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

鶴翼一臉暢快拉著寶兒姐的手下樓。

此時的寶兒姐,臉上紅潤幾乎能捏出水來,宛如旱逢甘霖後的春意盎然。

不過唯一不美的地方就是,寶兒姐走路的步伐有明顯不對。

可能是時間太短,幅度太大,潤滑太少,速度太快導致的。

不過能在這麼短時間,同時達到彼此滿意。

對於鶴翼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顯然,他出色的完成的任務。

“呦,胖爺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怎麼?拉肚子了?”

鶴翼面帶微笑如沐春風一步步下樓。

“哼,沒什麼只是聽得了不該聽到的,覺得扎耳朵。”胖子起身。

“對了,咱們去集合吧,你們剛上去上官家就有人來送信了。”

聞言,鶴翼嘴角抽搐,寶兒姐更是俏臉微紅。

“咳咳……這個啊,好,走咱們這就去上官家主殿。”

三人在私人管家的帶領下,很快就到了家主殿。

剛走到正門處,鶴翼就微微皺眉。

倒不是別的而是這次在看到寒泉時,冥冥中有一絲不一樣的味道,感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鶴翼,你們來啦。”上官玉兒上前問道。

寶兒姐知道鶴翼在充當上官玉兒的男朋友,所以這次出現並未表現的太過親暱。

反觀上官玉兒卻一臉受寵若驚感激的看著寶兒姐。

胖子見上官玉兒很自然挽住了鶴翼的手,頓時倒吸冷氣看向寶兒姐。

不過見寶兒姐和鶴翼出奇地鎮定,他也沒敢廢話只是默不作聲看著。

“哈哈哈……都到齊啦。”上官家老爺子眼神有著期待,隨即對著兒子孫子以及上官家一眾好手道,“走,隨我進來。”

鶴翼也很好奇這個上官家的祖地到底是個什麼所在,竟然會被隱藏在家主殿內。

“難道是一個奇異空間?”鶴翼暗暗猜測,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排行八大家族末尾的上官家真有些底蘊。

從鶴翼等人出現,寒泉就沒再正眼看他們,好像現在的寒泉真的化干戈為玉帛。

但,只有跟在他身邊的兩個陰陽師知道怎麼回事。

反而這兩個默默無聞的陰陽師在餘光看鶴翼的時候,眸子中盡是寒意。

鶴翼自然能感應到這種隱隱的寒意,不過他只是一笑了之。

當然這種自信是建立在強大實力之上的。

兩個陰陽師在鶴翼看來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所謂鈤本的陰陽術,還是大唐年間百國朝拜傳過去的。

開玩笑,鶴翼連道家五雷正法都不懼,更何況是走了邪路的陰陽術呢。

從鶴翼等人跟隨上官家老爺子進入家主殿,此時整個上官家開始戒嚴。

家主殿更是被族人圍了個水洩不通。

隨著一行人進入一座石雕大門後。

這時老爺子手中不斷拿出一杆杆黃色陣旗。

從進入石門後鶴翼發現腳下是一條古樸厚重的廊道,廊道坡度雖然不大,但他依舊能感覺得是在不斷往下走的。

慢慢的,廊道中開始出現團團迷霧,這些迷霧很是奇特,如果鶴翼不開啟萬花筒甚至也能被遮擋目光。

“哈哈哈……不必擔心,這裡是我上官家祖地,事關我上官家百年傳承,佈置這些障眼小法還請理解。”

老爺子知道從這裡算起,成功與否都要看鶴翼寒泉等人了,這說話自然沒之前那麼高高在上了。

鶴翼只是一下沒有說話。

不過寒泉卻沙啞回答道,“爺爺放心,秘典我一定帶回來。”

“哈哈哈……好,好,你能有這份心已經很好了。”

眾人跟隨老爺子大概又一路向下走了五分鐘,現在鶴翼都不知道他們身處地下多少米了。

不過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裡的空氣依然很好,並沒有那種窒息或者空氣稀薄的感覺。

隨著老爺子手中最後一杆陣旗安放在特定的位置,頓時整個幽深廊道中的迷霧盡皆退散。

“我靠!這什麼門啊……八卦門嗎?”

“不對,這不是八卦。”鶴翼也感覺無比震驚,因為眼前巨大石門上的圖案他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這是,河圖洛書!”

鶴翼驚撥出聲道。

“哈哈哈……小傢伙你果然有眼力,這就是從河圖洛書上拓印下來的圖案。”

老爺子捋著鬍鬚滿意看著鶴翼道,“不過……真正的河圖洛書早已遺失。”

上官玉兒上前一步擔心扶著爺爺手道,“爺爺,少說兩句吧,趁你現在還能壓制,趕緊啟用河圖讓我們進去。”

果然這話剛說話,鶴翼就清楚看到老爺子的臉色微微發生了變化,那是肉眼可見的慘白。

“唉……若不是我不能進去,遺失典籍早就帶回來了。”

旋即,老爺子反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類似鵝卵石一樣的石頭,不過仔細看去鶴翼竟然有一種感覺,這石頭的形狀好像是渾然天成的一樣,處處透露著不凡。

所謂河圖洛書就像白子琪一樣的棋盤,上面有類似黑白棋子的分佈圖。

而隨著老爺子把手中的鵝卵石按在特定的方位上,頓時渾然一體的石門發出低沉的震動聲。

這震動聲更是延伸到鶴翼等人腳下,似乎是某種大型機關在執行。

不過現在令鶴翼好奇的不是腳下的機關而是,石門內的場景。

然而,隨著巨大石門緩緩開啟,鶴翼等人全部都是一愣。

轉頭看上官玉兒同樣這副表情,明顯這也是第一次看到石門捏的場景。

之前石門內時刻籠罩一層濃稠如墨的霧氣。

“不錯,我上官家祖地便是一處小空間。”老爺子說起祖地微微得意,“曾經的上官家在世人眼中被稱為,隱世家族。”

“唉……只不過期間發生了些許變故,這才讓我上官家成為半隱家族。”

老爺子有些自責,不過也是沒辦法,畢竟當年那件事發生時他才只有八歲,根本無力迴天。

“切記,在裡面如果聽到低沉的嘶嘶聲,一定要隱秘,閉氣,那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從幾次的巨大傷亡中,得知很可能是一條鱗甲類的精怪。”

老爺子回憶著當初一次次慘烈的場面道,“80年過去了,不知道它現在到底是死了,還是更上一層樓。”

“當然那東西只對我上官家血脈憎恨,如果你們害怕了,也可以現在退出,我同樣會給你們一筆豐厚的酬勞。”

“不必了。”

鶴翼拉著上官玉兒的手上前一步道,“我答應過玉兒的事,從來沒有食言過。”

也就是寶兒姐,此情此景換作其他女人恐怕醋罈子早就打翻了。

不過,這件事鶴翼從來沒想過隱瞞寶兒姐,而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一個承諾,就是還上官玉兒悉心教導寶兒姐人情。

胖子真怕寶兒姐原地爆炸,然後當面戳穿鶴翼和上官玉兒這對狗男女。

不過,到最後寶兒姐都表現的比較鎮定,好像完全不在意第三者插足一樣。

“特麼得,這種胸襟寬闊的女人,胖爺怎麼就沒遇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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