她本來就打算做完這次任務,就想辦法脫身離開部隊的。

雖然最後出現意外,但也成全了夏緋,讓她金蟬脫殼,順利離開了部隊。

趙院長站在門口好一會兒,聽著裡面的對話,到底是沒好意思進去,只能酸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又灰溜溜走了。

等司辰跟夏緋出來的時候,門外早已經沒了趙院長的身影。

兩人也沒打招呼,直接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薛嵐音就著急的迎了上去,“緋寶,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了?”夏緋不解的看著母親緊張的樣子。

“我聽說下午LM大廈地下發生大爆炸了……”

居然這麼快就傳到母親耳朵裡了?

夏緋道,“哦,沒事,那只是個演習罷了。”

夏緋跟司辰在去醫院的路上就商量過了,這一次的動靜這麼大,肯定會引起外界關注。

他們需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一次爆炸,但為了保護夏緋,還不能公開真相。

於是,他們讓高寧告訴媒體和群眾,這只是一次秘密演習。

慶幸的是LM內部的同事當時全都下班了,夏緋讓楚臨川在群裡通知大家演練的事兒,讓大家別驚慌,也告誡大家明天開始不要再去封鎖區域停車。

這一次的風波,暫時是壓下了。

但,夏緋的報復卻剛開始。

“真的嗎?”薛嵐音拉著夏緋跟司辰檢查了一番,確定兩人都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凌君鶴看他們的表情,卻有些不一樣。

雖然他足不出戶,但他跟薛嵐音不同。

他作為京城凌家人,對很多東西都有強烈的敏感性。

這個時候,在夏緋身邊發生爆炸,絕對不會是演習這麼簡單。

於是,晚上司辰在書房裡忙碌的時候,凌君鶴就拄著柺杖慢悠悠的進來了。

“四爺,坐。”司辰抬眸,似乎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

凌君鶴在一邊坐下,目光幽深的看著司辰,“今天下午的爆炸,不是演習,也不是意外,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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