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奎也覺得不好意思,一把抱起了之前開棺取下來的玉棺套。

“咱們一路跋山涉水地過來,連一件東西都帶不出去,太丟祖師爺的臉面了。”

鶴翼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見眾人齊聚雙手結印,立即一根根粗大根系將眾人纏繞。

根系是肉眼可見的長出來,隨即託舉著眾人朝地宮頂端缺口過去。

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大奎鶴翼笑了,不管怎麼說因為自己的出現,大奎的命是保住了。

自己間接的也影響了原著的劇情走向。

如果不是之前他發過毒誓,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亂用六道之力,早就帶著眾人飛出去了。

眾人被根系託舉著來到地面,這一看無邪頓時暗罵一聲,原來魯殤王的地宮居然離之前營地只有百十米,奮戰一夜結果走的全是彎路。

鶴翼低頭看了眼地宮中的火勢對著吳三醒等人道,“等下你帶著人在這裡做一條隔離帶,別讓大火蔓延出來燒了林子。”

“行,這個交我們。”

“做完這些後,你們要是等不到我回來,就先返回小山村等待。”

匆匆交代一句鶴翼立即尋找魯殤王屍身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幾個竄動間鶴翼就消失在了林子裡。

來時一行人光在山裡趕路就走了一天,又在地宮墓穴中艱苦奮戰了一夜,等於說一天一夜不休息。

也就鶴翼現在還龍精虎猛,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在眼前危機接觸呼,都是噓了跟一夜七次郎一樣。

不過胖子這時卻得意笑道,“看到沒,這就是我鶴爺的手段。”

聽口氣好像死胖子非常瞭解鶴翼,一個個包括張麒麟也把目光投射過去。

“你跟他很熟?他到底什麼來頭,怎麼……怎麼會那種神鬼一樣的手段?”吳三醒到現在也沒摸清楚鶴翼這次來魯王宮加喇嘛的目的。

“熟?何止是熟啊?”

胖子見眾人都用那種羨慕的眼光看自己,頓時更加得意。

“俺們可是一同經歷生死的兄弟,且我還親眼見證了鶴爺的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發展史呢。這麼說吧,如果沒有胖爺,鶴爺跟寶兒姐就不可能走到一起。”

眾人見胖子吹牛逼吹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一個個都翻著白眼看著他。

眾人休息的片刻後,吳三醒見地宮裡的火勢越來越大,急忙這股大奎跟自己一起會營地那傢伙,準備把這裡分理處一道隔離帶。

胖子知道這件事是鶴翼安排下來的,也自發的過去幫忙。只有受傷的張麒麟,潘子,無邪在原地看守。

潘子看著無邪的揹包鼓鼓囊囊的就問道,“小三爺,你是不是從地宮裡帶出什麼寶貝了?”

聽到這話無邪自得一笑道,“沒錯是兩個盒子,一個是白衣女屍身上的,另一個就是魯殤王頭下枕著的紫玉盒子。”

張麒麟看了眼無邪沒有說什麼。

“呦,這感情好啊,加上大奎帶出來的玉棺套,跟兩個盒子裡的東西,怎麼也能對付個一兩百萬吶。”

一說話潘子的傷口又開始疼了,他也急忙閉嘴,現在只是疼要不是鶴翼兩次為他治療,恐怕已經感染了。

隨著吳三醒等人一個個拿著傢伙回來,三個大漢開始刨地忙碌起來。

張麒麟幽幽的眸子一直看向鶴翼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凌晨五點的黑夜,正是黑白交替魚肚破曉的前兆。

此時的鶴翼已經開啟輪迴眼,飄在空中,雖然他把幾人個帶出來,浪費了不少時間。

但魯殤王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所以鶴翼即便看不到前方魯殤王的身影,也能憑藉空中溢散的血腥味,大致知道他往哪個方向逃命。

一路疾馳鶴翼很快來到了一座石山之巔,在這裡甚至能看到幾十裡外的山村。

山頂之上寒風凜凜,一具枯瘦如柴,渾身血淋淋的人影正站在山頂目光眺望看著遠處的山村。

身後傳來落地的聲音,魯殤王並沒有回頭而是聲音沉穩道,“你最終還是來了。”

“呦,戰國的前輩,原來您能清晰的說話啊?”鶴翼踱步也走到山巔的懸崖前,目光看向遠方。

“可否回答我幾個問題?”

鶴翼一笑道,“但說無妨。”

“這時的年代距離我們那個年代過去了多久,這裡可還是中國地界?”

鶴翼想了想直接道,“如果沒錯的話是你們那個年代的3000千後,這裡還是原來的中國,從沒變過。只是全部統一了。”

“統一了?原來如此。”

魯殤王忍不住側頭看了看鶴翼,他很想現在殺了鶴翼,因為自己一生的苦心經營就是為了今天的重生。

但之前鶴翼暴露的手段讓他猶豫了。

“可否放我一馬?為了這一天我等了足足3000年。”

聞言鶴翼冷笑道,“為了這一天,你親手燒死了妻兒,在真正的魯殤王死後,進入地宮來個掉包把魯殤王的屍體做成了血屍為你守陵?而你從鐵面生搖身一變成了魯殤王?”

“你、你怎麼知道?”

鐵面生臉色大變,一步步後退,此刻他是發自內心的恐懼眼前人,因為他內心最深處的秘密竟然被眼前熟知。

“我為什麼知道,這個你就不要問了。”鶴翼似笑非笑看著鐵面生道,“我既然追過來了,就沒打算放走你,而你呢也不用嘗試,逃跑是沒用的。”

鐵面生一雙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鶴翼,他想試試最後一次。

“當然如果你想試試,也不是不行,只是失敗後你要承受你最後的代價。”

“最後的代價?”鐵面生頓時停下了心中想法,他最後的代價或許就是轉身投胎了。

“當然,你窮盡一生追求東西,也算實現了,只是現在這個動盪的時代剛剛開啟,你並不適合出現在龍國境內,所以我會親自送你去投胎的。”

“你、我求你放我一馬,我為了實現長生的願望,付出了一切甚至是性命。”

鶴翼冷眼看了眼鐵面生道,“虎毒不食子,為了達成目睹你親手燒死了妻兒,這種人話你覺得我會信?”

“別掙扎了,我這也算為你妻子兒子以及那無辜受到牽連的乞丐報仇了。”

“你!欺人太甚!”鐵面生見鶴翼絲毫不給活路,立即張口噴出一道血劍。

這是他最後底牌,也是他體內最後的血氣。

成功就是囚籠出淵,失敗就是萬劫不復。

然而,鶴翼在面對這道血劍時只是輕蔑一笑,張口吐出一道水劍。

正是二代目的強力忍術,水斷波。

水劍對血劍,血劍頃刻間湮滅。

而水斷波直接掠過了鐵面生的脖子,一顆頭顱滾落在地那一雙衝血的眼睛死死瞪大,他不甘心,如果今日沒有鶴翼追擊,那麼他只要去往山下的山村得到鮮血就能快速崛起。

然而,這一切的野心都彌散的意識消失殆盡。

鶴翼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切,擔心這東西的肉被什麼鳥兒啄食,右眼一睜一團黑色火焰立即彈射而出。

黑色的天照火焰,緩緩在鐵面生屍體上燃燒,三分鐘後鐵面生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了一撮灰塵。

然而就在鶴翼收起黑色火焰時卻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什麼?”

剝開骨灰一枚小小的猩紅色印璽被鶴翼捏在手中。

看了看印璽的刻字鶴翼一笑有趣道,“御鬼之極?鬼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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