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寶,辰爺,對不起……”

車上,魏蓯低著頭,臉上滿是愧疚,“都是我沒用……”

這段時間,對魏蓯的打擊還是挺大的。

不管是秦赫出事,還是女兒出事,又或者是面對蘇天奕的時候,自己毫無能力,都讓她覺得挫敗。

雖然,夏緋總是鼓勵她,告訴她,這不是她的錯。

可她真的很無助。

“真要絕對不起我們,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照顧秦赫吧。”夏緋輕輕揉了揉魏蓯的腦袋,“我認識的魏蓯,可不是輕易會被打敗的,拿出你當年為了成為舞蹈大師而頑強拼搏的氣勢來。”

魏蓯順勢靠在了夏緋的懷裡,搖搖頭,“緋寶,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幫不了你什麼就算了,還要成為你的累贅,這曾經是我最看不起自己的樣子……但我還是很難受。”

夏緋知道,魏蓯是想幫自己的,至少,作為這一次事件的受害者,她是想為夏緋或者說是為她自己跟秦赫做點什麼的。

可到頭來發現,她什麼都做不了。

甚至這個案子,還被蘇天奕給利用了。

她會難受也正常。

“傻瓜。”夏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有心思想這些,不如好好想想回去之後要怎麼照顧秦赫。”

魏蓯委屈道,“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我回去了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他醒了呢?”夏緋挑眉。

魏蓯頓時打起了精神,激動道,“真的?”

想起夏緋之前就說過秦赫這幾天會醒的事兒,魏蓯欣喜道,“他真的要醒了嗎?我還以為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這些天,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真的怕他會一睡不醒……”

除了對案子和夏緋的擔憂,魏蓯最擔心的,就是秦赫了。

夏緋也知道,這個時候只有秦赫能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至於繼續胡思亂想。

“前陣子沒醒,是因為蘇天奕一直盯著你們,我擔心他會在不該醒的時候醒來,便在他的藥里加了點東西讓他多睡一會,如今嘛,蘇天奕暫時沒空盯著你們了,就讓他醒來吧。”

畢竟接下來,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秦赫不醒來,魏蓯跟珂珂就沒有人保護。

夏緋可沒力氣整天分身乏術。

最重要的是,對付蘇天奕,還需要秦赫的力量……

將魏蓯送回醫院,夏緋跟司辰一起去了秦赫的病房。

只見夏緋給秦赫紮了一針,接著,他的手就動了動,沒一會兒就睜開了眼睛。

魏蓯欣喜若狂,激動的握著秦赫的手,“秦赫,你醒了……”

“你總算醒了……太好了……”

悠悠轉醒的秦赫,睜開眼睛就看到魏蓯魏蓯握著他的手,滿臉淚痕激動不已的樣子,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魏……魏蓯……?”

顯然,睡了這麼多天,秦赫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魏蓯,有些手足無措,抬手想去給她擦淚。

“你,怎麼了?”

可想起魏蓯平日裡對自己的排斥和抗拒,他探出去的手又頓住了,猶豫了好一會兒都不敢往前。

原本就難受不已的魏蓯,看到這樣的秦赫,更是大哭不已。

一把抓住了秦赫僵在原地的另一隻手,摁在自己的臉上,激動的叫著,“我沒事,就是看到你醒來,太開心了。”

“你想知道你睡了多久嗎?你再不醒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魏蓯的滿是關心和激動的話語,讓秦赫心中也是一陣顫抖。

他甚至有種自己是在做夢的錯覺。

否則,為什麼這麼討厭自己,恨不得讓自己徹底消失在她時間裡的魏蓯,會對自己這麼熱情呢?

秦赫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激動,只掙扎著想要起身來好好的抱抱魏蓯。

就算是做夢,他也想要抱緊她。

再也不放開那種……

只是他一動,就牽扯到了跟前的傷口,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發出了一陣痛苦的聲音。

魏蓯嚇了一跳,急忙鬆開了秦赫。

似乎才想起夏緋跟司辰還在旁邊,紅了紅臉,急忙抹去眼淚,詢問秦赫,“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緋寶,你,你幫他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夏緋雙手在胸前交叉,懶懶的聳聳肩,“放心吧,他沒事了。”

休息了這麼多天,每天都有好藥伺候著,秦赫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的傷口較大,就算已經好了,短時間內也是不能隨便亂動的。

“只是傷口剛癒合,暫時不能隨便亂動,你一會兒扶他起身的時候小心點就好。”

夏緋的聲音,讓魏蓯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你好好躺著,別亂動,想要什麼跟我說,我給你拿。”

身上的劇烈疼痛,伴隨著腦子裡傳來的疼痛,讓秦赫猛地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兒。

混亂的記憶,一股腦的湧出,讓秦赫的呼吸變得有些不規律起來。

他臉色蒼白著,手緊緊抓住了魏蓯的,看著魏蓯滿是淚痕的臉,跟那個夜晚她無助的樣子重合在一起。

一分鐘後,他終於徹底想起了那天的一切。

他激動的掙扎想要起身,嘴裡叫著,“魏蓯,你有沒有受傷?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讓我看看……”

“該死,那些人要是敢傷害你,我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剛冷靜下來的魏蓯,因為秦赫這一聲沙啞的叫喊,眼淚又再次決堤了。

她捂著嘴,僵在原地,哭成了淚人。

還是夏緋跟司辰看不下去了,兩人一起上前按住了秦赫。

“放心吧,她沒事,有事的人是你。”司辰的語氣裡滿是無奈。

夏緋則嘆口氣,“你要是再亂動,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再次被感染的話,你今後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好了。”

夏緋讓秦赫多沉睡了幾天,一來是因為蘇天奕,二來也是考慮到秦赫的傷太重,怕他醒來會亂動,影響傷口癒合。

沒想到,果真如此。

偏偏魏蓯只顧著哭,都不能好好說話……

心累啊。

“老二?”秦赫似乎才看到司辰,皺起眉頭道,“你怎麼在這裡?”

“要不是我老婆出手,你以為你能活?你覺得我為什麼在這裡呢?”司辰白了他一眼。

秦赫這才醒悟,皺起眉頭道,“所以,那天突然襲擊我跟魏蓯的人,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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